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惟妙惟肖地?模仿着XANXUS的语气 ,斯库瓦罗疑惑皱眉:“不是早就将作战计划安排好了发?给他了?若有调整我自然会及时通知?等等。”说到这?里,斯库瓦罗陡然明白了什么。
“那个家伙又?怎么了?!”斯库瓦罗额上的十字路口清晰可见 。
“嘛嘛~”鲁斯利亚揶揄笑道,“要么说还是作战队长你深得老大欢心哦?”
“XANXUS表示还是作战队长安排的生活更?为符合他的习惯呦~”眼看着斯库瓦罗周身几?乎要燃起红色的火焰,鲁斯利亚脚步一转,人便?站在了琴酒身后 ,哪怕琴酒的身型挡不住他魁梧的体魄,他仍“大鸟依人”地?拉开琴酒风衣的下?摆试图挡住自己,然后探出头,矫揉造作地?说:“我可只是来传个话的,要撒气可别找我。”
那架势,怎么看怎么像在说“要打就打XANXUS,打了XANXUS就不能?打我了呦~”
正在这?时,川平突然开口:“噤声。”
众人瞬间安静,方才稍显轻松的氛围瞬间烟消云散。
不多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川平回头看了众人一眼,便?抬步朝门?口走去。其他人放轻呼吸,尽可能?不产生任何动?静。
“砰”门?口传来一声巨响 ,身型恢复原样的石榴一脚踹开大门?,眼神凶恶 ,扫视着门?内,口中粗声粗气地?说道 :“喂!见没见过一个受了伤的银色长发?的男人!”
川平推了推眼镜,“没有。”
“没有?哈 !”石榴一把拨开面前碍事的老板就要挤进门?去找,嘴里骂骂咧咧着,”不可能?!我感应到就在这?附近!”
躲在内室的众人精神紧绷,大气不敢出。
‘是石榴。’斯库瓦罗皱眉听者外面的动?静,递给了琴酒一个眼神。
琴酒点点头,一手按住风衣里的伯/莱/塔和匣兵器,随时准备暴起动?手;六道骸猩红的右眼中,数字悄然变成了“一”。
躲在角落的云雀恭弥臭着脸,浮萍拐悄没声地?滑入他掌心。
伽马默默将尤尼揽在了怀里,引得尤尼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不 ,你?没有。”川平语气平板道。他脸上镜片白光一闪 ,垂在身侧的右手中指上,宛如张牙舞爪的美杜莎的地?狱指环冒出幽光,无声无息地?包裹住了石榴 。
石榴停在原地?愣了愣,几?秒后环视四周,皱起眉头,嘴里嘀咕了一句“居然又?让他们跑了?!”便?又?转身冲出了门?去。
一场危机被川平化解于无形。
转回室内,看着稍稍放下?警惕的众人,川平道:“奥尔曼尼,”他指了指琴酒,“尤尼,”又?指了指尤尼,“你?们两?个跟我来。”
“世界融合的最?终进程即将到来,你?们两?个留在我这?里,其他人,”他回头看了看,“如果?不想错过这?个解决掉白兰的最?好时机,就可以离开了。”
说吧,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他手臂一挥,青色的羽织扬起,带起一阵清风。等沢田纲吉等人回过神来,就发?现?琴酒、尤尼和川平都消失不见了。
众人面面相觑,Reborn跳到沢田纲吉的肩膀上,说:“单凭我们是无法知?晓那个时间节点的,那个家伙也不想白兰毁掉世界,一定会将具体的时间节点传给我们,我们要做的,就是在这?之前尽可能?地?削弱密鲁菲奥雷 。”
“走吧,去和我们的家人们汇合。”
第56章 第56章 捉虫
就在沢田纲吉带着家族成员与密鲁菲奥雷周旋的时候, 川平带着琴酒和尤尼正?身?处一个看起来?极为?玄妙的地方。
“这里是……”毫无防备地被川平转移了出来?,琴酒心中极为?警惕,这种不受人控制的感觉让他?觉得极为?不适。
他?皱眉打量着四周, 他?们此时正?站在一片星空之中, 脚下似是没什么实体支撑,却?莫名的可以保持身?体的平衡,让他?们仍旧可如?同站在地面上一样闲庭信步。
这里不像外界那样明亮, 所?有的光源都来?自于镶嵌在黑色幕布中的点点星光。一团团漩涡状的紫色星云静静地悬浮着, 一个个星座在其中若隐若现。
“真美?啊……”
尤尼没什么紧张的情绪,她看着环绕周身?的星光,赞叹道:“像在梦中一样……”
她试探性地伸出手,轻轻碰了碰身?边的星光, 闪烁着的星光像一个个调皮的孩子,在尤尼的指尖跃动,小心翼翼地蹭了蹭,又急忙跳开,像害羞了似的。
尤尼不由得掩嘴轻轻笑了笑。
川平站在一边,抬手招来?三个与其他?星点相比显得格外明亮的光点。
“这是……”尤尼睁大眼。它?们看起来?极为?相似, 但又各有不同。其中一个的体积明显要?比另外两个大一些, 另一个则是显得有些萎靡不振, 看起来?带这些可怜。
“这里是须臾之间, 也就是世界的尽头。这三个, ”川平道, “便是代表着曾经的三个世界支柱。”
代表着玛雷指环的那个如?今的力量最为?壮大,暗淡无光的则是本时间已经被摧毁的彭格列指环。
尤尼小心翼翼摸了摸那个黯淡的小可怜,引得代表着阿尔克巴雷诺的光点愤怒地将它?挤了出去,把自己塞进了尤尼的手心。
就在此时, 上方的夜空开始震动,一片片看不分明的波纹震荡出去,荡出阵阵涟漪。
“开始了。”川平仰着头,“最后的时刻”
琴酒凝神,抬起头 ,或许是川平口?中所?谓的“锚点”的身?份,他?感知到的更为?清晰。
上空似是有什么庞然大物要?硬挤进来?。本世界的屏障本能地开始反击,试图将外来?者挡在世界屏障之外,另一方世界死不松口?,不断地碰撞着,找寻着能够容纳它?的通道。
震动的频率在逐渐增加,琴酒的眼中,一条条细白的光线成功戳破了屏障,争先恐后地冲了进来?,其中一条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一头扎入琴酒的怀中 ,结实地将自己缠在了琴酒的身?上。
那一瞬间,琴酒脑中仿佛明悟了什么,他?看到了年幼的自己、青年的自己、宛如?孤狼的自己,有些冷硬板正?、有些伤痕累黑、有些眼神中都带着死寂。
一个个琴酒出现在他?眼前,又逐渐虚幻,最终合为?一体。
‘那是我。’
琴酒肯定地想。
‘但那又不是我。’
不同的经历造就了不同的人生,琴酒可以接纳那些做出不同的选择的自己,却?又清楚地将现在的自己同那些“琴酒 ”彻底分开。
主导者只能有一个,他?决不可能将主导权拱手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