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舞,他用手扶住严懿琛那微硬的肉棒,舌尖一下下黏腻的舔弄着这散发着皂香味的器物,像是小时候舔棒棒糖似的艳红的小嘴吸吮着那龟头啧啧作响,他用嘴唇轻轻吻了下被他舔的光泽水亮的龟头,然后收住牙齿一口含住了那顶部的龟头,一点点的吞下,舌尖缠绕着龟头的冠状沟部来回吸吮着纠缠着,湿热的口腔紧紧的包裹着严懿琛那即将苏醒的巨物,手里的东西在这玩弄下逐渐硬挺了起来,本就粗壮的性器在禾卿手里足足大了一圈。

禾卿用手感受着巨物从沉睡到苏醒的转变,两眼放光的咽了口唾沫,黑暗中,他伸出一手绕到身后,指尖伸进了自己的后穴里,湿软炙热的穴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禾卿不是第一次把手插进来,但是是第一次把感官全部都放在了后面,这次他终于知道严懿琛为什么说自己这处是“骚穴”了。

上了药的穴再加上在加上方才仅仅只是舔严懿琛的肉棒都能出许些水,湿淋淋的肉穴连自己插进来的手指都一张一合的咬着,但禾卿并不想承认是自己骚的原因,全把这今天的错怪罪于那药膏。他又伸出一只手,两指并拢插了进去,逼仄的穴道层层叠叠翕张着一点点吞下那迳直而入的圆润指节,禾卿咬着牙避免出声,蹙眉眯眼,脸颊坨红的拿出了穴里浅浅塞入的细玉柱。

他拿在手里才发现着玩意是莫约一半手指宽的小玉条,难怪刚塞进去的时候只觉得冰,其他的倒并无异样感。

这下小穴彻底是空荡荡了,禾卿挎坐在严懿琛的腰间,一点点起身,膝盖跪在床上向前爬了两步,翘起臀部,然后扶着严懿琛硬挺的性器在漆黑的被子里缓慢坐下。第一下完全没有对准,那上翘的龟头直接戳到了他的屁股蛋上。第二下的时候,他偏了一下腰,龟头又戳到了他的会阴处。禾卿显然有些急的出汗了,密闭空间氧气稀缺导致他脸涨的通红,额头脊背更是出了一层薄汗。

禾卿大口呼吸着,扶着那坚硬的肉刃,扭着腰,龟头一点点划过会阴抵达了湿润翕张的穴口,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深呼一口气一屁股做了下去。

“啊”禾卿没想到会这么疼,明明刚才捅进来了两根手指,而他摸了下剩下还未吃进去的肉柱,竟然还有一整根,他这么疼也就吃进去了一个龟头。禾卿险些要两眼一抹黑晕过去,毕竟以往都是严懿琛操他。

而这次是他操严懿琛。对,他在上,就是他操,没毛病。

禾卿不死心,一手向后撑着床,一手扶着那狰狞的阴茎,闭眼咬住下嘴唇,随着身体的重量径直的、硬生生坐了下去,坐到了底。硕大硬挺的阴茎上面那盘根错节的青筋禾卿都能完美的感受到,属于男人独有的力量在他狭隘的穴内直接又涨大了一圈,凹凸不平的肉壁紧紧贴合着这外来的滚烫性器,倒是不陌生的像是在迎主。而那龟头也是直接一步到位捅到了禾卿的小腹部,猩红的肉穴完完全全的容纳了这根粗大的性器。

一声闷哼,禾钱眼角憋的泪也顺着嫣红的眼角划了出来,下唇也咬红肿了。禾卿坐在那硬挺的肉棍上,一时半会儿疼的都没敢动。

他想着以往严懿琛发了狠的肏他也没这么疼啊,体内的东西一点都没要消减的痕迹,禾卿想着这也不是办法,一手摸到了自己的阴茎上,开始上下套弄着,酥麻的感觉又很快的遍布全身,穴内也开始分泌黏腻的肠液。

他一手伸进睡衣,指尖一边摩拭过自己红肿的乳头,一手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握紧上下快速撸动着,腰肢也开始前后扭了起来,紧紧的含着那粗壮丑陋的性器,在湿软逼仄的小穴里来回浅浅顶弄着,起来一点又在整根坐下去,每次整根坐下都顶的骚芯处一颤,紧紧的收缩着。

霎时,泛滥的淫水混着膏药顺着严懿琛深埋的肉茎青筋都流了出来,等禾卿再次坐下的时候,那湿热的水渍都黏糊到了两人猩红交合处的穴口,再次分开的时候,那粘稠的腺液在交合处都拉出了好看的细丝。

