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在他的心里无所不能。

脑海闪过一幕幕画面,突然,任文睁开眼,有些迟疑地分开双腿,低头看向下方小穴竟然也想要被爸爸的汗味覆盖一下……

这,不可以!

任文以迅雷之势将背心扔回脏衣篮,他猛得摇摇脑袋,试图把想法甩出脑海。怎么可以想把爸爸的衣服放在那种地方呢?!

可是……放一下,爸爸应该,不会知道的吧?

犹豫的目光再次投向那件脏背心。

昏黄的浴室光里,做得一切仿佛都与世隔绝。

他紧紧闭着眼,自暴自弃地躺到冰凉的花色瓷砖上,双腿如青蛙般大打开这样可以最大面积得露出小穴。

充满爸爸汗味的背心被他一小点接着一小点往前挪。

带着体温的布料附在处子的粉穴上。

那一刻任文感觉体内有一股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小穴里飞溅出去,全都溅到了任北的背心上了……

同时腿心瘙痒着想要有东西疯狂的摩擦一下,他难耐的绞着那件背心磨蹭。

即使这样,他也不想挪走。

就好像被爸爸亲手碰到了小穴一样。

任文禁不住开始胡思乱想:爸爸的汗味会留在小穴上吗?爸爸的味道可以留在小穴上吗?放久一点,应该可以吧~

任文觉得是这样的,他将那团皱背心折成一个方块,夹在腿间,背心将穴口堵得死死的,依着这样腿夹着背心的姿势开始洗澡,到最后洗完澡也没有用水清洗小穴。

就这样让小穴沾了爸爸汗味,做着美梦沉沉睡去。

亲手给儿子穿内衣,揉出‘女乃汁’

【作家想说的话:】

妈呀红红火火恍恍惚惚或,我真是,小张原本名字设定是张楚尧的!!!后面写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写成了张、智、尧,一直没改过来,我还以为就叫这个名字,评论有个姐妹说明星的名字我还想这个名字就熟悉但没想起来,今晚才发现名字后面全写错了!目前已经更换回来, 傻逼小张是:张楚尧(这么个大乌龙顶锅逃跑!!!!)

正文

这还是任文第一次做这么出格的事情,第二天他都不敢正视任北的脸,吃早餐的时候一眼都不敢多看。

任北以为任文还在为昨晚的吻害羞,心下有些懊悔,他不该越界的,正常的应该是亲吻儿子的额头,脸颊之类的,怎么能亲嘴呢?这下好了,儿子都吓得一直躲着他了。他上工时间早,也没时间多解释,只能先出门了。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任文长长吁出一口气。

都怪自己太不知廉耻了,要是爸爸知道自己对他的衣服做出这些事情来,一定会觉得很恶心很生气吧……

可这就像抽烟上瘾一样,人类肆无忌惮地吞吐着不能充饥也不能补血的烟雾,只为从中吸取少量致神经兴奋的尼古丁;任文也是从禁忌的行为中吸取那刹那让他沉迷的安心感。

那种被爸爸标记过,是爸爸所有物的安全感。

今晚,可以偷到爸爸的背心用小穴夹着睡觉吗?任文心里计划着,手无意识在草稿纸上画了几根线条,要怎么样才能让小穴染上爸爸的味道呢?

课桌前方投下一片阴影,前面的人背压着椅背突然靠到了他的课桌上,发出‘哐’的一声。任文抬头顺着声音看去,不出意外的看见前座的班长对他伸手打着招呼:“哈喽啊,新同桌。”

张楚尧其实长得不错,他剪着那种韩式帅哥的分头,一张俊脸称得上是面如冠玉,认真解题不说话时,有种古典帅哥的儒雅感。偏偏这人长了嘴。高兴时,哈哈哈哈的笑声能突破天际,生气时,剑眉蹙起满脸凶相反复凶神恶煞,满嘴应该消音的文字。

任文看他一眼,随即收回视线,拿出接下来的课准备用的书本。

“啪!”一只修长指节上有不少红色伤口的手啪一下拍他桌上。手的主人不满地大声道:“任文你哑巴啊,什么意思,同学之间打个招呼你不会啊!”

“我只是认为对一个长得比我还高还非要坐在我前面的老前座没什么打招呼的必要。”任文个子小巧,偏偏张楚尧是个疯长的高大个,每次换座他总弄通过各种威逼利诱的手段达到坐到任文前面的目的。

“原来你对我这么不满,早说嘛!”

“说了你会搬走吗?”任文淡淡地问,眼皮子都懒得掀一下。

“不会,我坐在这里,就是为了!你眼里永远有我的存在!”张楚尧理智气壮道。

确实有他的存在。

白长的脑袋挡了任文面前一半的黑板,还是最关键的中间,苦不堪言地不止任文一人,偏偏其他人也敢怒不敢言。

毕竟张楚尧家里有矿,是真的有矿,矿山是他家的,黑帮也是他家的明面上洗白了。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任文拿出课本开始预习,免得等下上课跟不上老师的节奏。

眼见任文又无视他,张楚尧二话不说用手压住任文的课本,不给任文再翻了,直到任文面无表情抬头看他时,他就得意洋洋地说:“任文跟我约会吧,我请你去巴碧提,五星级米其林餐厅,你肯定没吃过。”

别的不说,任文虽然长得娘气,但是少年软乖的娃娃脸眉眼精致得漂亮仿佛菩萨一样,男女难辨,可又仙气十足,就还挺好看。他一个大帅哥都说要找他约会了,张楚尧觉得这次任文应该不会拒绝他吧。

下一秒。

“不去。”

“为什么不去?!没吃过的东西你都不想吃吗?土包子不应该很喜欢吗?”

“你没吃过屎你怎么不想吃屎。”任文那张漂亮的脸平和地说。

“我草,呸呸呸,任文你这么恶心啊!呸呸呸”张楚尧登时感觉五星级酒店都不香了,那张古典帅哥脸皱成一团,愤愤不平得就要再怒喝上两句时。

“老师进来了。”任文提醒他。

那张脸终于转回去了,留下一个比天大的脑袋挡住黑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