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的何景然被他养得愈发清冷,完全换了份气质,那份讨喜的娇纵全然褪去,只剩下湖水似的静,他就像一片寂静的湖水,哪怕投进去一颗石子也不会有任何响声。
但这样也很好,只要景然活着就好。
3
何景然又踢了何崇一脚,把他从身上掀了下去。
他冷着脸下床,把身上的旗袍褪了下来,换上家常的睡裙。
他搞不懂何崇今天犯什么病,一直表情怔怔的,好像随时都在发呆。
他瞥了眼时钟,囡囡马上就要回来了,他不能以那副模样见囡囡。
在他换衣服的时候何崇又腆着脸上去亲搂他,何景然不耐烦地推开他的手,忽然似想到了什么,转头问了一句:“你今天带囡囡去宋医生那做检查了没?”
何崇手一顿,随后若无其事地欲略过这个话题:“这也不是月月都能做得了,再说……”
何景然打断他:“你没去?”他见何崇咳嗽避过不答,怒意顿时高涨:“何崇,你什么意思?囡囡身体那样特殊,要时刻注意着的,你怎么不去?你是存心不想囡囡好吗?”
他的女儿是兄弟乱伦的产物,连结着两个最亲密人的血脉,他们是罪孽的,但她是无辜的。囡囡自小体弱多病,何景然本就心疼得不行,对她万事慎重,也怕女儿真会得什么基因病,所以几乎每个月都会给她抽血做检查。
何崇辩道:“我怎么会不想囡囡好?囡囡也是我的孩子,只是你让她每个月都抽一次血,实在太频繁了,她才五岁,最近脸都黄瘦了。”
“……”
何景然被堵得哑口无言,他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临末还是咽了下去,气得一甩袖子背过身,眼泪也掉了下来,哽咽道,“你总有道理,我能不想她好么?就只有你心疼她?”
何崇赶忙上前,搂过流泪的景然,轻轻吻他的鬓角,安慰了他好几句,却还是哄不好,最后没奈何,只能道:“我打个电话给沈三贵,要他带囡囡下课做检查好不好?”
何景然抽泣了一声,在何崇欲去床头拿电话的时候扯住了他,恨声道:“不用!你心疼她!我不做这个坏人。”话临末他抿了抿嘴,又低低添上了一句:“到时候下了学要三叔带囡囡去下个馆子吧,她之前馋那糖醋鸡很久了,我都没准她吃。”
何崇闻言便知道何景然是想通了,松了一口气,改搂为揽,嘴唇虚虚地贴在何景然的脖颈上,心里浮现出一股庆幸与酸意来。
他当初那么执着想和何景然有个孩子,就是妄图以此留下他,毕竟那时表面风光的小少爷实际爹不疼娘不爱,对亲缘关系有着异样的执着,而有了孩子的景然是折了翅膀的鸟,在笼子里徒劳地扑腾着,再想飞出去也会被孩子扯着。
而事实果然也不出他所料,何景然爱囡囡,爱得和眼珠子似的,甚至超过爱他自己。
第119章 番外燃景③
4
哄好了景然以后,何崇寻思女儿一时半会也不回来,便涎着脸凑上来又想做那事。
他还在景然体内硬着呢。
何景然在性上从来不会拒绝他,故而只一抬眼皮,漠然道了声“别泄我睡衣上”,便合上眼睛,张开腿由他肏着。
湿红的肉道柔顺地吞吐着布满青筋的阴茎,簌簌发抖的肉壁紧咬着不断进出的性器,黏湿的水液在上面裹了薄薄一层,快速的抽插带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还有嫣红外翻的媚肉。
阴茎送入了体内的极深处,在宫腔处狠凿了好几下,何景然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挺着胸乳手臂挂在何崇汗涔涔的脖颈上,他的奶子被人捉去放在嘴里砸吧,一阵酥麻和痒意从胸乳上泛出来,雌穴绞鸡巴绞得更紧了,痉挛颤抖的穴肉几乎要立时把阴茎榨出精来。
何景然的手指在何崇坚实的后背划出几道无力的痕迹,他眯着眼,像个无处不漏水的水袋子,黏腻的精一股股射到了他的睡衣、唇颊、腹股沟处,耻毛抵住他肿胀的蒂珠坏心眼地亵玩,女屄口如同漏了水一般应激似的潮喷,清亮的淫液沾满了大腿内侧,他周身黏答答的都湿透了。
高潮过后何景然急促地喘着气平复呼吸,忽然扬手又给了何崇一耳光。
他喘着气瞪何崇道:“我说了……不许射我身上……”
何崇挨了打,埋在景然的体内的鸡巴却更硬了,他望着何景然笑,两边对称的红巴掌印让他看起来表情有点滑稽。
他这样笑着,然后对着景然脆弱的宫腔狠顶了一下,景然尖叫了一声,无力地蹬了一下腿,宫口失禁了似的一张一缩地往外喷水,布满软肉的流水宫腔完全被调教成另一口女屄,谄媚的裹住鸡巴来回嘬吸,被迫接受着男人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
他就像要被钉死在这根鸡巴上了,身体坏了一样四处决堤,何景然在床上无力地歪着头,满脸失神地抖着身子潮喷,红唇微张,嘴角流出口水,生理性的眼泪布满脸颊。
何崇专注地注视着他涣散失神的眼睛,轻声叫他:“少爷。”
“少爷,叫一叫我,好不好?”
何景然剧烈地瑟抖了一下,微微摇了一摇头,咬牙抑制住呻吟,流泪道:“不……”
何崇温柔地对着他笑了笑,执拗地继续请求:“叫一叫我,好不好?”
阴茎龟头残忍地在宫口碾磨了几下,何景然痛苦地呜咽了一声。
“好不好?”
“……”
何景然抖了抖湿长的睫毛,哆嗦着嘴唇,前端阴茎又簌簌颤抖着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临近失控的感觉几乎让他发疯崩溃,他被吮得胀大的乳肉和湿窄艳红的穴口烫得吓人,快感绵绵密密地从他的脊背延绵至全身,全身每一个地方都在体会着高潮时灭顶的快感,他像一个容器,容纳着何崇无穷无尽的欲望。
何崇蛊惑一般地劝哄他,捻他肿大的乳头,亲吻他微翘的鼻尖,膨胀的阴茎把每一寸肉壁都撑开了,源源不断的淫水浇沃着茎身与柱头,穴心哆嗦着绞紧了龟头,一股酸意从敏感多汁的女穴直冲何景然的脑皮层,他浑身像过了电一般痉挛地流泪喷精。
“……”
何景然终于崩溃地哭出了声,他小腿肚打着颤,口齿不清地摇着头投降求饶:“哥……哥,别、别,……”
何崇俯视着他,勾着唇轻声命令他道:“再叫几遍。”
何景然低低哭泣了一声,空洞地喃喃重复道:“哥、哥哥……”
滚烫的眼泪流到冰凉的脖颈上,朦胧里他似乎又被人抱了起来,他再次被贯穿了,那句称呼仿佛打开了何崇的兴奋开关,他肏得那样凶,手臂一曲,整个抱着景然近年来丰润了些许的身体,像瘾君子迷恋药物一样嗅闻着景然的身体,缠绵的瘾从心里痒丝丝地泛了出来,嗅不够的嗅着。
这瘾,或许当初初见何景然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只是彼时他还不明白、不懂。
其实我觉得这对算oe(沉思)
何崇不可能放他走的,我也舍不得然然死??,然后就变成了介样。
何崇在平日里以及和然然上床的时候喜欢叫他少爷,还会逼然然叫他哥,真叫了就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