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惊野的动作堪称轻佻,他重新用掌根压他乳侧的肉,朝内一点点堆,等到翘起小尖包,平薄薄的奶子被故意堆起来,有了点“发育”迹象,男人的手便摊回去团圆子一样打圈揉,弄得那儿热辣辣发胀,真有什么要破土而出似的。
药在乳包和掌心间折腾出了几丝稠腻暧昧的声响,手一松,衣服轻飘飘落下,镜中胸口处手的突起仿佛是谁在偷情吸他的奶。
第18章 18
?那双手下流搓捻着,手指磨他细小的奶孔,姜云容难耐挺了下胸,被弄得更紧了。
撞出的痕只是看着严重,实际没几分疼,一片皮肉酥酥热热。
细碎的啄吻落在他后颈和耳根处,梁惊野的嘴唇谈不上什么润,可就是这带点糙的力道分外折磨人。
姜云容早就软了身子,像只被叼住后脖颈的小猫,连叫声也是弱的,鼻腔泄出几道甜腻的哼声反而勾得人更凶。
才开过苞,小逼已经知道难受了要有个棍子捅捅操操。姜云容的手无力得攀在始作俑者的小臂上,怯怯夹紧了腿怕男人知道他的反应。
“你不是才弄了吗怎么又要了呀”
满打满算都没有整天数。
之前推推诿诿,现在又馋得要命。
梁惊野说不出自己在想什么,欲望一层层往上垒着,眼看堆积木堆到最顶端,结果被根羽毛碰碰,那摞高的情绪全线崩塌,撞得人心头鼓噪轰鸣。
梁惊野抱老婆和抱着块白米糍粑一样,难以抑制地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细腰一拢,下面就是带肉的软乎乎的屁股。
他知道自己或许该收敛收敛,刻意把奶肉捏溢在指缝、嘬吮人家玉白的耳垂、窥着镜里他发颤半阖眼的朦胧情态,只是心头涌出的痴缠劲儿却完全不讲道理,他沉黑的眼珠都透股疯。
“宝宝我操操好不好。”原先表现的冷静成熟似乎铺垫了他未曾表现出的莽撞,而这份莽撞限定了特殊事件做爱上床。
粗硬的东西抵在姜云容身后。
他洗澡是看过自己下面的,有一点点磨到但是不是很严重,睡过起来就好得差不多了,梁惊野急切又极力忍耐的低沉语调不讲理得在他耳边绕。
小奶子已经彻底被揉闷成了桃粉色,药透透地化进去了,男人的动作还不停,姜云容并着膝盖,指甲盖在梁惊野手臂上落了浅浅的痕迹。
“好不好。”
夏裤薄且轻透,湿热的触感说隔未隔,他能感觉对方大腿肌肉绷得很紧,那人家也能知道他又湿了内裤吧。
平日换洗的事情梁惊野都一手包了,和他争,男人就低眸看他很久,手里勾着短短小小的布料不松,明明硬气却无故叫人读出了委屈。家里再疼他也没这么疼,哪有洗件自己的贴身衣物还不让的?
姜云容好像朦朦胧胧抿出了男人的坏劲,但是这“坏”从未伤过他,尽是缠着甜丝儿的狎昵。
内裤左右是要换下来的呀
“随、随你。”
松紧带在少年的腰间留下了印子,男人的手掌急切得在他腰侧摸了一圈后开始往下探,有些粗鲁地勾下松紧带把人家的裤子褪下来,落下一声清脆的“啪”的回弹。
薄透的裤子绷在了最肉乎的大腿上。
湿哒哒的内裤紧贴着逼缝往花穴里磨,淫水淌得很多,偏偏梁惊野那根器具还顶着布料朝里拱,剐蹭着下身的瓣唇,轻微的痛感让他偷偷吸了下小腹。
还没等他收拢了,梁惊野就伸出手扯掉了他的内裤,宽大的手掌包住他粉白的臀瓣,食指轻巧往穴里一捅,指根甫一没入,下口的小逼就紧裹着嗦了起来。
胖乎的腿根打着颤,拦都拦不住朝外喷着逼水。
就像一只漏水的小尿包。
第19章 19
?才进了一根手指就绞得这么紧。
梁惊野低头靠近他唇边,炙热的鼻息打在他脸侧,等人晕头转向凑上来后黏黏糊糊地亲他,啄啄唇瓣,只是吸人家舌头的时候还是慢不下来,弄出细密的水声。
姜云容被托着侧过身,微仰着头,口腔被占满,软红的唇角沾上满溢出的唾液。细碎的哼声都被拦在鼻腔,梁惊野甚至抽出一点思绪想,好像小猪,笨笨的,傻乎乎。
这个点外头还光亮着,四舍五入就是个青天白日,姜云容不知道别人家这个时间都在做什么,难道大家也是这样打发下午时间的吗?
哪里知道人家可没有这么清闲。
梁惊野朝后坐了坐,椅子在地上划拉出声响把姜云容吓了一跳,他含着水光的眼慌乱往边上看了几眼,环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唇抵着他耳边“嘘”了一声:“要小声一点的。”
做贼的并不心虚。
梁惊野喉咙发痒,应声后没什么悔改愧意,往人家小穴里塞了第二根手指:“太紧了。”
姜云容控制着自己没把腿并拢,顺从乖巧得出奇,模模糊糊的想法大概是太紧不好,他这么做了好像就能松一点,让人家舒服。
手指在里头打着转,姜云容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小孩子打针似的不敢抬起头来,鼻音闷闷问他:“好了吗。”
真和被弄昏了头一样。
“裤子给我解一下好不好。”梁惊野咬了下他通红的耳,惹得他缩了下身子,“绳带松松。”
不知道碰在哪里,他老婆抖了下,说好解裤腰带,手却放下来抱在他腰间,全傻了大半天才去缠那一指粗的蓝布腰带,手掌一下一下蹭着硬挺挺的玩意儿。
普通人家不会配皮带但是常搭松紧的,梁惊野穿衣服是捡到哪条穿哪条,犄角旮旯里刨出的裤子,系绳打得死紧。
梁惊野下头那大物件长得比他还凶,姜云容抓回了一点怕的情绪,屁股刚挪,瞬间被男人捻了捻小小的肉蒂。
“啊”
梁惊野语气无奈:“宝宝我裤子都湿透了,你说我把裤子晾出去给别的阿嬷阿公看见了我怎么说,是要说我水翻了,还是宝宝尿裤子尿的”
晾在院里的裤子谁会看见,水一淋哪还能找出之前湿的是哪里,可姜云容耳朵里就进了最后半句,手指尖还哆嗦着去捂男人的嘴。
舌头捋不直,连“没有”都说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