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s?such?a?shame?for?us?to?part
我真的不想和你分开啊
Nobody?said?it?was?easy
每一天都是煎熬啊
...
禾卿望着严懿琛那如深潭般的乌黑瞳孔,像是整个人漩进去了一半,心都在这急旋的深潭里的迷了路,红灯的60秒停顿此时显得格外的绵长而无期。
一秒一秒的滴答而过,禾卿的心脏“咚咚咚”的,每一下的跳动都延长了半拍,心跳的声音,都蔓延到了这低沉悠扬的歌里,回响在狭小的车厢内每一个角落。
男人燥热的手紧握着,继续说道:“我没有办法不对你动心思,除非我这颗心不再跳动。”他身子前倾,牵着禾卿的手,抚平那蜷曲的掌心,放在了炙热的胸口上。“咚”的一下,那如擂鼓般的震感,每一下的跳动,都跟随着悠扬的歌声里的鼓点,透过那五根手指的指尖攀着每一根神经,一路酥麻的震撼到了禾卿的心里。
“咚”的一下,那声音又震到了禾卿的骨血里,融进了这一路行驶在连绵雨夜的狭小车厢里。
雨声滴答滴答的拍打在车窗上,将是这段爱意的最佳见证者。
绿灯亮了,60秒的等候此时又显得格外的短暂。禾卿猛的收回了手,低垂着眼,不断忽闪的睫毛,每一下都跟贴在严懿琛炙热的手掌心上似的,挠的男人心痒。
只见禾卿嫣红的脸庞一半被斜上方昏黄的路灯照的透亮,颤抖的睫毛打下一层阴影,另一半陷进了这昏暗的车厢内,看不真切。那声儿也细的跟蚊子似的,轻咬着水润剔亮的下嘴唇说道:“快,快开车,你明早还要上班呢。”
严懿琛眼尾含笑,金丝框的的眼镜反着昏黄的光,应道:“好。”
禾卿就这么一路红着脸,心脏狂跳的跟严懿琛第二次回“家”了。他想的没错,严懿琛家他穿的尺码的全套衣服都有,就连那鞋子也是买了几双,都是禾卿喜欢篮球鞋还有板鞋,跟严懿琛那样式不一的皮鞋摆放在一块,放在玄关的鞋柜的最下面一层。
他明明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还没有这几双鞋子的,“你什么时候买的?”禾卿看着那几款崭新的限量款球鞋问道。
“很早买了,只不过货少,我托人国外买的。”严懿琛不以为然的说着,思绪不禁回到了好几个月前,那时候武汉正热,禾卿刚分到他手上,那是两人第一次在办公室里独处,他给禾卿批讲论文一稿。随之第二天路过学校篮球场的时候,凑巧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呐喊道:传球。他一眼撇去,刚好看到了禾卿穿着白色运动背心,小麦色的肌肤在金灿的阳光下,细腻的发着光,额角下流淌的汗也晶莹剔透的,他一脸神采奕奕的冲着朋友露出大白牙,结实的手臂接过篮球,压低身子向篮框全力跑去,腾空而起的那一刹那,犹如一只白色的飞鸟般在夏日那个蔚蓝天空的午后闯进了严懿琛的心里。
哐当一声,球进了。
禾卿挥洒着额间的汗水,拉扯着衣服,露出半截精瘦的、不易觉察的腹肌,擦拭掉了脸颊上方才滑落的滴滴汗水,他露出洁白的虎牙,一脸得意的在球场上奔赴着、嬉笑着朝着队友跑去。
夏日炎炎,蝉鸣交织的午后,那眯眼露着虎牙的笑容,跟篮球似的,毫无防备地砸进了严懿琛的心里。
也是那次,严懿琛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并不能再把禾卿当成那个记忆里的“宝宝”,那个只会粘着他,喊不清哥哥的“宝宝”。
眼前那个青葱的大男孩,显然只会像昨日那般恭恭敬敬的喊他老师,而并不记得小时候那些种种事迹了。
某种不明的情绪,也从心尖儿上蔓延了出来,某种感情,也在内心发酵,逐渐变质。
严懿琛后来回想起来,也许是从那时候开始,禾卿不再是他记忆中的“宝宝”,他的偏执欲发作,只想让记忆中的“宝宝”,成为他以后每个日日夜夜的“宝宝”。
他就像个没救的疯子,疯狂的扒着一个圣洁无暇的天使堕入生灵涂炭的炼狱。
无数个夜晚,严懿琛都像是个被四分五裂的怪物,镜子前的脸在不断的扭曲着,拉扯着,要冲出这具恶心的如一滩黑泥般恶臭的身躯。
他就是无法原谅的、罪恶的、懦弱的“原罪”。
他病态的乞求着,那最后一点耀眼的光芒。他只敢懦弱地,把这丝耀眼的光芒藏起来,藏进他千疮百孔的心里,却害怕袒露这“原罪”。
深夜的床上,禾卿以为严懿琛今天会做点什么,而背后的男人却只是深深的拥他入怀,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地锢住他的腰,直挺的鼻梁就抵在他脆弱而敏感的颈窝处,一下一下地轻轻摩挲着、来回拱着。
