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太笑了,“往那儿塞个外人,你当我傻呀,还是你傻?”
王来嘿嘿一笑,解释道,“您得这样想,您跟四姨太是什么关系?那是过命的关系。三少爷的通房算得什么?又不是见天儿去,晚上她得回三少爷屋里,这不就等于给您这儿送了个传声筒,二房那边有什么动静,您还不是一清二楚?”
三姨太回过头思索了片刻,又展了眉毛恢复了舒心的神色,她将眼睛闭上,舒舒服服地躺了回去。
“也行,”她拍拍王来的手,“你好好捏捏,我这肩膀,这两天总是不舒服。”
王来得了暗示,便假意要给三姨太瞧病,殷切地说,“小的学了一套推拿的手法,三姨太要不试试?”
三姨太懒懒的应了一声。
王来解了她衣领和腋下的盘扣,三姨太白花花的乳肉就露了出来。
王来两手自领口向下一滑,手腕一转,顺着两肋滑到腰线,再提回来反手扣住,便捞住了三姨太两只光溜的大奶。
这奶子在衣服里晃荡,没个束奶帕阻着,见天左摇右摆,虽说自由,但三姨太时常觉得空落,尤其那奶头,磨蹭着衣服料子,经常瘙痒难耐,连带着底下也湿成一片,她经常背着人自己掐上一掐。
她保养得很好,年轻是她最大的资本,老爷病前,最喜欢吃她的奶、抠她的穴,老爷病了之后,这对奶子就无人问津,老爷现在连吃都吃不全,嘬上两下就掉出来,令人好生失望。
王来双手打着圈揉奶,越揉越快,边揉边夹着那两粒肉枣来回地抖。
三姨太的乳尖尤其敏感,这火热的滋味夹杂着酥麻的震动,很快她就夹紧了双腿,底下湿得一塌糊涂。
待三姨太的双乳被搓得微红,王来突然停手,将三姨太的上衣扒开,掐着肉枣将整个大奶从敞得不大的衣领里拎了出来。
“啊……”王来手劲儿大,奶子更大,衣领斜斜的口子却小,这一拽,三姨太根本受不住,感觉奶子快被割掉一样,领口边缘狠狠地勒着皮肤。
好在他够快,只让三姨太的奶子剐蹭得红了一片,两乳被勒得高高耸立,更显巨大。
王来吞了口水,俯下身在三姨太耳边嘱咐一句。
“三姨太忍一下,等会儿便能登峰造极。”
随后,不待三姨太答话,他抬手就是一巴掌,啪一声,三姨太的雪乳上登时起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啊!”三姨太尖叫出声,险些哭了出来。
“你干什么?!”
王来既然已经动手,那便没有退路,他按住了三姨太的肩膀,令她动弹不得,随后啪啪啪又是几个连续的巴掌,皆在同一位置落下。
三姨太两只大奶像两只弹跳的肉酪,乳肉被扇得震出层层肉浪。
王来只打一侧的一只,另外一只全然没有伤到,这几下过去,被打的那只奶子一侧肿的老高,肿得肉枣都歪向了一边,两只奶子挤在一起,已经不是一般大小。
三姨太双目通红,擎着眼泪怒视着他。三姨太觉得自己被骗了,哪有什么登峰造极,只有火辣辣的疼。
“你放开我!”
“您受委屈了。”王来表情不乱,欣赏着眼前的景色,一只完好如初,另一只惨不忍睹。
三姨太只觉得被打那只奶子热腾腾地散着热气,转眼功夫,掌印已经由红发紫。
王来看时机差不多了,便弯下腰,不远不近地轻轻一吹。
凉风擦着热胀的皮肤划过,三姨太顿觉一阵电流,从奶儿直蹿小腹,引得下面一阵抽搐。
她惊异地圆睁双眼看着王来。
王来得意地笑,“三姨太觉得,小的这套手法如何?”
三姨太张张嘴,说不出一个字。
以往老爷也打过她屁股,但她只是觉得疼而已,丝毫没有爽利之处,但为了让老爷开心,她还是假意呻吟着迎合。
找姘头,她本决心再不吃一点苦头,两厢情愿的事儿,若是她不高兴了,大可以拍屁股走人,没成想,天底下还有虐乳的门道。
虐乳喷潮
王来瞧这意思,便知道三姨太得了趣儿。
一根手指按上三姨太的肩膀,轻轻一用力,便将人按躺回去。
他低下头,在三姨太耳边说,“小的跟三姨太打个赌,不摸逼不吃穴,就让您喷出一壶水儿来,若是喷得一壶,请三姨太给小的个奖励,若是没喷得,或是骚水儿不足一壶,那小的听凭您处置。”
三姨太好歹是大宅院的出身,自是没听过这些下作的玩法,登时红了脸。
王来询问她的意思,手上始终再没动作,三姨太雪乳傲立,就这么尴尬地露在那儿。
她不过是想找个男人解解腻歪,怎得变成了这样的局面?
王来瞧她犹豫,便撤了一步,“三姨太若是不愿意,那今日便到这里,往后小人不再打扰三姨太。”
“别……”三姨太突然怕他甩手走了,赶忙红着脸说,“就听你的……”
方才那一阵瘙痒,强烈却短暂,根本不足以让她泄身。
那是与老爷抠穴,吃逼,亦或是插到高潮不同的感受,她很想追着那感受来上这么一次。
即便知道要受一些皮肉之苦,她也还是想来上这么一回。
就一回,她想。
王来暗笑,三姨太当真是又骚又没见识过什么。
他上回试探过了,这娘儿们水多又性大,是个喷潮的体质,这种体质在窑子里早都被人玩烂了,各种花样一天能演上个十来回,回回都能喷上一壶。那一壶再引得老嫖客们争相竞价,老鸨子赚个盆满钵满。
他拿了个铜盆放在地上,再前面又摆上了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