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1 / 1)

何景然身上的肚兜被系得松松垮垮、歪七扭八,腋下有一部分白皙的皮肤从那肚兜里露了出来,从那开口处隐约可见半边的乳肉,馋人地露在那处,像一口喜人的软桃,尝在嘴里应当是水甜水甜的。

何崇咬了口舌头,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慢慢伸出手,把热乎的手掌心从那肚兜开口处滑了下去,他虚虚握住那白胖乳肉轻轻地揉着,又用手指夹着那乳头来回搓着,手心出了点汗,腻在了何景然的乳肉上。

他完全不敢多摸,只摸了十几把,还紧张得不行,浑身都汗涔涔的,最后待结束了,他满脸窘迫地帮何景然草草套好衣服,像撞鬼了似的匆匆出了房间。

第126章 燃景⑩

17

何崇最近有些魂不守舍的。

何景然的乳肉不停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的梦里,有时候他做着事,脑子里也会突然想起何景然的奶子,那两团肉,长得和个兔子似的,实际上也和个兔子似的,喜欢乱往别人脑子里蹦。

有时还会因此招致同伴的调侃,他们会揶揄地往他下体一瞥,嘿一声:“火气挺大啊?要不要晚上一起去烟花巷泄火?”

“……”

何崇窘得无言,心里顶烦那对讨人厌的奶子,连着几天都不敢看何景然,但偏偏晚上只能想着那对奶子,才能射出来。

这些不是最烦人的事情,最让他觉得麻烦的,还是少爷。

少爷的胸乳为什么是这样的?

他没见过女人的身体,也没逛过窑子,只能对照自己,他本能觉得男人的胸不应该长这样。

但,万一呢?也许有些男人的胸乳就长这样,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也许小少爷就是个特殊的情况。

只是……

小少爷的胸乳太惑人了些,让他近期屡屡沉浸淫欲,连梦里都是少爷袒胸露乳的模样。

甚至一连遗了几次精。

以前他第一次春梦遗精的对象自然也是何景然,但不够具体,只知道朦朦胧胧的,何景然虽然是赤裸着,却蒙着一层光晕,看不清,然后也不知怎么回事,咻地一下便完事儿了。

然后第二天早上他就遗了精。

但现在,何景然的乳房在他的春梦里具体了起来。

他看一样何景然的身体部位,那个部位就会在他的梦里变得清晰,等他看完了小少爷全部的样子,就能在梦里拼凑好一个完整的他。

荒诞的、赤裸的,下流的,却只属于他的小少爷。

18

不知不觉又到了年下,大年初一何家旁系的几个子弟照例随着长辈到主宅过年,何母推说身体不适不接见,何父只能尴尬地笑一两声,做出一副体谅内子的模样。

不过大家也心知肚明,哪里是身体不适,分明是何母看不上何家的人。

何景然也不喜欢何家的人,他随口敷衍了几句吉祥话,便脚底抹油溜去后院放鞭炮 ,原本何崇是陪着他的,可半路上何自山的人偷摸过来叫他,说老爷要他过去,何崇没奈何,只能随便找了个理由和何景然说要小解,然后随着仆人走了。

他到老爷书房外面的时候,何自山正在里头和人议事,他便坐着等了一等,他耳朵尖,里头声儿大,整好听见有个状似担忧的声音在说话,那喉咙粗,和刀片刮肉似的,磨得人耳朵疼。

“……这景哥儿身体特殊,老爷得早做打算啊,早点从族里选个孩子做老爷您的继位人,咱们也可帮衬着合力培养着。”

何崇拧起眉,尖着耳朵听着,景然身体特殊?不就是胸那块么,其余有什么特别的,这也值得劝何自山过继旁人来?放着亲生子不要,何自山傻呀。

他心里还有一层不悦,何自山这老鳖怎么和谁都说何景然身体的事。

接着是何自山的声音,他咳嗽了几声,语气里带了几分笑意,道:“这个族老不必担忧,我这儿已经有人选了。”

对面那声音一滞,继而惊疑道:“老爷有人选了?外头的人可不比族里的子弟听话……自山切莫糊涂,舍近求远呐!”

何自山笑了一声:“不,那孩子是我的亲生子,这些年养的不错,只是出生不好……原本我还担心那地方出来的孩子不正经,只会斗鸡摸狗之类,现看着倒还不错。”

里面人似乎声音低了下来,后面隐约又说了什么,何崇没听见,又过了一会,里头出来个下人,低声让他进去,他嗯了一声,没走两步就和刚刚出来的那族老打了个照面,他动作一顿,瞥了眼那老东西,随后又若无其事地转过目光,随着下人进去了。

第127章 燃景?

19

过年的这段时间,老三和瘦猴来看景然了,之前两个人都不在青城,老三是出去到南城做了一段时日的生意,而瘦猴则是随着属官出了几个月的差,满打满算,他们也有一年的时间不见了。

景然一边听着老三和瘦猴讲近况,一边时不时抬头看他们一眼。

连看了几眼,景然心里忽然有些不得劲,忍不住打断了老三的喋喋不休,问道:“你们俩也就出去了一年多,到底吃了什么,长这么快?”

确实长得快,两个人仿佛这一年来吃了什么发面似的,窜了比他高半个头,老三还黑壮了些,要知道他以前可是瘦胳膊腿的,而何景然这一年来压根没怎么长,夹站在两人之间,让他很有压迫感,觉得难受。

老三闻言立刻笑道:“少爷这就觉得我们长得快了,那阿重之前比我们矮的,现在都比我们俩高了一头,这一年长不少,少爷怎么不觉他长得快?”

何景然听了一怔,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阿重。

昨天青城刚刚下了一场雪,现早已经停了,但路上还有些积雪,何崇为了让何景然和老三瘦猴叙旧,便让他们在前面说着,自己在后头闷头走着,一边走,他还一边看何景然的背影。

小少爷在前头穿着件雪白狐裘,时不时扭头看他一眼,看他是否跟上来,狐狸的白毛围了脸一圈,像个雪地里的小动物似的,他看得心一动,低头笑了一阵,目光又落在雪地里的一串脚印上,那脚印赫然就是小少爷的足迹,断断续续的一连串,像一头误入雪地的鹿踩出来的蹄印。

何崇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脚印了上去。

他的脚印盖过了小少爷的足迹,他循着小少爷走过的路往前面走。

踩着小少爷的足迹走了片刻,何崇忽而感受到一道强烈的视线,便抬起头,正对上小少爷怔愣的目光,他微怔了一下,随后弯了弯唇角,对着何景然笑了笑。

何景然如同被烫了一下,触电般慌乱地移开视线。

他忽然发现一件事。

阿重是长高了,也长大了,他不再像初见自己时那么瘦弱胆怯了,他眼神坚定、肩膀宽阔,看起来可能比他高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