逼穴里越来越痒,禾卿在这么小心缓慢的吞咬已经远远不能满足了,他的腰肢前后起伏的越来越快,气息滚烫且不均匀。黑不溜秋的被窝里,方寸之地,鼻息间全都充斥着交合处淫液的膻腥味,禾卿手扶着严懿琛的健硕的腹肌上,上下起伏,腰肢烂颤,起来一半再整根坐下,每下都顶的最深处,弄的自己连连哼唧着。

被窝里淫乱咕噜的水声结合着性器拍打的声音连绵不断,糜烂的性爱味道让禾卿滚烫的身子汗湿了贴在脊背上的睡衣,禾卿上下操弄的脸色潮红,一连十几下,腰腿都有些软了,可再怎么任穴内装的满满当当,他还是觉得像是缺点什么,却这么都找不到。

禾卿累的不想动了,坐在严懿琛依旧昂扬的性器上,摸着自己那被顶的微微凸起的腹部揉了下,像是隔着肚皮摸到了那肉棍。他两腿酸软的微微打颤,任凭肉穴就这么深含着严懿琛的性器,像是把这东西当成了一件玩具。

他突然就不喜欢玩玩具了,太累了。

正当禾卿跪起来,一点点离开那深埋的肉棒的时候,那原本不会动的“玩具”突然挺腰整根顶了上来,蛮横的力道完全不像禾卿方才那上下操弄的力道,硕大的龟头直接碾过肉穴里凸起的那处,顶开了那层层软肉,横冲直撞直接顶到了禾卿最深处。

“啊……”禾卿全身像是过电般一阵酥麻感,快感直到他的大脑头皮层。禾卿眯眼仰着头,绷直脚背,圆润的脚趾蜷缩着,唇齿间失神的呻吟出来。

禾卿猛的掀开了被子,对上了男人那在漆黑的月夜里也闪着精光的狭长鹰眼,仿佛能把一切都能看透。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禾卿被那眼神盯的脊背发凉,浑身打着寒颤,鸡皮疙瘩都起了,他咽了口唾沫骇人的问道。

“你舔我时候我就醒了。”男人宽大燥热的双手一把捏住了禾卿垂落在两边的手腕,手上的力度一点点扣紧,直到那指尖都泛白了,捏的禾卿小声的连连叫痛。

严懿琛变态的语气说道:“自己起来,卡住我的龟头。”

禾卿吃痛的叫着但严懿琛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样子,没办法,禾卿跪立在严懿琛腰腹两边,狠极了的红眼里含着水雾,一点点起身,黏糊的液体在两人的交合处拉出了银丝,严懿琛这个角度看的一清二楚,直接看红了眼,在禾卿退出到一个龟头的距离后,严懿琛咬牙发狠的往下拉着禾卿的手腕,禾卿毫无防备的失重猛烈的坐下,狰狞的性器再次整根撞击进那水淋淋的湿滑炙热的小穴。

“啊……我,我错了,严懿琛我错了,别这样。”禾卿含泪咬牙忍耐的求饶道。

“宝宝没错,我今天就让你在上面操我,给你个机会,让我射。”严懿琛带着情欲的声音低沉沙哑的说道。

禾卿这才彻底知道错了,让他自己动“操射”严懿琛只怕不亚于登天。只因严懿琛一次的时长怕是要他把腿蹲废了。

这下禾卿是彻底的无哭无泪了。只有无尽的悔意。

坐服2

房内咿咿呀呀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一片春情荡漾,禾卿撑着严懿琛结实的腹部,不大不小的手掌遮住了那人鱼肌上一半青黑色的纹身,腰腹传到手心上那灼热的体温仿佛是那跳动的火焰在诡异的燃烧,让禾卿触摸的不真切。

上下颠簸起伏的胸膛,透过月色染上了一层璀璨的银边,连那朱蒂都闪着潋滟的水光,像是一滩月中镜里落入的粉色宝石,随着那人的摇晃,圈圈点点的漪涟逐渐在身上点化开来,晕染进了这潮情四起、昏暗而清澈却又朦胧的水夜里。

一切驳论都有了正向对立的意义,相对而又合理的存在、融合在了一起。

禾卿跪坐的身子,向后仰着,臀部带动着整个上半身一前一后的来回起伏着,咬着下嘴唇也不免还是溢出些低声甜腻的娇喘,偶尔还会可怜的叫唤着男人的名字像是求人安抚的正处在发情期的小猫咪,一来一回的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而那身下平躺的男人穿着灰色的睡衣也只是被撩起了一角,神情淡然的睥睨着眼前这满园春色,恣意盎然。

“严懿琛,嗯……帮帮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哈……我的腿好酸……”

一声声跟猫叫似的轻挠声并没有得到身下男人的同情与施舍,可怜的人儿只能夹紧臀部撑住身子,跟鱼嘴似的小穴一下一下翕张着卡住男人那粗硬的肉棒,每一下咬的身下男人半眯着眸子,眉头轻蹙着,偶尔发出性感的低沉闷哼声。

