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肥厚的柔唇被阴毛和精囊不断摩擦刺激,碾碎着浆果似得挂着淫水随着青年的动作而不断翕张着。
细嫩的孔洞本来紧紧闭合只是一个浅浅的细缝却被阴茎扩充到碗口大的程度,肆意进出碾压着,肉壁上的嫩肉几乎含不住,只好收紧后端,放松内部,无限的包容着阴茎在她体内进出。
因为男人只扶住了胯部,苏漾被操的几乎是奶子狂甩,煽情的不住的呻吟着,流着口水,半闭着眼睛,不住的喘息。
“哈啊呃呃呃啊啊”
她被操的摇摇晃晃,内部被充实胀满,硕大的奶子在青年面前晃来晃去,最终被他逮住捏住,指节分明的大手揉捏着其中一个,又埋首吃起另外一个,照顾的十分充裕。
良久,青年似乎忘我,速度越来越快的在她体内冲刺起来,她的小腹传来臌胀的感觉,胎儿在体内似乎一跳一跳的。她整个人也东倒西歪,记不清楚自己被操的高潮了多少次,才能把两个人衔接处喷的全是淫水,湿漉漉一片。
“唔哈啊陶展哦哦哦哦哦,要不行了”
“表姐”
陶展放开她的奶子,凑上来和她舌吻,然后屈起长腿,挺起腰腹一次次的将她送上巅峰,犹如坐过山车似得只能哀鸣。
好一阵两个人都享受极了,青年才一股一股的喷射在她体内,带着她倒在他身上,连带子宫一起抽搐着,余韵十足的高潮起来。
“唔”
但不久,两个人又唇舌纠缠再度浑然忘我的热吻起来,迎来下一轮的激情。
半个月后,因为苏萱的那一闹,邓华再也不上门了。
两家关系算是告吹了。
反而是苏漾和陶展之间可谓形影不离十分亲热,看的亲戚们背地里都暗自嘀咕,而苏漾怀孕的事情也算是被有经验的七大姑八大姨们看出点玄机。
甚至陶展还被长辈叫去问了,和表姐之间有没有事。
陶展很敷衍,还反问了一堆这关他们什么事?他成绩好有出息,人聪明,长得好,个子高,身体壮,大家捧着他还来不及,根本不敢多说,怕伤到他自尊心。
只有陶展妈妈偷偷把儿子叫到一边,喜道,要是怀了就赶紧结婚。
但陶展爸爸却气得要命,他在县里税务局工作,大小是个领导,拿着棍子追了陶展一路,被苏漾看到了。
吓得再也不去陶展家了。
她不上门,但大家都看出来她有点肚子了,闲言碎语起来了。
毕竟她和陶展之间说,说亲也亲,说不亲也不亲。大家当然闲言碎语不断。
不过苏漾躲在家里不出门。却躲不开有人从海外回乡认祖归宗的大事。
这边身为归国华侨富商的邵西陵从小向往着自己祖父口中的故乡,百般寻觅后终于得见故土,在县长郭富强的陪同下一起来到虹桥镇。
因为邵西陵的曾祖父是作为劳工坐船被运走的,又没有文化不识字,只能凭借记忆和口音面前记得自己的故乡天气很好。还有食物口味偏重,会自己多辣椒酱等等,一些小事来口述寻找故乡。
可惜尽管邵家人几代都坚持一直回国探访,却始终没有很好的结果。
再加上太多次失败的经历,给了邵家人沉重的打击,到邵西陵这一代都几乎不抱希望了。
偶然邵西陵一次回国,省政府的工作人员和他一起吃饭,刚好有个语言专业的小伙子听懂了他那模糊的发音。
这才大致推断出他家祖上大概是在原来的长江支流回南河附近几个村子的人。政府又派人好一阵跟踪探访,这才找到了虹桥镇的大致位置。
邵西林跟着县长郭富强到村里找族谱,这才知道了自己家里的原来姓赵,邵是口音在报名的时候被登基的人改的。
难怪找了那么多年找不到。
虹桥镇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就举办了热闹的迎亲活动,乡里组织人弄了一个长棚办酒席,欢迎他回自己两个曾祖父弟弟家的亲戚家认亲。
因为事先已经在这边住了几天了,邵西林倒是和人聊的有来有往。他正是年轻能干的时候,又有健身的习惯,就被姑姑婶婶的抓去帮忙干个活,陪小朋友们玩儿。倒是很亲切。
村里镇上不少人找过来和他搭关系,找他帮忙。他能解决的都尽量给解决,一时间之间赤手可热,非常受欢迎。
他给乡里出主意做水产养殖生意,并表现是会赞助投资,还提议要修路。
县里陪他来的两个都听激动了,谁不想做点实事啊,而且还是上升的功绩,这是人人向往的事情。
酒席摆起来,热闹非常,还有一个官方的报社的团队过来全程陪同记录。
苏漾本来在厨房帮忙烧柴火,做饭,做些轻松的活计,穿着打扮也往乡下靠拢一些,肚子微微鼓起,像个新婚不久的小媳妇。
一众忙活的姑姑婶婶们问个不停,说起各家的八卦,苏漾羞涩微笑不语,被取笑后找借口躲出去。
才走到后厅被人拉住,一个中年男人打量她片刻,让她帮忙。
她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忙不过来,结果却是给人端茶倒水,她匆匆应下差事,端着茶叶和杯子,到房间里才注意到是和华侨富商陪坐。一群中年男人个个面露傲色,不是当官的,也是有头有脸的。
她外公也在,但却不怎么热络,只安静的在一旁喝茶。
苏漾过去给大家倒茶,端到邵西林身边,沉稳俊朗的归国华侨便在众人的聊天声之中和她小声交流了两句。
“你是谁家的媳妇吗?我怎么没见过你,是我侄子家的吗?”
邵西林说话带点口音,略有生硬,一边说着就去掏口袋露出一截红包,苏漾一看他这样,连忙摆手,惊讶的扫他一眼,小声拒绝:“不,不用了,我不是这家的,我是来帮忙的。”
“辛苦了。”
男人说着已经把红包递过来,一副熟练的样子,苏漾烫手山芋似得给他推回去,端起盘子匆匆跑了。
邵西林微微讶异,一时无言,只能把红包收回去。
和身边的本地派来帮忙的公务员年轻人问话:“这是赵家的亲戚吗?还是村里的?看上去很小,我给红包没收。”
公务员知道他出手大方,端着茶杯笑了:“没事的,那是马校长的孙女,她不是村里的,是名牌大学生呢,村里沾亲带故的,她被叫来帮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