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自己脱衣服的空隙,趴着的陆大少爷又想临阵脱逃,尾音像求饶,很会装可怜。
“还是改天吧,我晚饭没吃饱”
徐邺露出胸膛,肌肉匀称鼓鼓囊囊,解裤子的动作麻利。
“操完再吃。”
“”
陆礼川侧头看徐邺胯下那玩意,虽然见过很多次但依旧有点怕,男性自尊心格外莫名其妙,他想起昨晚进去一半那滋味,痛感简直冲破头皮,快能爆炸开来,疼得他差点喊爸爸
“徐邺,你不疼我了!你疼我就该再给我点时间准备准备。”陆礼川决定爬起来溜。他就是个没心肝的坏种,顾着自己爽,看徐邺憋着,他幸灾乐祸还来不及。
可惜这次没有机会。
徐邺赤裸全身,手利落推倒陆礼川,那根皮带绷直甩得啪啪作响。
陆礼川懵了,“你想拿这个抽我?”
徐邺没说话闷声扒陆礼川衣服,某人还在不知死活,那点怒意瞬间被点燃。
“你再揍我我就不和你好了,我去找别人啊,疼徐邺你就是个老变态”
陆礼川裤衩子被扒得一干二净,粗糙大手在上面抽出红痕,臀肉颤抖,还被粗鲁对待,掰开裸露出后穴。泛着粉,诱人的穴口不停收缩,在蛊惑着观赏者的理智。
除了徐邺压根没有人进去过。
从前只能看,只能着迷般玩弄,两根手指进去顶破天,现在可以舔弄,可以将性器捅进去,可以操得身下的人发出浪叫。
徐邺越看越爱,呼吸急促了几分,他咬住陆礼川的后脖软肉又舔又啃,声音低哑,欲念藏不住,恶意更是昭然若揭。
“等会哭大点声,别噎着。”
陆礼川的性器被徐邺握在手里,这手活儿真绝,他控制不住发出喘息声,一不小心就射了徐邺一手。
“你你就不是人是只牲口”
徐邺没管陆礼川骂什么,他闻着精液有些着迷,轻拧开润滑油,然后两根手指直接插入进去,没有任何犹豫。
陆礼川从高潮的余温里清醒,眼睛瞪大,反应过来后咬着嘴唇,立马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臀肉不断抖动想挣扎却没力气,紧致的穴肉不断收缩,依附着手指销魂的要命。
徐邺是地地道道粗人,没有太多情调和有关浪漫的话,他对于欲望永远坦诚,这辈子仅有的温柔和耐心,全喂了陆礼川这条养不熟的兔崽子。
养不熟那就只能操熟。
徐邺舔舐陆礼川的眼泪,故意问道:“疼吗?”
陆礼川哽咽连连,“疼死我了”
“疼才忘不掉。”
徐邺趁陆礼川说话走神将手指拔出,润滑油抹在性器上,也用不上套,两只手扒开陆礼川臀肉,直接挺身插入进去,直捣正中,连根没入。
陆礼川太阳穴旁青筋凸起,差点以为自己肚脐眼都要被捅穿,又粗又硬,还他妈猛的一批。
“我错了徐邺,你疼我,轻一点别插进去了”
陆礼川眼泪和不要钱似的乱撒,没几口气了,泛红的脸颊上全是泪痕,他这辈子都没这么疼过。
徐邺没再怜惜,他将性器塞进陆礼川的后穴里,从缓缓抽弄到后来进出自如,算是给了陆礼川适应时间。
他像只发疯的野兽不停舔弄陆礼川的全身上下,从脖颈到蝴蝶骨以及腰部,声音低哑很是愉悦,“媳妇,你后面会出水,腰还这么能扭。”四散久5二四八三似,蹲;全闻
陆礼川被说得后穴蜷缩,哭着反驳 ,“我没有,你他妈别用力”
徐邺凶猛的顶腰,操到前列腺那点让陆礼川被逐渐起来的欲望折磨,痒,想徐邺多操那个地方,升腾的舒服感让他爽得嘴微张,溢出津液,前面也喷出一股又一股,他被徐邺操的还能自己高潮,没人碰都能兴奋起来。
陆礼川成了只会哭只会喘的货色,徐邺越来越凶,性器撞击到那处舒服到骨头缝里,让他控制不住痉挛,全身酥麻。
徐邺双手紧紧桎梏陆礼川发软的手臂,在甬道里尽情操弄,又重又深,臀肉被打得啪啪作响,润滑油在后穴和性器交接处化为白沫,滴在床单上淫荡无比。
陆礼川已经没有力气哭了,抽噎趴在床上,“停让我歇一歇”
徐邺没理他,他把陆礼川抱起,姿势换成把大腿掰开,一只压在身下,一只被他拿手桎住,后穴被分的越开,性器在微肿的穴口里继续穿插着,就没打算让陆礼川明天下床,操得陆礼川完全受不了了,如玉似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手指抓住床单撕扯,表情在高潮里沦陷,神色又欢愉又疼痛。
徐邺粗壮的性器在陆礼川穴口里狂顶猛操,半点没留情面,操弄的频率已经超出陆礼川可以承受的范围,哭哑了声音后,求饶般喘息。
“徐邺徐邺你要干死我了”
这句话沙哑近乎崩溃,但又满足了徐邺内心,意志力再次抛诸脑后,他挺腰用力,前三十几年没操过人更没有过媳妇,现在有了,精液也都该灌进去。
陆礼川失控般叫出声,“嗯舒服”
性器在后穴里成功射出精液,浓稠且泛白的液体,伴随徐邺抽出来,精液从泛红收缩的穴口里滴落。
陆礼川现在就觉得爽,是歇斯底里的爽,没力气,瘫软在徐邺身上,津液都咽不进喉咙。
徐邺漆黑眼瞳里充斥欲念,他爱怜般亲吻陆礼川,舔奶头后再去咬住陆礼川的喉结,“媳妇,坐起来。”
陆礼川没有力气,他气息奄奄哽咽,“我不行了,别动我”
话音刚落,徐邺又提枪上阵,插进温热的后穴享受般轻叹,粗暴捅入,腰间不断狂摆,丝毫没见累,他扶起陆礼川让其坐在自己胯上。
陆礼川已经不知道人在哪里了,情欲的漩涡在脑袋里炸开,没有知觉,眩晕到睁不开眼,接着直接昏迷过去。
他中途醒来时发现自己还在被操。
陆礼川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哭得很可怜,白净俊美脸庞上全是情欲春色,泛红的嘴边还有精液,他无力舔干净,意识不清被徐邺安抚着往死里操,往死里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