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搅动,舔抵过女子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嘴一含,又把女子香软的舌给含入口中,放肆地吮吸起来。
睡梦中的女子因男子的动作喘息艰难,俞渐急促,却不知要如何动作才能摆脱,只能下意识地把嘴张得渐开。
女子面色红润,微张檀口让他予给予求的乖顺模样似是给男子心中的欲又添了一把火让他不由得眯了眯眼,亲吻的动作俞发狂野近若啃完,那舔吮的力道似是要把女子给吞入腹中。
许久,在怀中女子接近窒息开始挣扎的时候,男子才慢慢地松开她那已被吮得红肿的唇。唇瓣慢慢地分离,牵连出一丝暖昧的银丝,男子便在女子的唇上将其一一舔尽。
挣扎着的女子因重新获得了呼吸又安然地睡了过去,静静地躺在男子怀中。男子的手细细地摩挲过那被他润泽更加艳红的唇,咽了咽,克制住那深沉的欲,只细细地吮吸着女子的唇。
但或许是女睡去的样子太过乖巧,下身的灼热硬得发烫,已是压制不住了。男子叹息一声不再压抑自己或者说他今日出来便是不再打算压抑了,区区梦境已经不足以满足他了。
放在女子腰上的手开始游移起来,沿着腰线滑过衣襟,便覆在了女子的胸前。绵软的触感让男子的手瑟缩了一下,掌心一片滚烫,揉了揉,真软,抿唇。指尖落至女子身侧的系带上轻轻用力,便把系着结的柔软细带给拉开。
衣物层层剥落,女子白嫩美好的身子便逐渐展现在男子面前,终于,往下一拉,水蓝色的兜衣滑落,眼前的美景让男子呼吸一窒,小腹升起一阵酥麻。
男子笑了笑,原来替她宽衣是这般感觉。
喉结活动,细密的吻便落在女子纤长的颈上,吻过耳后,锁骨,留下一路的红痕,彻底落到了女子胸前的绵软上。
张口含住乳尖上的红果,吮着吃着,一手还包着女子的另一团乳儿,或揉或压,自腻的乳肉在男子手下的动作中不停地变幻着形状。渐渐地那双乳儿在他的动作中挺立,红缨亦是硬挺,女子因胸前的不适感呻吟一声,下意识地挺起身子抱住男子的脑袋想要得到更多来缓解胸前的痒意。
乳肉扑鼻,男子咽了咽,吃着她乳儿的动作俞发卖力,让女子抱他的双手无助地在他脑后动作起来,时而抱紧时而松开,她只想让男子给予得更多。男子一笑,唇齿磨过那枚红果,女子娇吟一声,手下用力。
发丝被女子揪住,有一丝刺痛但更多的是征服的快意,看着女子那无意中展现出来的骚媚样子,叫他身下的性器俞加硬挺,衣袍上撑起一个大包。
男子扣着女子的腰,移动了一下她的身子,解开女子的下裳,把衣袍掀开,一个挺身便把灼热的性器给嵌入了女子的腿缝中,再挟紧她的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她腿间的柔嫩让他不由慰叹一声。
睡梦中的女子被烫得一声嘤咛,身子颤了颤,男子亦因女子双腿间的柔软过于温热,挟得他的性器舒爽极了,小腹一紧,便把那灼热的性器往她的穴前戳去,再次激起她的一阵轻颤。
他便一边吃着揉着睡梦中女子的乳儿,一边挟着她的腿身下不停地抽送着。
男子坚硬的巨大与女子柔软的温热隔着层布料而不停地撞击着,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性器的前端在抽送间被她的穴口给吞吐吮吸着,随着快速的抽插微微地张开了一个小口,潺潺地流出粘稠的蜜水,一来一往间,媚肉舒展紧缩,激出一片水花,蜜水濡湿了他的亵裤勾勒出那巨大的形状,似是冲洗一般,那紧吸着他性器的穴肉像要把他给吞进去,他暗骂一声,却也入得更深。
穴口被男子彻底侵占,刺傲得不住媚叫抽泣的女子无意识地张开了腿在男子身上摩蹭着,红唇咕哝,像是在求欢一般。
见女子这爱娇的样子,男子低笑出声,“真骚啊。”
身下撞得俞发用力,留恋地放开女子被揉得撑胀的乳儿,手往女子身下探去,在湿透了的小穴中找到那枚藏着的的花核,捏了捏。接着便揉搓起来,性器亦是挺动。逼得女子只能紧夹着男子的腰,低声尖叫着。
睡梦中,沐昭容觉得身子又酥又麻,有些不堪忍受,身上紧颤着她的白蛇在尽情地亵玩着她的身体。她觉得恶心,却怎么也有挣脱不开还被白蛇的抽插给弄得露出更多的媚态。无助的她低声抽泣起来,身体似有自己的意识,不受她控制地缠了上去,惹得白蛇俞加兴奋。
酸胀的乳儿,酥麻湿透的下身,媚叫喘息中晕红了的她的脸。
沐昭容像个旁观者一般看着自己的身体如何和紧缠着她的白蛇做尽禁忌的性事,心中恐惧而恶心,她的身体却在与白蛇的交媾中不可抑制地感受到了快乐。
这个梦与往常的浑浑噩噩不同,她清楚地有自己的意识,清楚地知道她在和一条白蛇交媾。但,她逃不开也醒不来,只能看着她的身体缠着白蛇媚叫着求欢,正因为如此她才更加崩溃。
白蛇的身体移动,坚硬的鳞片刮蹭过硬胀的乳尖,有些微疼却是无尽的酥麻。双腿间白蛇亦是撞得更加用力,在撞到腿心中的某一处地方时,沐昭容尖叫一声,在极乐之中泄了身子。媚肉紧绞它的性器,白蛇动作一顿,嘶鸣一声,更加不受控制,不停地往里撞击着。最终激射出来,浓稠的精液烫得沐昭容身子轻颤又小死了一回。