“痒。”禾卿被这亲昵暧昧的姿势,瑟缩地打了个哆嗦。
他想往前爬,害怕男人跟嗜血的野兽似的,一口咬住他脆弱的脖颈,然后一下一下地顶的他的致命处浑身发麻,不断哭咽地求饶。
男人那根硬挺的铁杵突然就隔着棉质的外裤顶了上来,禾卿害怕的浑身僵住了,在被子里,呼吸都紧跟着停止了。
他拱了拱禾卿的颈动脉,低沉沙哑的嗓音,压抑着满溢的情欲说道:“别动,乖,宝宝。今天就让我这么抱着你,我明天上午有课,之后还要赶飞机去外地出差。”
禾卿瑟缩的听着,那吐出的灼热气息让禾卿脑门发热,不假思索的羞赧的轻点了下头。那透红的可以滴血的耳廓突然被严懿琛一口含住,用牙齿轻磨着,舌尖勾勒着一圈圈的滚烫的耳骨,灵巧的向里钻着。
禾卿被舔弄的脑袋昏聩,一整条脊椎骨酥麻的发酸,他心里暗骂道严懿琛这个老禽兽,说好了不动他,现在却跟个变态似的舔弄他的耳朵。弄的他全身止不住的轻颤,整个背部都紧绷着。
“嗯...别......”禾卿咬着唇,瑟缩着脖子忍不住呻吟道。
严懿琛不听,又继续吸吮了下那滚烫的耳垂,弄的整个右耳水渍光泽,湿漉漉的他才肯松了口。禾卿以为严懿琛这番动作后终于要停歇了,却只听男人咬着他耳根子,重欲的沙哑喉咙说:“我后悔了。”
随之一个天翻地覆,禾卿被严懿琛突然扒正了身子,他粗鲁的将禾卿身上穿着的灰色棉麻睡衣掀上去,一口咬在那带着翡翠乳环的两点朱蒂上。
“啊,痛!”禾卿被这措不及防弄得吃痛的惊声尖叫,五跟手指一并插进严懿琛乌黑的发丝里,仰头露出悠长的脖颈线,还有那凸起的喉结。
禾卿喘着气,抓着埋在他胸口上饱含色欲的男人发丝,求饶道:“嗯...你轻点儿。”
严懿琛像是今天又抽风了,用牙齿撕咬、研磨奶头的动作也是相当的粗暴,但最后总不忘用舌尖轻勾着红肿的乳尖沟壑,色情的像是真能弄出点乳白的汁液似的,弄的禾卿眉头紧锁,又痛又爽,眼尾泛红的流出泪花。
把一边弄的跟水洗的红樱桃似的挺立着,他才肯满意的松口,转头来弄另一边的,如法炮制。然后手上的动作也顺着禾卿那光滑的腹部随之往下移动,指间的移动犹如游曳的黑蛇,让禾卿腹部剧烈的上下起伏着,胆战心惊。
那带着一层薄茧的手,轻松的钻进了禾卿下身穿着的睡裤里,游曳在茂密的丛林里,然后一把握住了早就挺立的秀气玩意。
“哈...”禾卿被突然握住命门,忍不住叫出了声,随即泄气般的拍打严懿琛那线条健硕、宽厚的脊背,“哼,你个骗子,你骗我。你明明说今晚不弄我的。”
严懿琛一边手上弄着禾卿秀气的玉茎,上下套弄,大拇指指尖搔刮着湿润的马眼,一边嘴上舔弄、吸吮着红肿的奶头,用舌尖勾着乳环,拉扯着。跟失智的野兽般,喑哑的低喘着,亲吻着他脆弱的蝴蝶说:“宝宝,我错了,我后悔了,你打我,你打我。我实在忍不了之后的几天都不碰你。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让我弄一次,之后的几天我都不在,你让我拿什么想你?”
“让我操你,让我身体记住你下面的骚穴怎么吸纳我的,怎么夹我的,怎么吞吐的,怎么勾的我,又骚浪的吐水的,怎么...”
“够了!”禾卿面红耳赤的打断了严懿琛这出口就如此可怕的骚话,每一次,禾卿都无不感叹这哪里是“正人君子”会说的话,人民教师不是人民教师,就是个浪荡的地痞流氓。学校那些女老师,外面那些曾经的莺莺燕燕都知道严懿琛这西装革履的外表下,是如此“出口成章”的斯文败类吗!
禾卿紧闭着眼,闻着男人怀里散发而出的温暖、沉稳的檀香木杂糅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暖调烟草味,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心一横,说道:“你要上就上,难不成我还让你不上?!”
这话是这个理。禾卿哪里拒绝过这斯文败类的老男人提的要求?现在只不过是更厚脸皮的祈求着要搞一搞,这禾卿本就心软,定是不会拒绝的啊。
严懿琛这耍脸皮子成功了,直接兽性大发的扒了禾卿的睡裤,一半挂在那腿弯处,宽大的手掌压着圆润的大腿,让禾卿被迫大敞着双腿,浑圆的屁股露出粉嫩的穴口正对着他,那修长圆润的指尖按压在穴口附近,打着圈,然后低声问道:“这几天上过药没?”
禾卿羞赧的细声说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