几乎是下意识猛地向后伸手去推他的脑袋,手落在我哥柔软的头发上抓住了,手指陷进发梢,犹豫一瞬间竟然是不舍得拽。
不知道鬼怕不怕疼。
就是犹豫这一秒,我哥已经伸出舌尖试探着舔在我的屁眼上。电流猛地窜起从我脊椎一路乱窜到脑子里搅动我尖叫的神经,眼前昏白一瞬在刹那里恢复清晰,我手上用了力气改拽为推抵在他的脑门想把他的头推搡开。
“嗯啊脏。哥,别别舔了好痒”
我没精力去管我的声音已经变调成了什么样子,拧眉转头去看我哥。
我哥没管我。
他拽住我用力推他的那只手的手腕,轻松地就把我的手从他身上扯开,搭在墓碑上从手背覆盖下来用力扣住我的手,指尖深陷我的掌心。
“不脏。今天清理过。”
我哥记得每一次给我灌肠的时间,因为他爱在那时候使坏。
他挑逗般提醒我,我咬咬牙闭紧了牙关。
他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变成从鼻腔唇齿中吐露的热气,距离太短落在我的屁眼可以称作滚烫,我想要逃离他却禁锢我的腰有力的手指陷在肉里,掐得我没有任何逃离的机会。
唯一留给我的体面是他看不到我的表情。
看不到我现在滚烫的脸颊上也许会浮现的潮红,看不到我越来越模糊的眼神是否为他而迷离,看不到我张开唇瓣大口喘息是怎么狼狈窘迫的模样。
他的舌头在我的屁眼四周流连打转,时不时重重舔过那处绞紧的地方,掰开我的屁股往更深的地方舔戳。
简直是一种折磨。
我因为这个不好着力的姿势而发抖,身上一阵一阵冒汗,咬牙想要回头看他却连扭头转腰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听他的话放松却被他更放肆地怼进舌尖学着几把抽插的频率有模有样挺送,绞紧了又被他有力的手指代替舌尖伸进来抠挖内壁挠得酸爽劲儿从头泼到脚,手上的力被酸涩尽数浇走了只剩下爽翻天的痉挛,快要无法撑起我的身体。
我的身体开始发烫,从他玩弄的屁眼开始被火烧燎。
他在我的身体里埋下了一颗火种,情欲浇上去就把火势蔓延,当它滔天而起烧尽我的血肉血管和神经,把我烧得神智不清,我哥就得到了我最肆无忌惮爱他的时候。
我哥扶着他的鸡巴抵在我屁眼往里边挤,动作很慢,越慢越煎熬。我能感受到闭合的肠道被他破开,他一寸一寸慢吞吞摩擦有肠液往外溢的内壁往最里面的地方撞,等我的肠道把他严密地包裹,我胀痛得仰头大口喘息,他才停下来埋在里边等我适应。
手机恰在此时突兀地响起,在我落到脚踝堆叠的裤子里震动。
我哥贴心地注意到了替我捞起来,扫一眼来电人,手指一滑接通了递到我耳边。
我胸口起伏着趁这个时候费力喘息,朦胧不清的视线迟钝地落在屏幕上。
来电人是我妈。
第十章
电话已经被接通,那头喂了两声没听到我回应以为是我的声音被卡住了她没听到,自顾自地在那头说:“小木啊,妈妈临时被安排出差,给你留在桌上的纸条看到了吗?”
我哥的手无声地从我身后绕过来捂住我张开的唇,长长的手指挤进我畅通无阻的口腔里搅动,铁了心要搞怪掐住我的腰摁住我和他交合的地方开始抽插动作。
所有的旖旎呻吟被我硬生生从喉咙里吞下,扯出口腔里作乱的手指视线蓦然定在我哥那两根沾满唾液的手指上。
“喂?”我妈在那头说话。
我恍然回神,咳了咳嗓子皱眉忍着后面还在顶我的男人兴风作浪,对我妈说:“我知道了。”
嗓音有点哑,是刚刚被我哥刺激时喘多了,吸了冷空气进去过于干涩使然。
我妈那头顿了顿,不知道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接着说:“那你好好在家,我把饭留在了冰箱里,或者想点外卖也可以。我过两天就回来。”
我哥突然伸手来掰我的脸,唇瓣凑过来吻在我的唇角,咬住我的嘴唇舌头伸进来就搅和。
我对那头囫囵嗯了一声,声音因为舌头被他的舌尖抵住了有点黏腻。
我妈几秒后挂了电话。
几乎是她挂电话的瞬间我哥就把我的手机从我手里夺走了搁在一旁,还嫌我分心应付其他,不满意地把舌尖挤在我的口腔里舔过内壁每一寸,吸吮走我口腔里所剩无几的氧气和唾液。
他的鸡巴很大,捅得我很痛,爽也是真的爽,只是分不清痛和爽到底哪个更明显一点。他操我从来不减自己的力气,似乎觉得把我钉死在床上捅死在他身上也挺好,不考虑我会不会被他整得虚脱无力。
龟头每次碾得内壁凹陷都像是在我身体里扔下了一个闷声摔炮,炸响了迸裂开来是几近麻木的酸,渗透进血肉神经,比塞了一屁眼青花椒还要让人麻得想跳脚。
我问他是不是真的想我死在他鸡巴上。
我哥被我粗俗的用词逗笑,闷哼一声喘息声比我粗重性感多了,往里边顶说:“死不了。”
“死不了你就折磨我?”
他亲我的脸颊,在我不满时给我一点抚慰:“不是你说要来祭奠我吗?”
我的确是想来看看他的坟墓。
不是满足他的遗愿被他按在坟前操得想射。
带来的那捧菊花歪歪斜斜倒在墓碑的另一侧,是我刚刚被我哥摁着腰舔那个洞时一个刺激不小心挥倒的。
本来说看他一个人孤苦伶仃太可怜,没人给他进贡香火烧一点纸钱,我在路上还顺手给他买了几根香想给他插在碑前,证明至少还有人惦念着他。
我哥倒好,为了做爱什么都不管,花倒了无心去捡,纸钱散乱着像是坟头被谁掀了一样,凌乱不堪。他根本不管不顾,仿佛这不是他的坟头。
那三炷香倒是就散落在我的手边,被他假模假样地捡起来放在我的手心,裹着我颤抖着抓不稳的手捏稳那三根香,了我的愿似的举起来吹了口气。
阴风吹过,那三根香无火自燃,诡异地升腾起几缕幽幽的白烟。
“不是要祭拜吗,我给你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