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荆仆拿起手机威胁,对着桑祁凉拨通号码,嗓音冷漠:“你想你爸妈来这?”
桑祁凉赶紧抢过手机,低声骂了句贱种。
……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温暖的小房间内,金色的光线如同细碎的金沙,轻轻铺在了闻姝姝的脸颊上,她的眼睛在光线的挑逗下微微颤动,拉起被子遮挡住那刺眼的光芒,身体在被子下轻轻扭动,触碰到一个炙热躯体。
她猛地睁开眼,意识逐渐清晰。
映入眼帘的是桑祁凉的侧脸,他呼吸平稳深沉,还在沉睡之中,英俊的脸庞极具诱惑,冷白肌肤在阳光着透着光泽,她微微一怔,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混乱的片段在她的脑海中交织,让她的脸颊不禁泛起了红晕。
她想要退后些,不料撞到了另一个高大的躯体,那根滚烫粗大的性器正在摩擦她的臀缝,阴森森的诡谲感再次蔓延,像是被蟒蛇缠绕,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勒紧窒息,不用回头她也知道身后的人是谁,现在更令她感到害怕的是,三个人都没有穿衣服,赤裸相见。
她轻轻地从桑祁凉的怀抱中挣脱,小心翼翼地起身不惊醒他,目光在房间内游移,从被窝里出来,视线下移看见自己身上的皮肤都是暧昧的掐痕与吻痕,大脑瞬间像是有烟花里面在炸开。
站起身,轻轻地走向窗边,缓慢拉开窗帘,阳光更肆意地洒满整个房间。
进入浴室洗澡,热水冲刷身体,洗完澡出来,闻姝姝裹着毛巾光脚搜走出浴室,撞上肌肉紧绷胸肌,视线上移看见松荆仆,他穿着黑色短袖,单薄的短袖下包裹蓬勃恐怖腱子肉,宽厚修长大掌按住她的头,手背枝桠血管蔓延凸起,蓄满力量的体型让她想后退。
松荆仆敞开双手抱紧闻姝姝,她现在与他体型相比完全就是被黑熊压紧的企鹅,大掌移到她纤细腰肢上,抱起提到桌面上坐下,男人舔舐她的脖颈说出那句老套的话语:“我很想你姝姝。”
想了两年。
两年内他每天都是靠着安眠药入睡。
经常梦见过到闻姝姝。
偶尔也会梦见跟桑祁凉互骂以及家里人。
“你要是真的喜欢桑祁凉可以跟他在一起,可是也别忘记我,你也看看我吧。”
“我当情夫也没关系。”
闻姝姝头发还是湿润状态,往下不停滴水,她想要逃避,这男人到底为什么要拼命表白,她真的一点也不想接受。
松荆仆双手撑住桌面不允许她离开。
闻姝姝几乎紧张到语无伦次:“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啊,我见过你与桑祁凉亲吻对方身体,现在又说要当我情夫。”
松荆仆拿起浴巾为她擦拭湿润头发。
他压低嗓音:“我当时两个都要。”
闻姝姝:“两个怎么要?”
松荆仆温声解释:“我当时没有现在那么喜欢你,比起你我那时更依赖阿凉。”
可后来形态发展并不受控制,因为她似乎更喜欢桑祁凉,他低估了自己内心的占有欲,也低估了对她的喜欢程度。
“桑祁凉呢?”闻姝姝问。
“给你买早餐。”松荆仆答。
他接着说:“现在更依赖你。”
闻姝姝躲开他的抚摸:“我可不会赚钱养你。”依赖她做什么,她才不会给他一分钱,钱她要用来交保险养老的。
松荆仆严肃英俊脸庞突然笑了,他散漫勾起嘴角,压紧闻姝姝:“给你钱会跟我在一起么?我会尽力赚更多钱的。”
“我不缺钱。”她说。
按道理来说闻姝姝家里应该有一个病人,接着迫于无奈等着他来救赎,卖身给他拿钱这样发展趋势才对,可她说不缺钱,他继续为她擦头发,试图洗脑:“要是你家里人生病了怎么办呢?”
“我们一家人每年会定期去医院检查身体,我勤奋的话一个月可以赚不少钱。”
画画加上本职工作的钱存起来有不少的。
松荆仆听不下去。
闻姝姝家庭条件怎么会好成这样。
“你家庭真好,我也想要。”他说。
言外之意就是想与闻姝姝结婚。
闻姝姝装傻充愣,不想回答他。
桑祁凉买好早餐回来,三人围在一张餐桌前,两男人都习惯性把糕点夹到她盘子里,闻姝姝拿着南瓜馒头慢慢啃。
他们发现这样生活其实挺好,起码闻姝姝还在他们身边,每天都可以看得见。
桑祁凉:“什么时候回澳大利亚?”
闻姝姝拿起桑祁凉放餐桌上的手机看了眼日期:“你要是不肯离婚,我过几天会回。”她还没有毕业,自然要回。
松荆仆抽了两张纸巾递给闻姝姝。
“去澳大利亚还回来么?”
闻姝姝喝了口豆浆:“当然回。”
她家里人都在国内,怎么可能不回。
0140 140:他需要哄的,不想过没小企鹅的每一天
闻姝姝嘴巴鼓鼓的,像个胖乎乎使劲吞食物的小仓鼠,松荆仆看见她脖颈处的红色痕迹,伸手帮她整理衣领遮挡。
他往她碗里夹了块蒸饺,放下筷子不经意问:“回盐无找工作要不要来我公司?我公司正好缺一个插画师,平时工作挺轻松,薪酬我按……”他还没说完就被桑祁凉出声打断:“为什么要去你公司?我的不行?我这里也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