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半遮半掩的,反而更加增添了一些魅惑。
绳子从她上半身开始,一点点往下蜿蜒,将她的手反绑在身后,无法反抗,最后来到她的腿间,将那肥满的贝肉分开,压住。
有红绳压着,本就已经被操得外翻的贝肉,更加合不拢了,花缝中间有一个圆圆的小口,颤颤巍巍的吐露着淫水,间或还有因为刺激而无法被锁住的精液从那圆孔中渗出。
绳子绑得并没有多紧,只会固定住桃舒的身子,却不会让她感觉到疼痛,当然,前提是桃舒不挣扎的话。
他打得结很有意思,她越挣扎,就会越紧。
桃舒在试了几次,发现这个问题后,就放弃了抵抗,乖顺的让他把绳子缠完。
原哲忙活完后,直起身子,欣赏着桃舒玲珑有致的身体,眼底闪过几分满意,奖励般的亲了亲她的脸颊,而后摸出手机,对着她咔擦咔擦拍了几张照片。
望着手机屏幕里,被定格的女孩儿这又纯又骚的模样,原哲只觉得呼吸都滚烫了几分。
“哥哥,绑成这样是要做什么?”
桃舒敏锐的感觉到,现在原哲的状态有点不对劲儿,他好像陷入了什么癫狂的心境中,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
对于未知的事物,任是谁都会感觉到害怕的,桃舒也不例外。
原哲没回答,欣赏了一下拍下来的照片后,笑眯眯的打开了录像功能,起身把手机固定在了一个能拍到床上全貌的地方,才重新走了回来。
他跪坐在床上,先是含了含那把衬衣撑得鼓鼓一团的奶子,才漫不经心的回答:“哥哥不是说了么,要让妹妹快乐啊!”
他的手,又重新探向了那个装着情趣用品的盒子,在里面挑拣了一番,最后拿出两个夹子,看到那两个夹子的瞬间,桃舒浑身的警铃都打响了。
她怎么可能会不认识那个东西!
但是认识归认识,她却一点儿也不想让原哲把那玩意儿用在她身上啊!
“哥哥哥不要这个好不好?”
原哲挑了挑眉,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两个小夹子,语气沉沉。
“妹妹居然认识这小玩意儿?”
桃舒心底咯噔了一声,完犊子,忘了他是没有之前的记忆的,而她现在的身份,确实不该认识这种东西。
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回答才能不让他发疯,原哲又无所谓的笑笑。
“也对,妹妹这么骚,骚逼这么喜欢吃大鸡巴,私底下肯定很喜欢自己玩自己,认识这种东西,也不奇怪。”
桃舒不住的磨蹭着身子往后退,可这床就这么大,她又能退到哪里,没一会儿,背就抵在了床头,再也无法挪动。
原哲就是这个时候,重新凑了过来,将那夹子,不由分说的夹在了她不断喷着奶水的奶子上。
“看看妹妹这奶水喷的,哥哥帮妹妹止一止,乖。”
乳夹夹上敏感的奶头,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桃舒身子哆嗦了一下,倒不是受不住这个疼,而是奶水被夹子堵住,无法再喷出来,全数堵在奶子里,把那本来就丰满的奶子都撑得又大了一圈,让她格外难受。
“哥哥哈把它拿开唔好难受,奶水喷不出来了唔哈好撑”
原哲轻笑一声,对她现在的状态非常满意,堵住了那不断喷着诱惑着他去吃的奶水,他才有了心思做别的,取出一把小小的剪刀,将她身上的衣服,短裙,一点点剪掉,露出那漂亮的身体。
剪刀冰凉的贴着桃舒的肌肤剪着衣服,刺激得桃舒身子阵阵发颤,奶水被堵住,让她的奶子变得格外的敏感,每每颤抖一下,都能让被夹住的奶头,带来阵阵瘙痒,折磨着桃舒的神经。
她也不敢乱动,就怕他一个手抖,剪刀就划伤了她的皮肤,她现在没有妖力,要是被划了一下,可是要留疤的。
“哥哥唔哥哥小心点哈不要不要弄伤了舒舒唔”
“放心,哥哥可舍不得伤了妹妹。”
原哲的手很稳,他表情严肃,眼神严谨,明明是在剪自己妹妹的衣服,却认真得仿佛再做什么手术一样。
终于,桃舒身上本就无法蔽体的衣服被他剪得这里缺一块,那里缺一块,没有全部剪掉,却是把能遮住她隐蔽部位的地方全剪了。
原哲看着这样的她,满足的笑笑,收起剪刀,又拿出了一根毛笔。
他转着毛笔,在桃舒身上上下打量,语气还有些遗憾:“真可惜,本来想用蜡烛的,可是妹妹的皮肤养得太嫩了,哥哥用点力都能留下印子,那蜡烛一定会伤了妹妹,只能退而求其次,用毛笔了。”
“不过妹妹别担心,毛笔也会让妹妹爽得只会浪叫喷水的。”
这毛笔是情趣用品,特意制作的,和一般的毛笔不同,它的笔身要更长,更粗,笔毛也要更硬一些。
“让哥哥想想,要先从哪里开始呢?”
原哲打量着这支毛笔,时不时的扫一眼她不断吞吐着淫水的骚穴,那认真的表情,像是在思考什么哲学问题。
打量了半天,原哲也终于拿定了注意,将毛笔一转,用笔柱对准了那个被绳子勒出来的圆孔,将它往里一推。
“唔,就先从这头开始好了!”
长长的毛笔被他握着,一点点往里推,笔身甚至才进了一半,就顶到了子宫口,再也无法往前进一步。
那毛笔虽然不如大鸡巴又粗又硬,却也是异物,被异物侵袭进花穴,桃舒难耐的仰起头,不断的哈着气,想要动腿夹住那根毛笔,不让它乱动,却又被绳子限制住了动作,无法将腿合拢。
“呃啊哥哥毛笔毛笔好硬哈膈得舒舒好痛哈啊”
桃舒也看明白了,他就只是单纯的想要玩儿花样而已,并不是真的想要调教侮辱她,这让桃舒放下心来。
据她这两天观察,和原主那些记忆,她可以确定,原哲就是一个心理有病的病娇。
病娇啊花样可多了呢,既然他不会伤害她,那她索性就放开了陪他玩儿好了,她最不怕的,就是在床上玩花样了。
原哲望着桃舒重新开始发骚,对他做的这些也不抵触了,握着毛笔的手顿了顿,忽的加重了抽送毛笔的力道,一下一下去攻击着那拦着毛笔不让它再前进一步的宫口。
“哦?毛笔太硬?那妹妹说说,是毛笔硬,还是哥哥的大鸡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