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作用下的酸麻似乎渐渐远了,取而代之的是实打实的,被鸡巴操出的难耐痒胀,周澈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分不清是疼是爽,吸着肚子哭,“太深了慢点啊啊!”
他没再说“不”,却换来一样的对待,臀肉被陆砚峥揉掰,阴茎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后,不再深进深出,就抵着穴心碾,凿得周澈全身都在过电。
他又痉挛着射了,精水变得稀薄不堪。陆砚峥换了个姿势,看着他的脸,让他上位挨肏。
周澈眼睛都哭肿了,陆砚峥劲儿大会顶,又不递手给他支撑,没十来下,他差点没被顶下去,只得趴在陆砚峥身上,嗓子哑得不像样,“不要了,不要了呜呜”
他乖了,陆砚峥的心情就好了,吻他鬓角耳垂,“一会儿可不可以直接射里面?”
周澈连他带着套都忘了,“嗯,射里面。”他一说完,陆砚峥就笑,再后来,周澈自己都有些意识不清了,模糊间只记得下面一直含着陆砚峥的东西,陆砚峥中间还给他喂了水,再然后好像去了浴室到这里,他的意识便彻底堕入了黑暗。
他昏睡了过去,陆砚峥给他洗完澡还给他下面擦了药。周澈下面两个地方都被他肏肿了,洗干净还是红得可怜,不擦药明天周澈可有的罪受。
自然,擦药的时候他下半身不太老实,但他想到周澈骂他骗子时的样子,还是忍了下来,进浴室自行解决。
明天歇一天哦 周四恢复更新
6
周澈整个晚上都在做梦。梦境中有数不清的小蛇,全都认他为主,亲切、欢喜地吐出猩红蛇信,缠他手臂,贴他小腿,钻进他衣服里,肚子里!
他自可怕的梦境中惊醒,惊魂未定,冷汗津津,掀开被子撩高衣服下摆。
肚皮上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
健完身洗过澡的陆砚峥走出浴室,看见的就是他这一套莫名动作,出声问,“怎么了?”走过去用手贴他额头,“也没发烧,怎么出这么多汗?”
额上他人手掌的温热触感,把周澈的思绪拉回现实,他侧过头躲开陆砚峥的手,要下床回家。
陆砚峥仅用一只手就制住了他,“把裤子脱了。”
周澈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望着他,还未完全消肿的眼眶迅速红起来,“我不要。”
“不要?我要对你做什么了?你就说不要?”陆砚峥似笑非笑把他甩上床,隔着被子,结实宽大的身体倾下来,“昨天教的又忘了?”
“没有,没忘。”周澈哭得脸迅速皱起来,被放开后,在被子里乖乖把裤子脱了,吸着鼻子等待发落。
大清早的就见着他的泪,陆砚峥的心情别提有多好了,拿了消肿的药膏,见他哭得差不多,才慢条斯理说,“你下面肿了,要擦药,昨晚擦了一次,现在再擦一次。”
周澈悬着的心有一半落回了肚子里,“噢”了声,音低得很。可很快,他才落下的半颗心又悬了起来。
青天白日的,入目皆明亮,他极力想把注意力放在房间陈设,可怎么也做不到,陆砚峥沾了药膏的手滑腻温热,碰着哪儿,哪儿泛起的感觉都太鲜明。
他几次下意识并腿,他一并,陆砚峥就笑,吓他,再乱动就不用手指擦药了,换别的东西来擦。
周澈吓得不轻,大半脑袋都缩在被子里,闷闷地说了句,“我不动,你不要换。”
陆砚峥便心情更好,擦完药洗了手,把手机递给他,“把我微信加上。”
要说阿金之前一直说陆总惦记他,他不信,实也是有原因的。之前的陆砚峥,不像别的客人,一来就加微信,说是方便订包,其实是为了方便深夜跟你骚两句。
陆砚峥就不,他连着关照了周澈这么多天,从不说要加微信。加上陈松屹的刻意为之,周澈又知道了他从小品学兼优,大学里是这样那样的好。
平时里,包厢内外相处,在他给陆砚峥送烟前,陆砚峥对他也很有礼貌。他哪里想得到,陆砚峥背后会是
这下好了,陆砚峥不止要他加微信,还让他置顶两人的对话框。
周澈一一照做,做好举着手机给他看。
第一件事做完,陆砚峥紧接着开口第二件事,“以后你就别去泠泠那儿兼职了,那儿没什么正经人。”
周澈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
陆砚峥见他不应声,睡到他身旁,声线听不出喜怒,“怎么,不肯?”
“没有。那儿的活儿是阿金介绍我去的,我要是不去,也得先跟阿金”
陆砚峥不耐打断他的话,“阿金阿金,少给我提他,我可没在跟你商量。你在那儿一个月赚多少,我一个月十倍算给你。”
话本来说得好好儿的,周澈自觉没有任何地方惹到他,气氛却一下变成这样,他的心惴惴地提上来,沉默半晌,“不用。”
陆砚峥的脸上顿时乌云密布,“周、澈。”
察觉到他语气的变化,周澈慢慢抬起眼,撞进他愠色目光中。
“那你每个月给我”这样的事这样的话,周澈觉得很耻,声若蚊呐地报了个数字。
陆砚峥第一遍没听清,第二遍才听明白了,目光越过周澈肩头,落在自己昨晚换下来扔在沙发上的T恤,这条被他故意用酒毁了的T恤就不止两万。
算了。他脸上的神色缓了缓,起身下床,“我现在送你回去。”
这回周澈学乖了,没有拒绝他,跟在他后面下了楼。
陆砚峥亲自做司机,把他送回了藏身在巷内的逼仄的出租屋。
这儿自然比不得陆砚峥那儿,楼道阴暗,环境也相对潮湿,但进了屋,门一关,周澈的心才不空,才踏实。
他躺到床上,第一件事就是给阿金发消息,编了个感冒的借口,说这几天都不能去泠泠上班了。
他消息刚发过去,阿金的电话就过来了,满口的关心,“怎么了这是,昨天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感冒啦?你昨天放我鸽子,我还想今天找你补回来呢,这下是没戏了。”
昨天周澈想起昨晚发生的事,眼一下就热了,怕阿金听出来,平复了好几个呼吸才敢接腔,“等我感冒好了请你。”
“说好了啊?”
“嗯!”为了盖过哭腔,他咬音格外重,电话一挂,再憋不住,拉过被子蒙住头。陆砚峥是陈总的好朋友,如果把昨晚的事告诉阿金,阿金不定会找陆砚峥做些什么。
阿金喝了这么多酒,赔了这么多笑脸才在泠泠做到主管,他不能说,他什么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