与其说是在罚禾卿,倒不如说是在罚他自己。严懿琛让禾卿“上”他,禾卿这动作频率倒是磨死了他。

禾卿某些程度上也算是天赋异禀,这肉穴他总共也没上过多少次,他也没正儿八经的亲手调教过这身子,现在倒是会无师自通收缩自如的啃咬着他的性器,想夹着他快点射出来。要不是严懿琛有点耐力,这湿软的猩红小嘴这么吸下去一般人都撑不过三分钟。

严懿琛显然要被下面这张会吃人的小嘴弄的有些招架不住不住了,额角的青筋跟着跳动了一下,他又有些庆幸,又有些恼火。庆幸这从头到尾人都是他的,恼火禾卿这嘴只能吃他的阴茎,不能吃其他任何人的。禾卿确实是又重新勾的他好生思索一番,他不能就这么放着禾卿,让他下面这张只属于他的淫水逼穴去吃别人的东西。

就跟打上了他的标记一样,他不允许任何人碰,哪怕是一根汗毛他也不会允许。“禾卿”就是他的所有物,就连那水漫金山的肉穴里流出的水淋淋淫液,那每一滴也都是他严懿琛清甜的甘露。严懿琛可怕的控制欲早已刻入骨髓,连带着禾卿的姓名。

他疯掉的理智完全没办法就这么索性放手,最后严懿琛直接选择先把这棘手的事放一边去,先把手头上这个顽皮爱闹事的宝贝解决了再说。

严懿琛突然顶腰对上禾卿那顺势要坐下的臀口,两具肉体毫无疑问的猛烈撞击在了一起,囊袋打在了禾卿的会阴处,激的那上下抖动吐露着几滴淫液的好看性器打在了严懿琛坚实有力的腹部,让那青黑色的蛇身都染上了一层乳白色浊液,像极了那聊斋志异里的妖怪画像被人行了淫乱污秽之事。

“啊……别……”禾卿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险些身子一抖要被操射了,那可怜的性器吐露着几滴淫液就是最好的证明。

“等你这么上人,我一晚上都不可能射。”严懿琛说着从上往下再次沉腰猛的顶了上来,打的禾卿那白晃晃的两瓣蜜臀一颤,跟那水波纹一样,晃的严懿琛眼底一深,那紧紧包裹他的温暖小穴也是被他这一顶,狠狠的紧收,严丝合缝的,不露出一丁点儿缝隙,倒是比这主人懂事。会吸人的许多。

“啊……嗯……嗯……”禾卿被严懿琛顶的说不出话,坐都快坐不稳了,身子向前倒去被严懿琛起身张开的手臂接了个满怀,结实的手臂紧紧的锢住那如一叶扁舟似的腰肢,抱起一点再放手落下,一下下缓慢而有力的深插着销魂的热穴。禾卿也是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接,只能以这一声声的哼唧作答,默认自己技术不好。

严懿琛宽大燥热的手掌趴开那坐在自己大腿上两瓣浑圆丰腴的臀肉,侧头将脸埋在禾卿的颈窝里,滚烫的气息喷薄而出引的禾卿肌肤颤栗着,硕大的肉棒在穴内突然缓慢的顶弄着,像是要让这容纳他的肉穴好生临摹住每根盘根错节的青筋,还有那完美翘起的弧度转折点。

穴内已经是湿润的一塌糊涂,禾卿突然被严懿琛这般折磨,小声期期艾艾的哀求着,“嗯…..别,别这样……”他终于知道严懿琛方才那感受了,确实是太磨人了。

严懿琛听着耳边小声求饶的声音,爱不释手的捏着那臀肉,舌尖舔弄着禾卿那滚烫的耳垂,漆黑的夜看不到任何的颜色,但他知道此时这幅身躯应该是遍地潮红,像是颗散发着熟透果香味、饱满鲜甜可口,任君采撷的红果子。

艳丽华美,佳肴琼酿,也都不过如此。

严懿琛一口含着了那被自己舔弄的水渍发亮的耳垂,以极其色情的姿势,一边深浅不一的顶弄,一边吸吮着那熟透的樱桃果肉,果香四溢,下面汁水泛滥滴滴粘稠,落在两人不断张合的交媾处,被那白纱撇进的一分皎洁银色月光照的佳酿水光潋滟动人。

“自己把上衣拉起来,玩你的骚奶头给我看。”严懿琛冰冷的声音压抑着一腔的欲火,他望着几近失神的禾卿,下达着命令。他总不能每次都让禾卿只是求饶几句就这么原谅了,不劳而获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至少得让禾卿学会如何去取悦他,而不是每次自己就这么给了。牛耕地也得要这田是湿润的,不然再怎么干涸,牛种的也累,且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