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下淅淅沥沥泄着潮水,甚至泄出来的水里还带了细微的黄,张楚尧看着看着就笑了,低头去吻他,说:“怎么被日到尿了也不说。”

“说了你也不会停……”南靘闭上眼,凤眼的尾巴染红一片,睫毛长长得,挂着泪珠。

“速战速决,不闹你。”张楚尧低低说着,搂着他的腰,进行最后一波冲刺。

野战嘛,主要是野个趣味,他可以回家再闹南靘。

本来就湿的一塌涂地草地更湿了,白色的精液全都汇聚到底部的宫腔里,只有透明的水液流到地上。

重新穿好衣服,南靘还闭着眼睛没缓过来,张楚尧没舍得叫醒他,背着他回去。

河边任北与任文坐着石头上看天空,旁边的木桶上已经放了几条肥美的鲜鱼。

“走啦!回去吃饭!”张楚尧喊道。

结婚:沙滩h和戒指日宫

【作家想说的话:】

完结!!!完结撒花!!!!!

终章比较温馨一点,h量没有那么大,希望你们看得也开心~

抽空写个排卵番外如果有人想看的话哈哈哈哈

预热新文:人兽类型《大明星和他的狗老公》,人兽你们想看梗车还是长篇?

正文

“嘭!嘭!嘭!”

毕业后第一天就听到这么激烈的敲门声,这可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任文从任北怀里钻出来,披了一身外袍去开门,不出意料,门外站的果然是一身酷炫打扮活力值爆表的张楚尧。

“走啊!去旅游啊!”张楚尧进来换了鞋就往沙发上坐,自从在离乡旅行那一趟之后,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关系密集,时不时就会经常约饭通常由张楚尧起头。

由于往来太过频繁,所以彼此家里都有了对方的拖鞋……

任文揉着眼睛跟着走进厅里,给他的未来老板倒了一杯白开水。

他睡眼惺忪的样子太明显,感觉说不定还能揉出眼屎来,张楚尧不满道:“你怎么这个点还没起床?这已经是下午3点了!”

“张楚尧。”任文没精神的掀起眼皮看他一眼,吐槽道:“难道你昨晚没有性生活吗?”

昨天是毕业典礼,在学校他和任北就看着张楚尧缠着南靘非要搞毕业学士服Play,难不成昨天绕着要搞的人没搞,反而他爸这个腹黑的当时笑着祝他毕业快乐,回家就把刚毕业的儿子日了双花残?

没道理。

“性生活了啊!我用力南靘享受,我能起来南靘起不来,所以我先来叫你们了,东西我都安排好了!”张楚尧理所当然道,搞h这件事,从来都是攻能起来,受起不来。

任文正不知道该吐槽点什么好,就见任北也披着外袍出来了,与他不同,任北胸膛完全敞开,上面全是任文留的印子,一看情况就很激烈。

“楚尧。”任北出来见到张楚尧也没意外,打了个招呼,路过任文时摸摸他的脑袋就进浴室洗漱了。

“你也赶紧去!”张楚尧对他挥挥手,催促他也一并去。

“你先说清楚,要干嘛去。”任文直接瘫坐到另外一个单人沙发上。

“毕业旅游啊,太平洋小海岛,旅游胜地,有沙滩有大海还有椰子树。”张楚尧描绘地很漂亮。

“出国旅游没钱。”任文摇摇头,拒绝他的提议。

“要啥钱,这属于员工福利。我们张氏又不抠门,你可是掌管财务大全的财务诶,每年安排个一两次旅游不过分吧。”

离开离乡前他们就谈妥了,虽然当时在山上任文的承诺张楚尧不当一回事,但南靘细细考虑后觉得可行,任文智商比张楚尧高多了,大学读个财务相关深入一下,毕业就能来张氏管财务了,钱这种东西,交到可信的人身上比较放心,之前都是他查,累得半死,南靘懒。

工资高,福利好,任文跟任北说了之后,任北说以后给他做保镖,以免他这个黑道财务被张楚尧仇家给报复了。

于是,张楚尧现在名正言顺是任文+任北的老板。

“张楚尧。我刚毕业,一天班都还没上,一个账都没看过,安排年终福利你是不是太夸张了点……”任文喝了一口白开水,凉凉道。

“你懂什么,这叫提前投资,套住一个好员工,这是一个老板应该为员工投资的!别逼逼,赶紧收拾起来!”张楚尧踢他沙发,直到将他踢得起来去刷牙才作罢。

任北也听了大概,他是没什么意见,这些年攒的钱不少,任文毕业,他们出国旅游一样也行,于是收拾了一下行李,就出门了。

至于护照南靘之前说要身份证做备份,早就连护照一起搞定了。

本来昨夜就没怎么睡,任文一路睡了过去,下了飞机酒店天都黑了,四人吃了晚餐就各自回房间休息,约定第二天再开始玩。

第二天,阳光普照,和风拂面,四人在酒店大堂集合,都穿得很度假风。

集合后,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面面相觑,谁都没有动,最后张楚尧大手一挥,道:“跟我走!”

他牵着南靘往外走,南靘懒懒地打着哈欠,他戴着波西米亚风的大草帽,套着一条丝质的大码衬衫,领口半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考虑到今天要出门玩,任北昨晚没闹他,所以任文精气神不错,挽着任北手臂也慢悠悠跟出去了。

路过摊子时,任北也给任文买了一顶小草帽,任文皮肤白容易被晒,他自己就不用管了,本来就晒了几十年,黑成炭了。

还不到旺季,小岛上人流并没有很拥挤,四人悠闲得欣赏远远的海平线,海蓝蓝的,天白白,海浪不时冲刷着沙滩。

张楚尧带着三人左窜窜,右绕绕,绕得三人脚都累了都没停,南靘撑着伞看着越来越大的太阳,怀疑地看着张楚尧,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耍人玩。

“你到底要走到哪里去?要把岛都走穿吗?”

“就到了!”张楚尧不自然地偏着脸说,仔细看得话,还能看到他脸颊上可疑得飘过两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