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淮钰愣了一下,大大的眼睛呆呆地看着周玉枝,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周玉枝责怪他的次数不少,但像今天这样赤裸裸的戳破旧伤还是头一次,岑淮钰当他是最亲近的人,越亲近的人说的重话就越是伤人。
看着岑淮钰抬起袖子擦眼泪,周玉枝终于还是心疼了,他走过去,轻轻搂过岑淮钰的肩,想帮他擦擦湿漉漉的脸颊,但岑淮钰别过了脸。
周玉枝只当他在赌气,没有太在意,从背后抱住了岑淮钰的腰,将他搂在怀里,自己的脸颊贴上去亲吻了一下他的耳根:“我说的话有点重,但也是事实,你可以怪罪我,但以后必须离秋荣远一点。”
岑淮钰还在沉默地掉眼泪,紧紧闭着眼睛没有睁开。
周玉枝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侧过来,凑上前亲他紧咬的嘴唇,想用舌尖挑开他的牙齿,利用亲吻安抚他的情绪:“别哭了,你看看你的小脸,脏兮兮的,一点也不可爱了。”
“我不要……现在不想亲。”岑淮钰又一次别过脸,周玉枝的大腿贴着他的后面,很容易就蹭到那块沉甸甸的巨物,一旦苏醒了就很难摆脱。
周玉枝亲不到嘴唇,就咬他软乎乎的耳垂,再顺着耳根舔吻白生生的脖颈,手臂勒紧了岑淮钰的腰,让他的挣扎起不了作用,只会更近地贴在他怀里。
岑淮钰挣脱不开他的怀抱,也躲不了他的亲吻,说了一句:“放开我。”
周玉枝仍然只以为岑淮钰在赌气,岑淮钰从小就性子软,哪怕生气了也没什么杀伤力,跟小奶狗一样,最多虚张声势地嗷嗷叫两声,可惜乳牙连人的皮肤都咬不破,周玉枝自然没当回事。
谁知道,岑淮钰后面接了一句:“你再这样,就是性骚扰了。”
周玉枝的动作忽地止住了。
他几乎要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岑淮钰说的话。
“你刚刚说什么?”周玉枝重复了一遍,“性骚扰?”
“哈……性骚扰?你从哪里学的词,”周玉枝都被气笑了,“我知道了,又是那个秋荣,对吧,自从你见了秋荣回来,就变得特别倔强,还一直拒绝我。”
岑淮钰抿紧嘴唇,硬邦邦地说:“不经过我同意,就、就是性骚扰。”
周玉枝放开了岑淮钰,踱步走到桌边,一只手撑着桌子,一只手扶着额头,一时间没有出声。
岑淮钰以为这个说辞有用,想到白天秋荣的话,思路一下就变得清晰不少:“正常父母不应该做这种事……我以后要结婚,要生孩子,你以后不、不要再那样了,我会怀孕的。”
周玉枝背对着岑淮钰,所以岑淮钰看不见周玉枝的表情,更不知道他的脸色有多吓人。
周玉枝只觉得自己额上的青筋突突的跳,仿佛什么东西被注射进了自己的血管里,席卷着他心底常年压抑的戾气和躁动奔涌流淌,开闸泄洪般地冲向四肢。
岑淮钰灌进自己脑子里的话嗡嗡作响,他几乎没办法将自己的理智从狂躁里拉拽出来,满心满眼只剩下了一个想法。
岑淮钰见周玉枝忽然转过了身,朝自己走了过来。
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周玉枝不对劲,所以他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就是跑,但还没走出几步,就被周玉枝一把拽回了身前,险些摔个跟头。
初次
“我竟不知道你是这么想的,看来你早就打算娶妻生子,今后过逍遥日子,是不是?”周玉枝冷笑着,捉住岑淮钰手腕的力道仿佛要把他的骨头捏断。
岑淮钰脸蛋煞白,僵硬得连反抗都忘了。
“怀孕?你懂怎么样才叫怀孕吗?”周玉枝将岑淮钰的手举到脸边,“什么都不懂,你也能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词?”
“姨娘,你、你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人了!”岑淮钰额角都是汗,想挣脱开,但实在被抓得太疼了,他不敢用力。
外面待事的琳儿大概听见了不寻常的动静,喊道:“夫人,里面出什么事了吗?”
周玉枝纵使额角青筋凸显,声音却显得很冷静:“把门关上,今天晚上不要让别的人进来。”
“好的,夫人。”琳儿在外面应道,她跟着周玉枝的时间最久,自然只听周玉枝的话。
岑淮钰睁大双眸,刚要张嘴,周玉枝的手指就塞进了他的口中,捅到他喉管差点干呕出来。
周玉枝捏住他柔软的舌尖,撑开他想要合紧的牙,岑淮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急得呜呜叫,津液顺着周玉枝的手指往外淌,淋湿了下巴,既狼狈又可怜。
这幅模样的岑淮钰却让周玉枝看硬了,硬得性器胀痛不堪,他把岑淮钰狠狠摁在桌边,脱了裤子,让他半个白皙的臀部都露在空气里。
“啪”
手掌在半空挥起一个弧度,狠狠拍了上去。
巴掌重重落在软乎乎的臀肉上,打出了荡开的肉浪,中指刚好压住了敏感的阴蒂,让岑淮钰浑身抽搐了起来。
“呜呜……啊啊呜……”刺痛和奇异的快感同时顺着下体攀升。
把屁股抽红了,周玉枝才在岑淮钰“唔唔”的挣扎声中将手指插进了他娇嫩的女穴。
动作十分粗暴,岑淮钰疼得眼角泛红,两条眉毛都紧皱在一起,耳边是周玉枝依旧压抑着怒火的声音。
“你长着这样一个畸形东西,还想像普通男人一样结婚生子,哪有这么好的事?”周玉枝的手指抠弄他窄小的女穴,在柔软的通道里拓张,没一会儿,小穴就十分听话地变得湿滑。
“你不是说我性骚扰吗?那你的底下又怎么会又湿成这样,嗯?好像恨不得被人插进来?”周玉枝手指插得更深,岑淮钰挣扎着要合起大腿,又被周玉枝的膝盖顶得分开,大大地压在两边。
岑淮钰嘴里和穴里的手指同时被抽了出去,他呛咳了两声,耳根涨红,忽然便觉热气腾腾的硬物抵在了自己的花穴附近。
“姨娘,姨娘……玉枝哥哥,今天是我不对,你放过我吧……!”岑淮钰感到了害怕,不住地哭喊。
周玉枝充耳不闻,用手握着自己那根粗大肉红的阴茎,在花穴外磨了磨,说:“既然知道错了,就自己抱着腿,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