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外面爸爸……”出来玩,任文没穿裹胸,干脆以‘女性’的外表示人,轻薄的内衣很容易就被任北推开了,衣服被掀起来,内衣被掀起来,大白奶子露在外面,在制作室昏暗的黄灯下泛着莹白的光泽。
“好白,文文的奶子比戒指还白。”任北搂着他,一手抓着大乳球,一手拿了戒指过来套在嫣红的奶头上,稍微一用力,奶头就被戒指‘圈’住了。
“这样很涨的……”任文推推他,被他揉地没了力气,手里的小锤子都掉了。
“反正不会喷奶,涨也没关系,是不是?”任北吻他侧脸,含糊着说。
“爸爸是不是想喝奶水……”任文失落地问,他都好久了还是不会流奶。
“爸爸不想喝奶水,只想喝你的逼水,让爸爸摸摸逼湿了没有……”任北轻咬一下他的耳廓,留下两个浅浅的牙印,惩罚他胡思乱想。
本来在外面任文是不想脱裤子的,可是爸爸说要检查他的穴水,任文只好趴在制作台上,被任北剥下了裤子,他今天穿得是奶白色的小内裤,中间湿了一片了,中间饱满红润的阴阜泛着光泽。
被肏了几年,他私处早就熟了,少年原本白粉的阴阜变成红通通的馒头阴阜,平时在家里不穿内裤,整个私处都是红的,连接到屁眼那一块,因为操多了都是红的。
至于花蕊更是,从小花开成了大红花,花蕊比之前大了两倍不止,阴蒂像小提子一样大,因为太大收不回去,干脆留在花蕊里当花心了。
加上任北时不时就喂尿淋尿,整朵逼花更是蜜汁泛滥,平时就湿哒哒的,任北一撩拨,更是立马喷水了。
“爸爸昨天没有喂尿,子宫渴了没有?”任北看着水光淋淋的大红花似肉虫一样蠕动着肉瓣,一见就知道花心痒了。
“渴了,好痒,想要爸爸淋尿……”任文摇着屁股,试图用美丽的花朵吸引‘蜜蜂’,他跟任北做爱那么多回,不会因为这点荤话就害羞了。
“把子宫排出来,让我看看子宫有多渴。”任北轻拍他的小屁股,命令道。
任文听话地控制着穴道排异,自从在离乡玩出过一次,任北就经常训练他排宫,在家里时子宫更是经常挂在外面,短睡袍下能够看见美丽的红肉室被红管子扯着钓在外面……
不一会儿,顺滑的宫腔就滑了出来,刚好落到任北的手心里,小小一个,正呼呼得散发着热气,宫口微微张开鸡巴插多了合不拢。
或许是因为子宫小的时候就经常玩,所以一直没有长大,哪怕排了几次卵,也还是这么小巧。
“这么湿,子宫也不是很渴呀文文。”任北故意逗他。
“呜~才不是~很痒~痒死了,是渴了,爸爸淋尿上去就解渴了~”任文经常用子宫高潮,敏感度直线上升,哪怕是体外宫交,他也能迅速到达高潮。
“是吗?那要在这里喂尿吗?”手里的小肉室很柔软,任北揉了几把手就湿了,怕在制作室留下痕迹,他将儿子的子宫塞了回去,反正不急一时,塞回去时,他从任文的手心里取过刚才任文为他打的银戒一齐塞进了子宫里。
“唔!爸爸戒指也进去了……”坚硬的银戒触感太明显,任文咬住了唇才忍住呻吟。
“给爸爸打的戒指,在子宫里先磨一回,泡上文文子宫的味道再戴好不好?”任北低声诱惑着,不等他回复鸡巴就顶着子宫一路后退,一杆入洞,开始蛮干起来。
“啊~呜~别~”任文轻叫了几声就被任北捂住了嘴巴,鸡巴顶着银圈,将宫腔的肉壁咯得发麻发疼,子宫没几下就被日地软出水。
还是太刺激了,任文压不住呻吟声,任北就让他咬着自己小臂,将任文奶头上的银圈取下来,开始用银锤锻造给任文的戒指。
“砰!砰!砰!”制作室内传出平稳规律的锤声,隐约还带了点男孩呜咽的哭泣声。
被肏高潮两回,任北才用鸡巴拖着子宫出来,将属于自己的戒指取出后,又将子宫顶了回去,接着开始射精……
精液一股股灌入男孩的宫腔,灌满宫室,子宫涨大一倍后,那鸡巴又开始撒尿,热尿一波波涌进,将子宫尿得至原来的四倍大,宫腔将肚子挺起来了,看起来像一个怀孕很久的孕肚。
“呜……”终于喝了尿,疲惫的子宫得到恢复,任文缓慢地回过神,看着任北手上那枚沾满淫水的银戒,不仅红了脸,轻声道:“我帮爸爸戴上。”
银圈上只有浅浅的几道锤印,简洁中带着浪漫感。
“谢谢文文,爸爸也帮文文戴上。”经过千锤万锤的小银圈被重新塑造,有着奇异和谐的曲线与槽印,看起来十分‘粗糙’的银圈戴上如青葱般白嫩的玉指上时,又瞬间变得无比合适,任北牵着他的手,轻轻落下一吻。
“谢谢爸爸……”任文红了眼眶,他从没想过自己能爸爸如正常的夫妻一样领证,戴上戒指,而这一切今天都如梦一样实现了。
“别哭。”任北吻掉他滴落的泪珠,故意道:“再哭爸爸就忍不住在这里再操你一次了,等下肚子太大了,老板就以为你要生了。”
“爸爸坏……”任文破涕而笑,只是杏眼还湿湿的,他忽闪忽闪眼睛,摸着凸起的肚皮,小声道:“老板会不会看出来啊?”
“我们付过钱了,等下跑快一点。”任北偷笑道。
穿好衣服,两人十指紧扣着走到展览区里,老板正在看书,不经意抬头看了一眼,惊讶道:“原来夫人怀孕了呀,怎么不早说,可以刚才给你们打个折。”
这漂亮的小夫人穿得太宽松了,他刚才肯定是眼拙了没有关注到。
他这样说任文一下子羞耻地红了耳朵躲进任北怀里,任北哈哈大笑,爽朗道:“不必了,制作戒指的过程体验非常好,感谢老板的推荐。”
“不用不用,祝你们幸福。”听到夸赞,老板顿时笑着同两人道别。
出了玻璃门,任文娇嗔地睨了任北一眼,小声道:“都怪你。”
任北咧嘴一笑,好脾气应和道:“是是是,都怪我,明明是文文在里面子宫渴了的……”
“还说,都怪你……”少年噘嘴嘴。
“好好,都怪我……”男人拍拍他的屁股。
夕阳下十指交握的两人,迎着光的方向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