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恶犬拱着鼻子不放过任何一处,梁惊野用食指和无名指恶劣撑开了肿胀却紧闭的肉唇,节奏乱了的鼻息粗鲁舔舐过露出的一只小嫩鲍。检查有没有破皮要这样吗昨天清洗时打过肥皂的地方留着香香甜甜的味道,阴阜是粉的,阴蒂尖冒出头,小屄不自觉的收缩都落在人眼里。
今天还要上工。
梁惊野忍住冒尖的嗦舔欲望,呼吸深重地起身:“晚上再检查一次。”
不让他穿内裤以后,梁惊野那些系绳的宽松裤子有了用处,刚好可以给姜云容穿上,腰一束有点像半裙。
没穿内裤的空荡感让姜云容觉得有些怕,好像空气都在摸着他腿根往上,他吃着梁惊野给他做的包子,不敢跨出门房,只在门槛边低低说话:“你早点回来。”
梁惊野揉了揉他的发,他心虚地夹了下腿,漏出的一小包透明热液沾在腿根末。
第25章 25
?梁惊野今天起得早,不仅给他和面做了包子还去给他租了书。
书上的灰被掸过,整整齐齐放在桌上了。
梁惊野也是认识字的,在他亲娘没走之前他一直有念书,这次捡的本子他细细挑过,里面倒是没夹杂着什么稀奇古怪的书了,邻里乡亲处事不讲钱,但是走前他还是给阿婆塞了十几块。
姜云容软着腿把屋子简单收拾了一下,拿隔夜的水泼在地上防起尘,再提着竹笤帚扫了扫清到后门去,做完这些东西了他才开始翻起那一小摞书。
梁惊野这样特意为他搬书过来,姜云容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细腻温柔的情感充盈填满,其实和梁惊野在一起后的很多事情都不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家里人叮嘱过他,出来了要陪人家好好过日子,现在名声不好的人进了别人家容易受磋磨,更不要提要是这人什么都不会,不挣钱,还天天想着要念书花钱的了,往后的日子大概再没有那么舒坦。
这话几乎就是指着他的鼻子在说他,姜云容知道自己笨手笨脚,做事情不利索,如果真的和一个男人结婚了,他会拿竹条抽自己,骂自己不会做事吗?虽说父亲已经夸过他好了,也不能抹去这是场盲婚哑嫁的事实。
他的惶恐不知道和谁讲,成亲前一天,城里做医生的姐姐倒是匆匆来了一趟,给他塞了几百块钱,朝他痛斥害父亲入狱的蛇蝎心肠的继母,骂她演得好把大家都骗过去了。她没有久待,只说叫他好好照顾自己等风头过去。
好在梁惊野是个很好的人。
姜云容抿唇,偷偷笑弯了眼睛,神态间捕回了以往的一些灵动。他揣着惴惴不安的心蒙着眼去摸去选,最后却没料到自己竟然抓到了糖块,得到了眷顾。
他看着书,扫到书页末的几行字,脑子里突然有了些想法。他起身去柜子里拿出当时背来的包,时间一长他已经忘了自己还折腾过一份“和平分手”协议,姜云容单纯略过,从包里抽出了本子和笔。
天色渐沉,姜云容托着脸蛋翻了大半天的书,写了大半天的字,脸上压出了一片红。他今天早上被闹得也忘了问梁惊野几点回来吃饭,估了估时间,姜云容打算先去刨些黄瓜丝,炒点肉沫备料,烧了水等梁惊野一回来就下锅煮面,做份拌冷面当晚饭。
跨出屋门,他才后知后觉自己下面空落落没有任何保护,姜云容缩了下脚趾,莫名紧张地舔了舔唇瓣,下意识看向紧关的院门。
小猪耳朵灵,听见了动静之后抬起狗头朝他摇尾巴。
姜云容备好菜,从厨房出来给它捡了一小块骨头。
梁惊野还没回来,他坐在院里的椅子上垂着眼睫,想起早上他说的“检查”。
他以前觉得畸形怪异的器官现在却如同娇花般受到怜爱,梁惊野好像很喜欢,而他从那里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难耐汹涌的快感,一种很超过的舒服。
姜云容收下他的小布巾,捧着他接了水的小盆。
他轻轻拢上了屋门,笨拙地解下了梁惊野给他打的抽绳。
小帕子沾了山井水透着股清新劲儿,被拧好了挂在盆边。
梁惊野穿过院子的时候小猪都懒得搭理,狗见嫌。余宴
他以为这个点姜云容大概还在看书,想也没想朝屋里走,哪知道上来就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景。
他细瘦的指捏着一点帕子,这样矜持的动作像是捏着一枝莲花一条柳叶似的,本该不容亵渎,可是他的手却是朝着下面红肿的私处走的。他一手撑着桌,不敢细看,压着轻哼的鼻音,裤子叠在脚踝一圈。
“你怎么进来了!”
梁惊野滚滚喉结:“宝宝在干什么。”
姜云容难以启齿,差点碰翻了小盆,盈亮的眼偷偷瞟了他一下又垂着了:
“我就洗洗怕你觉得脏。”
第26章 26
?梁惊野极为自然地接过帕子,坐在矮脚的小板凳上拍了拍自己的腿:“拿着镜子坐这儿。”
姜云容乱颤着眼睫,应声的声音像被热化的冰棍滴滴答答:“哦、好。”
巾帕重新沾了水,水珠在一角落下来。
肥软的臀瓣压在大腿上,跟塌下一小块的年糕团一样,梁惊野两指裹上布头,熟络地向下滑过。
透凉的触感让姜云容不自主打了个哆嗦,没沥干的水珠子沿着股缝舔过,流到了梁惊野的裤子上。
肉鼓鼓的花唇被很轻柔地蹭开,这段时间使用稍过度使得那处总是有种微微发烫发热的感觉,嫩得如同烤化的棉花糖,敏感又薄弱。他刚刚的擦拭好像只是在表面擦水,梁惊野的指剥开阴唇的保护,在缝隙里搔刮得仔细,有意无意从肉鲍最底挠过穴口顶冒尖的骚阴蒂,让人分不清流下来的究竟是帕子没沥干的水还是别的什么。
姜云容光溜溜的大腿忍不住痉挛,梁惊野要他捧着镜子,他原先不知道什么作用,直到男人扶了一下他的手,让他倾斜了镜面对准了他张开的腿缝间。
红嘟嘟的颜色亮眼刺人,像是一直吃着男人鸡巴才吃出来的艳丽,汁水饱满,他本来眼里就含了雾,赧然得不行,乍一看见这只湿滑淫荡的小肉鲍慌得他差点抛了手里的镜子。
他从来没有细致看清过那里。
“啊啊”
梁惊野用指甲盖带着硬度的东西抠弄了一下顶端,尖锐的刺激折磨得他溢出了甜腻的叫声,他在温吞擦试过两瓣花唇后终于暴露了自己的真实目的,隐在深处的小逼洞难耐涨开了一指的距离。
“不脏宝宝哪里脏了。”梁惊野轻声在他耳边呢喃,撑住他软掉的腰,“是被我操脏了吗?”
没关紧的小水龙头挤出一点淫液,手指隔着帕子插进了小洞里,重新吸饱了水。坐出褶皱凑紧的裤子布料挤着软乎乎的阴阜,镜子里,挤皱的空间像是把小屄掐成了一朵小花,娇美漂亮。
还是太粗糙了,内裤和帕子根本就差不多,姜云容呼呼得喘着气,直到那手指在朝着更里面深的时候带着哭腔说:“够了,梁惊野不要了”
“干净了是吗?”
姜云容小声啜泣:“干净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