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热,蚀骨挠心的热,浑身上下像是被烈火给炙烤一般让睡梦中的沐昭容低叫着不停地撕扯着自己。沐昭容的意识混沌不堪,除了感受着身上的灼热连保持一丝清醒都不能了。炽热的火舌似在燃烧着她,沐昭容觉得自己的生命正在流逝,心中尖叫着不要,泪水流满脸颊,意识彻底丧失的那一刻,恍惚之间感受到被谁给拢入了他冰冷的怀抱,便昏了过去。

玄泽抱着女子,运转真气,许久才把沐昭容体内躁动的血脉之气给镇压下来。

怀中的女子已是昏倒,紧闭着双眼倒像是睡了过去一般。两扇纤美的羽睫合在眼上,一滴清泪坠在睫尾,欲落未落,透着一丝脆弱,许是过于害怕,女子艳红的唇紧咬着让本就绝美的脸染上了无言的诱惑。从来不关注他人容貌如何的玄泽竞有些难以移开眼,体内的真气也随之一阵混乱,心脉亦是颤动起来,玄泽面露隐忍,许久身体里异样的感觉才平复下来。

玄泽眉头紧皱,短短几次接触他的身体已经受她影响到了这种地步,再这样下去,只怕是要压制不住了。一双凤眼暗了一瞬,抬起手,看着女子裸露在外纤细而脆弱的颈,只要他一用力,脆弱的骨头就会断裂,她体内的血脉之气也不会再影响到他。但,看着在他怀中安然睡去的女子,他最终没有下得去手,感情一向淡漠的玄泽第一次体会到了一丝名为不忍的情绪,抿唇,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沐昭容醒来时已值深夜。听着侍女的陈诉,沐昭容蹙了下眉又转瞬即逝,令那侍女下去后才来得及收敛心中的思绪。

缘何她的血脉一出现问题,男子就能立刻赶来。若说是巧合,也未免太过凑巧。只怕是有暗卫监视着她罢了。可若是监视,那就说明这云逍玄宫是不会让她出事的,而她几次三番遭遇刺客,玄宫中人皆姗姗来迟,从未见有人及时来相救。世人皆说云逍玄宫诡秘,难道护卫个一国公主都做不到吗?只要不牵扯到她身上的血脉就可以放任。现下看来不是守不了,不过是不想守或是试探罢了。而经过白蛇一事,这玄宫给出的说法是吴国所为。但她岂会相信这其中没有玄宫的手笔,呵,也不知这云逍玄宫意欲何为,让一条白蛇来侮辱她,又把白蛇送过来安她的心,是想试探什么还是想从她身上得到些什么。可恨她平白受了这侮辱也只能忍气吞声装作不知,这云逍玄宫真是好手段!

次日,用罢早膳后,沐昭容来到璇玑楼,这次那人竟没有避着不见,让侍玉引着进楼相见。沐昭容诧异的同时也更确信了之前的猜测,心中冷了冷,面上却不显半分,与侍玉点了点头,令随侍的侍女在外等候,就跟着侍玉进了楼

“沐氏昭容,拜见大祭司。”沐昭容欠身说道。

“平身,赐座。”男子说道。

沐昭容一笑,依言坐下,接过侍玉奉上的茶,低头抿了一口,视线却不动声色地看向上首的玄泽。

男子一袭白衣,端坐在案前,玉冠高束,银发倾泻,容貌让人觉得俊美却又诡异地令人看不清具体的面目,像是笼罩着一层雾气,明明可以见得雾气中人的天人之姿却又永远无法彻底到达雾气之中,更无法用言语去描述,神秘而诡美。

只怕是咒术。沐昭容想道,便低了头,不再过分打量。

女子的动作被玄泽净收眼底,敛眸,说道:“北原玥国,琅琊穆耶,吴,魏两国,其皇室暗部已尽数被诛杀。”

沐昭容一愣,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却不大确信,笑了笑,问道:“不知大祭司所言是?”

玄泽扫了一眼女子,说道:“如你所想。”

闻言,沐昭容有些惊骇,敛了敛眸,玄泽口中所提的四国皆是前日骊国送来的密函中提及来犯云逍玄宫的主使国,未曾想短短几日,四国暗部尽数都被灭杀干净,他到底意欲何为,是想要敲打她妈?看着座上的玄泽沐昭容俞发猜测不出他的意图了。

“昭容谢过大祭司。”沐昭容扬袖叩首说道。

下首的女子正跪在地,脊背挺直,眉眼低垂,倒是恭敬,玄泽掀了掀嘴角,说道:“上来。”

闻言,沐昭容心念男人想要作何,面上依旧一派恭顺,欠身应是,便低头抬步朝男子走去。

006|第六章:长公主6(h)

