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的水流很大,沐浴两个人也绰绰有余。

任文全程都挂在任北身上,无论是抹沐浴露还是清水冲洗,他都没下来,完成了一个‘全自助式’的洗澡。

他身上有多精液浊痕,多数都被任北用手清洗去了,只有敏感的奶头,因为精液弄得太深了,所以需要任北含了水再含着奶头舔洗。

乳球里被喂入清水,手掌将里面的精液揉化后,再由任北将污水吸出来。

混入精液的清水被吸出来时带着白意,像被严重稀释过后的奶水。

任文望着奶头上那滴清白的水珠,神情中不自觉地带了些苦恼,他懊恼地说:“为什么奶子这么大也不会出奶呢?”

别人这么大的奶子都很会出奶,怎么他一滴奶都没有呢?

少年的苦恼总是如此的奇怪,让任北哭笑不得,他吐掉嘴里的脏水,意味深长地说:“别人都是孕妈妈才会出奶,文文也想出奶吗?”

“小宝宝……”任文脸一红,接着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斩钉折铁道:“不要小宝宝。”

“那爸爸去买药,”任北应下。 “爸爸吃药了就可以弄进文文里面了。”

他昨天射进去,但没有射进宫腔里,没有那么容易怀。

“嗯……不要小宝宝。”任文强调。

任北被他的模样可爱到,忍不住笑了几下,才接着帮他清洗,磨蹭了半天洗完了,出到房间,找出衣服穿的时候,任文表情扭曲了一下,忍了半晌没忍住,用足尖踢了一下蹲在旁边收拾行李的任北。

“怎么了?”任北回头询问道。

“都怪爸爸……”任文苦着小脸,垂着眼角,嘟着小嘴,支唔道:“小穴都肿了,穿内裤好痛……

确实肿得厉害。

刚才洗澡的时候,任北是抱着他对着镜面洗的,老式的红花镜里,能看到两朵娇花完全是被磨烂了。

日常合拢的花蕊因花心外翻的原因,完全打开了,不仅花心被一览无遗,连尿口,阴蒂都可怜兮兮地露在外面,黄豆大小的阴蒂肿成小葡萄大小,尿口则因为特殊照顾过,而肿得小口反白了整个朵花红成大红花,花室都藏不住。

粉菊稍微好一点,但也肿得不行,平日紧致的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小肉圈,肛门完全肿出来,比得了痔疮还夸张,看起来就像个多肉植物一样,非常可爱。

任北小心翼翼洗了好久才把上面的白浊给清理掉。

“不穿了吧。”任北直言不讳,转过来伸手将儿子T恤里的小热裤同小内裤一起脱下来,小热裤被他放进行李里,而小内裤则被他单独放进口袋里。

长T很长,不是特地撩起来都不会看到里面的风景,还是比较安全的。

眼睁睁看着内裤就这样被收缴了,任文如兔子般扑进任北怀里,寻求安慰,嘤嘤道:“都肿了……”

“那是因为文文的穴太软了,爸爸昨晚了也是被文文的穴磨了那么久,爸爸的鸡巴就没有肿掉。”

哪里有这样狡辩的!任文轻轻地捶了他一下,佯装怒道:“是爸爸要磨的……”

“对对,是爸爸要磨的,让爸爸帮你看一下好不好?”任北逗儿子逗得眉开眼笑,说笑间让任文站好,自己钻进儿子衣服里去检查小穴的状态。

被磨了一晚又清洗过后的花穴此时肿得像个大馒头,两瓣苞瓣肥肥的挂在两侧,花心里溢出滋润的花蜜,润得整个私处亮晶晶的,看起来可口极了。

“口水能消毒,爸爸帮你润一下。”说着,任北张嘴含上肥肿的花苞,软软的花苞口感像果冻一样Q弹,很好吃,不时有甜蜜溢出,为这份甜品增加一丝甜意。

他毫不含糊把两朵花都舔了个遍,湿漉漉的肉瓣上留得都是口水。

肿痛的穴只有在被舔时感受到愉悦舒服,任文一下子不愿意让爸爸离开了,只是他看了一眼挂钟,

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到退房时间了,任文只能强忍下欲望,呻吟催促道:“爸爸别舔了……不要舔太久……要退房了~”

“嗯。”磁性地男性声音从他衣服底下传出来。

但没有出来的意向。

任文的腿被舔得越来越开,他一开始还是单脚站在地上被舔穴,后来爸爸钻进他腿里,他就被迫坐到了爸爸脸上……双腿悬空,唯一的支撑点变成了被舔的花心,花心里的淫液直接滴到爸爸嘴里,滋润他的只有爸爸的口水。

“嗯~里面不要~太深了~”任文仰着头,无力地喊着,他的花心被爸爸的舌头刺穿了,这个姿势,舌头进得太深了。

“啊~子宫~不要舔爸爸~嗯啊~都流水了,湿了,啊……”

长长的舌头钻过花径,探入高敏感度的宫腔。

“太甜了,文文的子宫。”任北咽下第一波宫潮,感叹道。

“唔……不要舔了好不好爸爸,子宫好酸……”任文低下头试图与任北商量,可下一秒任北又钻进去了,他再次被任北的嘴巴托起来,那舌头深入他的体内,用舌尖去品尝人体的美味。

宫口被灵活的舌头不停舔舐,富有弹性的肉室被舔得歪歪扭扭,变成圆的扁的,宫室外壁被很好的品尝过,这里的甜味是清淡的。

舌头再深入宫腔里,这就不一样了,舌头仿佛来到了蜂巢内部,各种甜意蜂拥而上,其中还能够品尝到处子的香味,那青涩的感觉,比世界上最高度数的酒还要烈,只尝过一次就令人沉醉。

“嗯唔~别吸~子宫被吸跑了爸爸呜~”任文手搭在小腹上,能感受到体内的小巧圆室被拖拽着往外走。

“唔~要扯坏了~不要了~退房了爸爸~啊~”

少年的宫腔还不够成熟,没有很好的承托力,被男人吸着吸着就往外跑了,任北亲了一口之后,就用舌头将小子宫送回去了。

待他从衣服里钻出来,才发现儿子都被他弄哭了。

任文被放下来,只能无力的靠在任北胸膛上,他被舔得双腿发软,浑身无力,看向任北水朦胧的眸子里满是娇嗔。“爸爸你太过分了,等下怎么赶路。”

“有爸爸在,不怕。”任北舌尖舔着嘴角,舔掉残留的甜味,眼里满是餍足。

行吧。

但是出房门走了两步任文就不愿意走了,他拉着的任北的衣角,红着小脸小声地说:“爸爸不行……太凉了……”

他的私处全是任北的口水,行走间风从腿间流过,使得湿的阴部就会冰冰凉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