淫靡的性事仍在继续,沐昭容在梦中清醒地沉沦下去。
暮色已深,床榻之上,凌乱的衣物中女子赤裸着身子,双腿大张紧缠着身上的男子。男子未曾把身上的衣衫脱下,只撩开了袍子,在女子腿间快速挺动着,手上亦是不停地亵玩着女子丰满的乳儿。在女子娇哦吟叫间,银色面具上的一双血红凤眸紧缩着让他看上去状若癫狂。身下抽送不停,指尖刮蹭过女子的乳尖,又引来她的一阵媚叫,尖叫过后,女子轻颤着了身子。温热的液体浇到性器上,烫得他腰腹一麻,抽插得更加迅猛,终于闷哼一声,便射了出来,惹得女子不由一颤。
男子撑着手轻压在女子身上,感受着身体的余韵,轻轻地吻了一口女子的唇,看着紧闭着双眼的女子,轻叹道:“可惜了。”
可看着女子玉体横陈的模样,才软下去的物件再次硬了起来。正当男子想再来一次的时候,心口一热,男子嗤笑一声便停下了动作不去反抗身体的异样,只爱怜地亲了亲身下的女子。帮女子把身上的痕迹给清理干净,犹豫片刻,落在女子额上的手还是收了回去。
009|第九章:长公主9
次日,璇玑楼。
沐昭容与侍玉说明来意请她去通传后,便站在楼前等待着。
昨夜的梦仍在脑海里回放,沐昭容咬着牙,心里迟迟无法平静下来。这种禁忌的梦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即便不愿意只要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场梦,沐昭容也能忍受下去。但隐约在记忆里出现的鬼脸面具却在提醒她那些不堪都不是梦。虽然她的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仿佛真的只是大梦一场。
看着高耸入云的璇玑楼,沐昭容攥了攥手。
玄泽注视着楼下的女子,拧了拧眉,“本尊说过了,不要擅自去寻她。”字句之间隐隐带着威压,楼中的物件随之颤动起来。
“你生气了,在生气什么?是在生气你没能亲身感受到她的身子却让我抢了先?呵,玄泽你可知她的滋味有多好,你要试试吗?”玄泽的威压逼迫不了另一人,只让他更加肆意。
听着那人的话,玄泽冷笑,翻手打出结印便把那人打退出去,那人也不介意,任由玄泽动作,只笑道:“玄泽,相信我,你会喜欢的。”便消失在了楼中。
沐昭容进楼的时候,男子正负手站在窗前,脚步顿了顿,低头,上前行礼“拜见大祭司。”
“嗯,起身。”难得的,今日男子竟是回应了她。沐昭容不由一愣,心中情绪变幻,转瞬又归于平静,笑了笑,说道:“昭容此次前来是有事相问,不知知禁司大人可否解惑。”
字句之间隐隐显露出一丝不平静,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如此。感受到来自内心的燥热,玄泽皱了下眉,掀唇,说道:“你是想问昨夜来望涯阁的那人?”
闻言,沐昭容藏在袖下的手攥了攥,他这话是何意,那蛇没死他是骗她的,还是,他是控制那蛇的人或者他就是那条蛇,她所做的梦境都与他有关!心中愤恨,但也知现下最好的办法是装作不懂。
沐昭容咬唇,面上适时地带上惊慌,故作镇定地问道:“那那个人是谁,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女子惊慌失措而又强自镇定的样子倒是符合一国公主遭遇不明贼人的反应。
玄泽扫了一眼她身前百花纹蝶的广袖,敛眸,说道:“他?他是一条已经化形的白蛟,他想要你身上的血脉传承,你的血脉可助他化蛟为龙。”清冷的声音平静地叙述着。
听着男子的话,沐昭容心中翻涌起一阵惊涛骇浪,白蛟,这世上竟有蛟龙。白蛟?白蛇?呵,云逍玄宫果然在骗他。现下她是该高兴了是吗?高兴他把真相告诉了她,她终于不用连让她做出那些梦都不知道是谁。沐昭容觉得讽刺,厌恨更浓,既是对云逍玄宫因为自身目的而对她进行的欺瞒也是对自己身上的一身血脉。若不是这血脉传承,她何至于回不了骊国更被人欺辱至此。一时心里满腹委屈,但也知再不甘也无用,云逍玄宫她还不能招惹,只能隐忍下来,不去询问白蛟和白蛇的联系。
“祭司大人,昭容在此请求您把白蛟斩杀。”沐昭容跪地叩首说道,他既然已经把事情挑明就说明不打算再放任,她的请求不会被拒。除非,他,便是那条白蛟。想到此,沐昭容眸色深了一瞬。
果然,她说完不久,男子便应下了,“既然我云逍玄宫答应了护住你,那必然不会让他人欺辱了你。”对于男子的话,沐昭容心内冷笑,对玄泽便是白蛟的猜测倒是淡了三分,面上依旧恭顺,“昭容再次谢过祭司大人。”
玄泽没有错过女子在闻得白蛟之时眼里显露的愤恨与委屈以及现下那假装信服的柔顺模样倒像是一只受了欺负却无法反抗的高傲孔雀,皱了皱眉,压下这无端的想法,说道:“本尊定当尽力。只不过那白蛟已有几千年的修为,即便是本尊也只勉强与其一战。”
沐昭容闻言,柳眉轻感,道:“既是如此,那不知祭司大人有何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