长裙拖曳,莲步款款,女子正一步一步地走向上首的男子,恍若献祭。

她柔顺服从的样子落入眼中,玄泽平静无波的双眸掀起了淡淡涟漪却又转瞬即逝,面上依旧是侵扰不动的沉静。

沐昭容在男子身前站定,欠身,说道:“但凭祭司大人吩咐。”

话落,身前投下一片黑影,愣怔间下颔被男子的手抬起。沐昭容身子一僵,广袖下的双手收了收,便抵着男子微凉的指尖顺势把脸微微抬起,唇角轻勾带着浅浅的笑意。

玄泽端详着眼前的这一张美人面,柳眉纤纤,羽睫轻颤,一双秋水剪眸盈盈一视似含万般柔情,莹润如白玉的肌肤上一抹红唇艳得惊人。因着女子抬头的原因,一缕青丝散落在她的脸颊上,玄泽不由拧了拧眉,抬手把那缕青丝拢至她的耳后,无意间,指尖触碰到女子小巧的耳垂,动作顿了顿,见女子的笑中迅速地闪现出一丝勉强,敛眸,勾了勾唇,收回了手,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你长得很美。”说罢便放开了抬着女子下颔的手。

平静的语气,没有一丝轻佻仿佛只是在陈诉一件事实,沐昭容心下一紧,但笑不语,更加看不懂这位大祭司的行径,这人让她进楼的真是目的不会就是为了真切地看清她长什么模样或者是逗弄她吧,沐昭容不由抿唇。

而玄泽没有再给沐昭容揣测下去的时间,唤来侍玉令她送沐昭容出了璇玑楼。仿佛是在应证她荒诞的猜测一般,沐昭容感到愈发不安起来。

是夜,冷月高挂。

偌大的宫殿里,层层白纱自梁上高悬,倾泻而下,笼罩在整个宫殿之中。幽蓝的月光乘风闯入,带着白纱一起在风中时高时低地飞扬,飘舞。

“唔,嗯。”隐隐地从纱帘中传来女子娇媚的低吟声,其中间或地夹杂着蛇信子的嘶鸣声,诡秘而禁忌。

水声潺潺的汤泉池中,女子咬着唇,娇软着身子卧伏在白玉池壁上,双手无力地撑在身前,纤细的十指因不堪承受而不住地蜷缩着,伴随着节奏,时轻时重地收缩舒张。如瀑的青丝披散在脑后,垂落至温泉池中随着水波的激荡而飘动着似是逐浪的浮萍。“啊唔。”女子低叫一声,原本清丽的嗓音此刻妖媚入骨状若欢愉又似痛苦。“嘶嘶嘶。”蛇信子响动,女子的身子也颤得更加厉害,媚叫声隐隐地带出了一丝泪意。

湿润的额发下,女子面色红润,濡湿的杏眸在朦胧之中渗出无尽的媚意。“唔,哈。”红唇紧咬,仍旧是克制不住地有欢愉的呻吟声从唇齿间溢出,“嗯唔。”几滴泪珠滚落,淌在女子眼间,不一会儿便被从身后伸来的蛇信子给一一舔尽。

泉水中女子赤裸的身子上一条通体雪白的蛇与女子交缠着。蛇身游移,抚慰过女子身上的每一寸,女子又是一阵难以克制的低叫。看着身下女子因为它而媚叫不已的样子,白蛇兴奋极了,抵靠在女子肩上的蛇头往前,爱怜地舔尽女子因为欢愉而流下的泪便把蛇信子给挤进了女子紧咬着的唇中,在她口中好一番搅弄惹得女子低声呜咽起来。

蛇信子舔抵过女子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又滑又腻的触感让她的唇舌尽是酥麻。胸前又酥又胀,乳尖更是坚硬得挺立,女子觉得难耐极了,想要得到更多。而白蛇似是知道女子的渴望一般,舔了舔女子唇角的津液,蛇身移动间冰凉的鳞片摩挲过女子肿立的红缨,尽力抚慰着。一阵刺激而过,双乳欢愉极了,女子高仰着头,脸上的媚色又艳上三分,呜咽声更是不止。女子为它迷醉的妖媚模样迷了它的眼,竖瞳紧缩却仍觉不够,缠在女子腿间的身子移动,把尾巴又往女子的水穴中送了些,感受到被那温热的软肉给彻底裹紧了难以再进去,狠狠地搅动了几下,这才罢休。

