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男人长这样长的睫毛,却半点儿也不违和,别的五官凑足了英气凌厉,周澈看了两眼就不敢再看,回想那天在休息室的事。

有本事的人都有脾气,是他笨,不怪陆总生他的气。

司机是早得过陈松屹交代的,因此把两人送到区内别墅后就走了。

周澈好不容易搀住了陆砚峥,回头一看车开远,大脑宕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别墅门可怎么进啊?总不能把陆总丢外边。

四月的夜风,还有些凉意,他站着想了不过一分钟,就想明白了,给阿金打电话。

他要是细心一点,就会发现在电话接通他喊了一声阿金后,靠着他的陆砚峥的身体明显顿了一瞬,可他满心都是怎么把陆总送进家,“我这大门都进不去,怎么办呀?”

“我现在就上去找老板,问问他有没有陆总司机或者助理的电话,你等一会儿,别急。”

他怕周澈急,声音放得很温和,落在陆砚峥耳中却全然不是,险些就装不住,佯醉了重心不稳,大半身体都靠向周澈。

老板的好朋友,那跟老板的地位也差不离了,周澈生怕摔到他,让他倚让他靠,搂紧了他手臂。

三分钟后,阿金给周澈要来了陆总助理的手机号码。

联系前,周澈还跟阿金确认了一下,这个点打过去会不会打扰到人家?得到不会的肯定答复后,才敢跟人联系。

怎么会打扰呢?助理许弋一整晚都在等他这个电话,挂了电话十多分钟就到了小区。

输大门密码的时候,他是一点儿也不避着周澈,打着哈欠还念了一遍给周澈听。

周澈看他哈欠连天,心里愧疚,都是给人家打工,电话打过去你难道说要睡觉不能过来?

陆砚峥的卧室在二楼,两人合力把陆砚峥在床上安顿好,周澈开了口,“麻烦您了,这么晚了,您先回去吧,我在这儿看着会儿就行。”怕陆砚峥要水喝或是要吐。

真是正中许弋下怀,他说了声谢就下了楼。

高档小区的深夜,总是静的,周澈坐在床边守了半小时,见陆砚峥睡得熟,看了看时间,自己也轻手轻脚下了楼。

大门开合声远远传来时,原本在床上“熟睡”的陆砚峥即刻睁了眼,摸过手机,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给陈松屹发了条消息。

“你这几天都下来接我。”

陆砚峥连着几天没有到泠泠来。有那知情的,比如陈松屹,知道他是出差,自然也就有那不知情的,比如阿金和周澈。 阿金就想陆总怎么就不来了?他光想不算,还问周澈。 周澈心里有答案,觉得是自己那天把陆砚峥气到了,但这答案他不能跟阿金说呀,说了阿金不定 展开

下章吃肉,:在床上有点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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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松屹天天下来接陆砚峥,周澈也就天天不敢躲陆砚峥。这不,连着几天都被陈松屹吩咐送喝醉的陆砚峥回家,对陆家也算是半熟了,再用不着给许弋打电话,自己就能把陆砚峥照顾好。

这天,是周五晚,近周末,小区没往时静。周澈把陆砚峥弄上床,照例守他半小时,捂嘴打起了哈欠,心想待会儿回去要早点睡。

“水嗯”

床上的陆砚峥似乎呓语着什么,他听不太清,俯身凑到他面前。

陆砚峥一双眼似睁非睁地眯着,“水”

“好,我去给你倒。”周澈环顾一圈房间,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回来,手上拿着瓶矿泉水,边拧边说,“矿泉水行吗?我没找到接水的地方。”

酒精似乎让陆砚峥脱了力,他虚弱地点点头,没有动作。周澈明白,拧开瓶盖,扶他起来,“陆总,你最近还是”剩下的“少喝点”三字被陆砚峥忽然的动作遏回去。

高大的陆砚峥此刻正跨坐在他腰上,双眼如墨。

落下的矿泉水瓶一定横着倒了,周澈能够听见水浸湿地毯的细微声音。他抓住床单挣了挣,根本挣不动,呆呆的,“陆总”

“陆总?”陆砚峥毫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了些表情,玩味地念了这两字,俯身微笑,“怎么不称呼我‘您’了?”

面对气质完全陌生的陆砚峥,周澈的大脑似乎完全停止了运转,直到陆砚峥的脸逼近,才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别过脸挣扎得愈发厉害。

陆砚峥要是制服不了他,身不是白健了?压得他老老实实,虎口钳住他下巴生生掰过来,唇覆上他温凉的唇。

周澈被迫张着嘴,在愈发稀薄的氧气里只有一个认知,他嘴里一点儿酒味都没有,他是装醉!

“陆总,我、我是做素场的,我,我”大抵是缺氧所致,吻后被放开的周澈红了眼眶,望着陆砚峥,嘴里求着,像是要哭了。

陆砚峥不为所动,轻声笑了笑,抚他涨红的脸,“你是做素场的又怎么样?”

“陈总只是让我送您回来,不是让我我也不想阿金。”周澈磕磕绊绊地说了,救命稻草般提起阿金,“阿金还在等我吃夜宵,我这就要回去的。”

阿金?夜宵?他不提这俩还罢了,一提陆砚峥就怒火中烧,眉眼阴下去,扯着他往床里带,三下五除二把他扒了个干净。

“陆呜”您和陆总这两个称呼都是陆砚峥现在最讨厌的,陆砚峥就手抓起早晨丢在枕边的黑色领带,揉成团塞进了周澈嘴里,掰开周澈双腿,往腿心摸。

周澈眼中蓄满的泪在陆砚峥的手碰到他腿根的瞬间流了下来,他摇着头,却阻挡不了陆砚峥的指节强硬挤进他臀缝,不一会儿,似乎发现哪里不对,停了下来,把他搂到身上。

“你男的女的?”

陆砚峥的这句话,击垮了周澈脑里最后一根弦,他对上陆砚峥的眼,害怕得全身都在发抖,眼泪不断。

陆砚峥把他嘴里领带拿走,语气似有不耐,“我问你话,你哑巴了?!”

周澈答不上话,湿漉漉的下巴哭得一点一点的,“陆总”

陆砚峥皱起眉头,换了个问法,“你这里,阿金知道吗?”

“不不知道。”周澈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不敢撒谎,哽着嗓子摇头。

这还差不多,陆砚峥哼了声,将他压向床,“你抖什么?我知道就知道了,我又不会到处去说。”吻细细落在他耳畔。

周澈本能地害怕他的靠近,吸着鼻子往另边躲,“我是男的。”

“男的怎么了?男的就不能被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