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远臻含住他的舌头吸,慢慢把人搂起来。叶牧跨坐到男人身上,手绕到前后,把男人的裤子拉下去,在内裤里捋着肉棒,急色地想把阴茎放出来,却不小心弄到了男人。
“嘶。”易远臻放开小舌,抬了抬叶牧的屁股,才把硬挺的鸡巴掏出来,还不忘调笑怀里的人,“宝贝,再急这也不能急啊,弄坏了可不能堵小逼的水了。”
叶牧羞得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将头埋在男人胸前。
硕大的龟头挤弄着股缝,又戳到会阴,情欲很快又漫了上来,叶牧伸出舌头舔舐男人的胸肌,手悄悄绕下去捉住男人的大鸡巴,指头撸着吐水的龟头,“老公,进来……快进来……”
易远臻的手虚虚地放在叶牧腰上,一手轻轻按了按后面的穴口,“宝贝后面也出水了,先插哪个呢?”
叶牧当初已经被药物调教得前后两个穴都可以自己出水,而且还只能靠插入才能带来快感。跟了易远臻后,用了调理的药,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但不知道是被男人插习惯了还是被药物改造的身体已经无法彻底恢复,叶牧前面的穴总是比后面的更加敏感,女穴的高潮总是比射精的快感来得剧烈。
他用泥泞的小逼口去蹭龟头,“前面,前面,老公快点,又开始痒了……”
弄了这么久,易远臻本就不多的耐心终于用尽,“乖,老公这就给你。”他掐住扭个不停的细腰,龟头对着洞口,一口气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一瞬,叶牧爽得僵直了腰,好一会没能动一下,等回过神来,易远臻已经大开大合地插了起来。
龟头退出去,碾过敏感点,堪堪卡在穴口,又劈开肉唇,直直刺进去,同时手里把着腰下压,直接撞到宫口,卵蛋啪啪地拍在肉臀上,又带出阵阵肉浪。肉穴里的淫液止不住地流,顺着抽出来的动作滴在裤子上,又流到沙发上。
“啊!唔嗯……好深,老公好深……啊!干到了!干到了!……”叶牧嘴里乱七八糟的喊,手指抓住男人的肩膀乱挠,爽得不知所以。
插了没多久,小穴里就又发了大水,阴茎随着动作一甩一甩地晃,叶牧咬在男人的颈侧,身体剧烈地抖着泄了精。
易远臻就势把人压倒在沙发上,两腿一拉,又继续插了起来。高潮接着不停地操干,叶牧整个人都被欲望逼得渗出了红,双腿被粗暴的抓住,下身被一刻不停地破开,捣到最深处,退开,然后再被凶狠地进入。明明理智上已经告诉自己不能再继续下去,女穴却还是紧紧地咬着肉根,谄媚地讨好着这很让他欲仙欲死的东西。
叶牧嘴里浪叫着,眼睛痴迷地看着男人,被刺激出的泪水又流了出来。下面被插到发麻,他脑子里糊成一片,恍惚中好像看到男人高潮时太阳穴爆出的青筋,等他的大脑再次能接受信息时,就感受到易远臻的舌头在舔舐着自己的眼皮,他微微闭起眼,感受了一下,才发现男人已经射了精。
“囝囝,你刚才又昏了过去。”
不要说了,被干昏这种事很值得说吗?
叶牧撑起身体,堵住了男人的唇。
作者说:
这辆车,终于要完了!啊!!!
吃着药膳合理饮食不会被干昏是我瞎掰的,仅针对小美人个人身体情况,谢谢谢谢。
(再没有评论我就要虐了,很凶.jpg)
第6章
他也厌恶这样的自己
第六章
两轮结束后,叶牧已经累得手指也不愿再动一下,迷迷糊糊地被抱着去清洗。
每次发情热的时候,他的体力都会消耗得非常快,几乎所有的力气都拿去做爱和享受,结束之后几乎能倒头就睡。而且现在的情况已经算是在变好了。
第一次叶牧发情热的时候,易远臻却正好不在家。开始的时候还能忍着,后来被欲望折磨得失去理智,把家里的按摩棒跳蛋全部往里面塞,直接调到最大档,最后累晕过去却没能关掉电源,幸好最后男人及时到家。
第二天工作日,易远臻搂着香香软软的人按时醒来,捏了捏手下略微肿胀的乳房,看着叶牧嘟囔着转了个身,他轻轻抽出手,起了身。
叶牧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九点,浑身酸软无力,他洗漱吃好早餐后,坐在沙发上放空自己。
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噔噔噔跑上楼,在他的衣柜底翻出一盒毓婷,就着水吃了一粒。
他现在和易远臻的关系颇不明晰,易远臻给他钱,给他住的地方,帮他治疗,他给易远臻操。他本就是为了还清欠易远臻的债才上了他的床,现在倒是越来越搞不清。
钱理不清,情也理不清。
他抵抗不了易远臻的温柔,更拒绝不了他的强势,只能像任着自己在这个泥潭里,越陷越深。
叶牧坐在地上,靠着床边,表情呆呆的,脑子里乱成一片。
所有事情一碰上易远臻,就搅成一团。
毓婷是他背着易远臻偷偷吃的,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不能怀上孩子,却明白易总不能有他生的孩子。
他又想,易远臻真的算是一个极好的金主了,年轻多金,身材又好。
除了……
嗡嗡的手机响起,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他拿过床头的手机,点开。
是一封邮件,附件都是图片。
各式各样的,标明日期的,易远臻的,和不同的小男生的亲密照。
搂着腰进酒店,在宴会上交颈谈话,车里的暧昧身影。从9月15号到10月15日,只要他身边有人,都被记录了下来。
最后一张只能隐约看清轮廓,男人的身体覆在另一个人身上,下面的人塌着腰向后翘着屁股,其他看不清,易远臻的脸却是很清晰,他看了无数遍的,高潮将至,隐忍的快活。
10月13日。
今天10月15日。
叶牧定定地盯着照片,一直看到黑了屏。
他丢了黑下去的手机,抱着肩倒到一边的床上。
半晌,才哭出了声。
他不知道邮件是谁发来的,但几乎每个月都会收到一封,从半年前开始,内容其实大同小异,不过都没有像这样的。
叶牧自己也厌恶这样的自己,一面接受不了,一面又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