“唔,嗯,轻些,唔,啊嗯。”腿心好一阵酥麻与刺激,女子不由痉挛起来,脸上欢愉的泪落得愈发快了。“嘶嘶嘶嘶。”回应她的是一阵蛇信子的嘶鸣声。禁忌的感觉更浓带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欢愉,女子什么也无法诉说了,只能紧抱着白蛇的身子呻吟着承受白蛇带给她的极乐。私处的花穴中,冰凉柔韧的硬物犹在往里钻去,坚硬的鳞片随着蛇尾的动作刮蹭过穴中的每一寸媚肉,酸麻极了,花穴中的蜜水也流得更快,淌在蛇尾上,落到池中与泉水混为一体。蛇尾搅动时而轻时而重,媚肉也收缩得更紧,蛇尾抽动起来,搅起响亮的水渍声逼得女子呻吟得愈加大声。“唔,哈,啊嗯,嗯。”白蛇抽动的动作愈发快速,也不知那灵巧的蛇尾碰到了何处,女子低叫一声,一阵失神媚穴团团紧缩,极致的欢愉中就泄了身子。

热流冲刷到蛇尾柔软的媚肉亦把它给绞紧,似有万张小嘴在吮吸着它,白蛇一阵嘶鸣,血红色的兽瞳颜色深得厉害,再也无法忍耐,从紧缠着的水穴中抽出蛇尾,发出一阵水渍的声音,引来高潮之后女子的又一阵轻颤,移动着身体,把腹下一块鳞片盖着的地方靠近女子的大张着的腿心中,用蛇尾抚慰了一番那紧缩着的软肉便不再克制,下身移动就把藏在鳞片中的两根带着软刺的性器给送了进去,女子媚叫,而白蛇亦是嘶鸣。身下舒爽极了,它才插进去便瞬间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媚肉的迎接,锢得它的性器似是过电般酥麻,白蛇不由得眯了眯眼,再不忍耐,狠力地快速抽插着,让被它紧缠着的女子彻底软在了它的身下,媚叫不止。

白蛇那两根灼热的粗大性器在她的穴中用力地抽插着带来无尽的愉悦让女子失神不已。性器上的软刺划过她的媚肉有些刺激更多的是酥麻,胸前更是酸胀被白蛇给勒紧才缓解了那难耐的痒意。“嗯唔,哈。”女子媚叫着,双腿不由缠上白蛇的身体,耳边亦是传来性器在水穴中抽插时的噗嗤声,更添欢愉。

白蛇亦是兴奋,看着女子被它插得只能失神地张着腿缠着它任它予给予求的骚媚模样,身下抽动得更加用力,恨不得把整个身子都给送进去。

“噗嗤噗嗤。”性器在水穴中抽动的声音更加大,潺潺的蜜水不停地往外流着,花穴里的酥麻与欢愉一阵接着一阵,女子呻吟的声音亦是带上了沙哑,过久的欢愉让女子有些不满,双腿夹了夹白蛇示意它快些。白蛇因为女子的动作竖瞳里划过一丝笑意,亦不再忍耐,用力地抽插了好几下就在女子媚肉的搅动下精关一松就激射了出去。“唔,啊。”女子呻吟一声,两股热流在女子穴中交汇,让她久久不能回神。

女子喘息着,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正当她抬腿想要退出插着她的那两根性器时,那才两根疲软下来的性器竟是又硬了起来,女子惊慌地便想逃离,而白蛇不等女子动作又是抽插起来,让女子没了逃开的力气,女子的呻吟声和白蛇的嘶鸣声又再次响起。

汤泉池中的一人一蛇便在其中做尽性事,搅乱了一池春水。

该死,沐昭容感受着身上熟悉的酸软无力,心中愤恨到恶心,她竟然又做起了这种梦。

007|第七章:长公主7

沐昭容觉得恶心至极,一面是对那白蛇,一面是对做这种梦的自己,以至连紧攥手心的指甲扎穿了肉都不知,许久,抹了抹因愤恨而流下的泪水,收回脸上的冷意,吩附道“来人,沐浴更衣。”

浴桶里,沐昭容坐在水中,惑受到自月腿间渗出的热流,咬了咬牙,抿唇,今服侍的侍女们出去。

等到殿中只剩她一人的时候,沐昭容才拿起一旁的绸帕,对着身于狠狠地擦拭起来。

当洗到身下,沐昭容犹豫片刻,咬了咬唇,手下动作。未曾想,绸帕才一碰到那处就激起了一阵酸麻,那动情的感觉瞬间就让沐昭容流出了泪。

沐昭容抬手便把手中的绸帕往水中狠狠一甩,激起一片水花,水下胸膛起伏,久久才平复下来。

自一月前她身上的血脉再一次燥动之后,她便时不时地会做起这种令人作呕的梦。沐昭容也曾怀疑是云逍玄宫搞的鬼,可她无论从侍玉身上还是玄泽身上都不能试探出什么。更何况,玄宫既然把白蛇送过来让她处置,就说明是想息事宁人的。玄宫还不至于在这种事上欺瞒,让她做那种梦有什么好处。但以防万一,沐昭容还是让随行的大夫给诊看了一下,她还未说病况,那大夫就已看出了她是梦魇之症,需要安神调理,急求不得。可现下一月已然过去,她的梦魇还是未好,还往越来越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