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下手重了,我不摸你了,别哭。”万寂似真似假的叹了口气,探在我衣衫的手像是恋恋不舍般慢慢抽了回去,他轻声道,“为表歉意,那我便让小竹子舒服罢。”

我还没反应过来万寂是什么意思,便觉自己两腿之间被挤进一只手。我被在我下体作乱的手弄的喘息连连,连腿根都在发颤。

越来越强的快感冲刷着我的身体,万寂一直盯着我的脸,指腹在我铃口重重一按

“额啊!”我脑子里霎时一白,在这灭顶的快感中久久不能回神。

待我视线清明,重新感受到这具躯体时,万寂不知什么时候,已将我射出来的白浊抹于我穴口。

我看他宽解衣带,两条腿挤在我腿间,随着他的动作,劲瘦的腰肢和腹上紧实的肌肉出现在我眼前。

“不行!我会受伤的。”事已至此,我又无力反抗,本想半推半就少受些苦。可是我一看万寂裤子里那一坨鼓鼓囊囊的东西,总是未见真面目,我也被吓得穴口一紧,“不行的,太......太那个了,就这么进来我肯定会出血的。”

“出点血不是更刺激么?”万寂慢慢说着,他语气的认真简直令人不寒而栗,“别怕,你坏掉了,我就把你养好。”

“万寂!”我死死的瞪着他,恐惧全都化作怒火在我眼里燃烧,“你疯了!你要是敢这么对我,日后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喔。”万寂慢条斯理的解着衣服,“那我便提前谢了这美人恩。”

“你不能这样,你要是这么做,沈容璋沈容璋一定会杀了你!”

“你不说我倒也忘了,还没把这碍眼的赶走呢,我可不想日后我与小竹子亲亲热热,一旁还有个人看着。”万寂笑嘻嘻的低头吻了我一下道,“你说,宗主是信他的首席大弟子,还是这个刚来不到十年的二徒弟呢?”

“你......你简直畜牲不如。你如此行事怎么能当的了这一句大师兄?”

“那自然是因为......”万寂笑了一下,“我够厉害呀。”

我悲从中来,简直像是看到了日后被万寂折磨玩弄的日子,难道这九鼎宗就无人能管得了万寂?

突然,我灵光一现。

“若是广白仙尊呢!”我急促的说着,“我不信广白仙尊会由着你这么欺辱无辜弟子,若是广百仙尊要替天行道,便是宗主也保不了你!”

“广白。”万寂动作停了一下,然后他眯了眯眼,神色不明的轻笑,“广白仙尊......”

第十九章

【残酷往事】

19

我看他不知道在想什么,遏制我的动作也没有那么紧了,连忙挣开手,翻过身时一把抱住自己的外衫,连滚带爬的往前逃去。

“喏,你的鞋子跑掉了。”

前面突然落下一只鞋子,我套着薄薄白袜的脚趾动了动,飞快把鞋子套上脚,然后头也不回的沿着小路往山下跑。

“看你吓得。”万寂的声音响在后面,正不急不慢的说道,“还想让人给你撑腰,也不看你能不能求的他开山门见他一面。这次就先放过你,下次可就得补上。”

疯子!

真是个疯子!

我暗骂着一口气跑到山下,已是气喘吁吁两条腿都直发软。

将身上的衣服理了理,我又将头发往后梳了梳,只是可惜这里也没有小溪,我也看不了自己脸上有没有粘脏东西。

沿着石路我往前走着,还时不时的用手指擦着脸,虽然没看见有什么脏东西,但是我总是害怕遇到人看见我这狼狈不堪的模样......

就像是我家人被在乱世里砍了头,听路过的砍柴的老人说,地上的血一直往前流一直往前流,把土都染的血红。

而我那个时候蹲在牛车旁边,为了躲过追捕身上抓着地上的东西就往脸上往身上抹,臭的这牛都扭过头去不吃我旁边的草。

而我也没有多为家人伤心,我来不及去痛苦自己没能见他们最后一面。因为我快被饿死了,我饿到如果这樵夫和他的同伴不在,我可能就直接想啃这头牛了。

我实在是被打怕了,当做看不见这两个樵夫嫌恶的目光,我和他们保持距离,不让自己熏到他们免得挨打,只试探着问他们求点吃的。

其中一个老头心善,将一个干巴巴的半块饼子掷与我。我抢了这饼,抱在怀里一边啃着一边缩着肩膀又往林子里钻。

依稀还能听见另一个老头说道:“你给他饼子作甚?邋遢的跟个乞丐似的,怕不是个疯子,迟早就死在这林子里,还白白废了你一块粗面饼。”

擦着脸的手指有些湿黏,我收回手才看到手上已是一片水迹。

原来我想起这往事,竟然流下泪来。

我继续往前走,抬起衣袖便在脸上擦着,心里想:这个时候浪费什么眼泪,见到沈容璋后我与他诉苦时怕是泪都要哭干了。

自祖父发善心将我带回沈宅,我又遇到沈容璋,可以说是一点委屈都没受。今日被万寂这厮欺辱,经让我悲从中来,想起那段苦难般的过往。

久违的一走就是这么远,不一会儿我脚底都开始不适。我正准备先停下歇一会儿,便见到前面有一个人影。

我连忙疾步走了过去,“前面这位师兄请留步!”

这人看到我,反而像是比我还激动,几步走了过来,直道:“白竹师弟,你怎么在这里,你快”

“师弟。”这弟子突然移开视线,下一秒又看向我,支支吾吾的问道:“师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一副这个模样?”

我心口一条,攥着衣袖的手一紧,装作不在意的开口,“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么。”

“倒不是沾了什么污秽,就是、就是......”

既然是没有脏东西我便松了口气,看他视线在我脸上打转,然后又开始支支吾吾话都说不明清,我笑道:“我方才在林子里摔了一跤,所以有些狼狈了,师兄莫见笑。”

说着,我便想起刚刚这弟子未说完的话,问道:“方才师兄可是在找我?”

这弟子惊了一声,然后赶紧道:“都怪我,竟然险些把正事忘了。”

“你不是容璋师兄的道侣么,我快些带你去见他吧容璋师兄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