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真的,所以现在正在和她未婚夫偷情的人真的是她后妈?
好家伙。
是她这个天天穿来穿去的人看到了也会觉得离谱的程度。
就在苏漾看的啧啧称奇的时候,身后突然伸来一只大手,一把捂住她的嘴,苏漾抬头看去,这才注意到衣柜里竟然不只是自己一个人,还藏着一个高个子,身材挺拔健壮的男人。
但衣柜里很昏暗,她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只隐约看到一个身影高大的男人,浑身气势凌人,穿着黑色西装,面目轮廓冷硬,浑身散发着荷尔蒙混合着木质香和麝香香水的味道,冷淡而孤独。
他个头很高,在宽敞的柜子里似乎处处受限,本来他们一左一右站着,井水不犯河水。可似乎因为她忍不住出声,男人这才伸手阻止她。
男人声音低沉冷冽,一双深棕色眼眸犀利:“苏大小姐真是心大啊,相恋十年的男友出轨自己父亲新娶的妻子,你还有闲心看戏?看戏就算了,我说过的,不要把我拖下水,否则,你会后悔的。”
这一听就是霸总的发言让苏漾惊奇的抬起眼眸看去,就看到一张在黑暗之中似乎半截完美无瑕的长脸,薄唇紧抿,禁欲冷傲。
“哈你是权律”
苏漾故作惊讶的伸手去扒拉他的手,然后一个没站稳,就扑到在男人怀里,手胡乱想找个地方做支撑,可不是按在男人胸上,就是按在他胯下。还扭来扭曲,在他身上上下摩擦的慌乱挣扎着。
“额。”
男权睿闷哼一声,一把抓住她,有些恼怒:“苏小姐,你自重。”
“自重?”
苏漾饶有趣味的抓住他的手吐气如兰,轻声道:“我不重啊,很轻的,你要不要摸摸看?”
没想到她这么死皮赖脸,对方一时无言。
但调戏完这一句,她又不搭理他了,继续饶有兴趣得偷看柜子外。
让他抱着人一时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尴尬在那里,手按在她身上的关键部位,牛奶似得丝滑触感隔着衣物传来,她身上的馨香也逐渐蔓延开来。
男人的手掌灼热,苏漾也有些不舒服,可她却聚精会神的看着外面的男朋友和继母偷情的画面,目不转睛。
一边看,她一边惊呼:“天哪,那是怎么插进去的太粗暴了会弄坏了的吧,她好像还很喜欢,这也行,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身为律师的权睿一时无言,听闻苏大小姐生性桀骜,违背苏父的意志非要去做网球运动员,在欧洲和世界级的比赛赢了不少单打金牌回来。但自从一年多前她受伤退役之后,就有谣言说她事业失利,沉迷于灯红酒绿的生活,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傲慢骄矜像花孔雀似得私生活糜烂不堪,和不少权贵、二代不清不楚,是时下圈子里最艳丽的一朵交际花。
可听她的意思,她似乎压根没有那方面的经验,让权睿一时有些蹙眉。
这些传言可不是好事。
“苏小姐”
权睿刚想提醒一下她,就被女人一把按住胸肌,散漫的娇嗔一声:“别动,你什么东西顶到我了,我还没看过现实有人这样呢,太刺激啦”
一边说着,一边还拿屁股摩擦着他的小腹。
胯下肉根迫不及待的臌胀起来,越发怒气冲冲抵在女人腿间。
权睿闷哼一声,脸色一黑,手却已经先一步向下,顺势捏住女人的臀部便狠狠一捏。
“啊”
苏漾连忙伸手去救肥屁股,可迟了,权睿已经生气的大手一阵揉搓,想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千金小姐。
但才摸了两下,女人便软在他怀里,一副敏感的样子,捂着小嘴,媚色无边的呻吟着,还敢骂他:“别摸啊,你要搞等出去搞,这里面像,像话吗?我还指望着要,要拿他出轨的事情和他分手你这么一弄,我有理也没理了”
落了埋怨的权睿恼怒,谁要和她出轨了。
可固然心里这么想,他的手却没停下来,已经打定主意要给女人一个恶狠狠的教训,手指探入女人腿间,大手隔着薄薄的内裤,抚摸着女人的阴唇。
苏漾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不由勾魂摄魄的扫了他一眼,昏暗之中,喘息着凑上去索吻。
权睿略一犹豫,已经低头和她的红唇衔接,伸出舌头来和她接吻。
“唔啧滋”
然而随着他的手指越来越过分,两人喘息着唇舌吮吸,有些停不下来了。
苏漾双手挂在他脖子上,身体彻底依靠在他怀里,被他大手抱住腰,一手深入腿间急切的抚摸着。
摸的苏漾咬着嘴唇,哭着看他:“你,你怎么这么过分要,要让你摸坏了都说了不要在这里”
“你自己发骚,怪我?”权睿不惯着她,蹙眉,声音冷厉,眼神专注:“反正你男朋友也出轨了,他在那里潇洒,你还要给他守身如玉?”
“谁,谁说要为了他我早看出来他,他和那女人不对劲,但没想到他们会在床上搞,搞啊”
她埋怨着,又伸出丁香小舌来索吻。
权睿看她沉浸在情欲之中,外面偷情的男女又在那里啪啪啪的猛烈干逼,哪里还忍得住,直接手指向下把女人内裤往下一拉,手指便顺势钻入女人湿热的阴户。
被大手摸的发骚的苏漾,闻到男人身上的松香气味已经满身燥热,却扭扭捏捏故作玄虚,笑着在男人耳边逗弄她。
结果男人指节分明的大手一插进去逼里,她的声音立刻变了个音调,又嗲又媚:“哈啊轻,轻点呀你要弄坏我啊?”
权睿松开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眼神幽深,冷笑一声:“弄坏你?干烂你!”
说着已经“啪嗒”解开自己皮带,将身下粗壮的满是青筋的肉棒抽出来,抵着女人的阴户插过腿根。
他没有直接进去,想着如果能在外面结束也好。
可他摩擦着会阴,湿漉漉的花穴淫液滴下来,弄得他的肉筋在腿根摩擦两下,便更加胀满。
女人抱着他的脖子也忍不住咬了一口他的耳朵:“骗人!说大话都不插进去,也能干烂我?哼”
她讥笑着,让权睿捏住她一条大腿,挂在腰上,在花唇外,粗大的阴茎来回磨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