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尿淋了脸,普通人恐怕是避之不及,而儿子却是依然神色自若,一丝抵触都没有,黄色的水珠停留在他如鸡蛋般滑嫩的肌肤上,他居然也不急着擦掉,像是喜欢被这样对待。
任北感觉有一股莫名的冲动涌到了喉头,他浑身血液沸腾,激动地说不出话,只能极其低哑着嗓音说:“文文的小穴要装爸爸的精,装了尿水就没有位置了。”
啊……
任文呆愣得眨眨眼睛,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他不敢置信惊喜居然就如此降临了,他暗许着期待问:“爸爸想要把营养液也放进小穴里吗?”
“是啊,湿湿的小穴更需要营养是不是?”
“是……”任文害羞地应道,又想起什么,倏地抬起头,眼睛像星星一样亮晶晶的,眼神中包含期许,欢快道:“那文文来帮爸爸吧。”
“不急。”任北从床头抽了纸巾,伸过去要帮儿子擦脸。“爸爸先帮文文擦干净,漂亮的小脸都被爸爸弄脏了……”
“不用的爸爸。”任文偏头躲过纸巾,一手牵住任北拿纸的手,一手像猫爪一样半圈着,用指节轻轻刮下脸上湿意,凑到唇边用舌头舔舐掉,味道有些浓,他似猫一般得皱起鼻子眯起眼睛,全都刮来舔掉。
爸爸炙热的目光带着热意,看得任文也浑身滚烫起来,他红着脸无辜地说道:“爸爸的尿液不能浪费掉。”
舔完脸上的,任文主动地舔了一下面前如怪兽般凶猛的性器,鹅蛋大的龟头他吞不进去,只能用小嘴吮到尿口的位置,轻啜了一口,轻声道:“爸爸尿到文文嘴里来吧。”
龟头被湿润的小嘴含住的那一瞬间,仿佛一下子置身于天堂之中,滚烫得勃发的性物一下子被另一股温暖融化,化成尿液,带着腥臭带着温度,喷射到另外一张入口里,顺着喉管入肚,入胃,气味融入身体中,在血液中落下标记。
任北平日的忍耐力全都消失了,他放开了尿关,将儿子的小嘴当成一个全自动的马桶,倾情放泄……他看着任文每一口都接得很好,一口一口的吞咽下自己的尿液时,心里有说不出的畅快,这些快感仿佛是毒素,侵入他的血液里,让他整个人都开始沸腾!
满满的一腔,从膀胱里转移到肠道里,任北眼见着儿子吞着吞着就伸手去解浴袍腰带,带子一松,微凸的小腹就露出来了,浴袍白厚的布料只简单套在婀娜的身躯上,挡不住半分美色。
当龟头里最后一滴尿液也被吸食干净时,任文才轻喘着放开那根鸡巴,身体里现在有一胃的尿水,他都被灌饱了……连呼出的气体的腥臭的骚味他不好意思地用手半掩住嘴巴。
下一秒遮挡的手就被握住了,任文眼睁睁看着任北低头朝自己吻来,眼神中满是侵略性,那目光好像在瞬间给他下了定身咒语,让他没反应过来就被吻住了。
略厚的唇吻上轻薄的唇,两瓣肉唇相叠时,在心中压抑了许久的情感一下爆发,让唇的主人一下子疯狂地将情感通过吻倾斜出来,明明只是一对肉唇,却在贴紧时候落下千万个无数个吻。
任文感觉唇被千百张嘴同时吮吸着,唇瓣上的水分流失后又被打湿,反反复复,润湿与拉扯交织,像最复杂的编花法,让人应接不暇,喘不过气。
“呼~”任文的浴袍半褪,浴袍肩膀的位置挂到了手肘,他的衣襟敞开,露出雪白饱满的玉乳,连带着纤柔的锁骨也不停地颤抖起伏。任文张开微肿的唇,顿了半刻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是不能接吻吗爸爸?”
在任北听来,这就是在问:你为什么现在才吻我?
心火再次点燃,任北看向任文的眼神里充满炽热和占有,他说道:“没关系,没有人看见,这里只有我们而已。”说完,他再次吻下去,这次高大的身躯都覆盖上去,一边吻着儿子,一边伸手探入怀内,去感受世界上最滑嫩的触感。
一入手就是足球大的玉乳。
这是他一点点揉大的,它平的时候,它小的时候,它涨得时候,在它成长路程里,都有这只手存在的痕迹。
任北对这对乳的爱意是无法比拟的,爱不释手这个词都不足以证明他的喜爱程度,非要形容,这对玉乳或许已经化为他手掌的一部分了,如果哪一天无法再揉,相当于是让任北剁掉自己的双手一样痛。
揉奶的是会上瘾的。
一开始他只是帮儿子按摩半个小时,后来的他整晚都在揉,跟儿子一起睡之后,甚至半夜睡梦中也对奶子钟情不已,经常睡前奶头是小的,等睡醒起来,奶头都被他玩大玩松了。
再也没有一对奶子能够比得上儿子的奶子了。
任北的手用力团着两团肉腻,奶子现在大了,他一只手都抓不全,抓奶的触感仿佛手掌陷入棉花糖里,软又绵。
文文的舌头和奶子一样软。
任北的舌勾着儿子的舌,不断的吸入到自己嘴里,那果冻一样柔软的小舌被他驯服,任他舔弄,越舔越甜,越舔口水越多。
任文来不及收回的口水都滴到胸前的乳球上,被任北用来揉胸了。
“嗯……嗯……”
不知不觉,腿被人掰开了,任文视线往下看,只见一根黝黑的粗棒在他腿间运动。
爸爸的鸡巴又大又粗,光是插在腿间一次就能轻易擦两个穴,龟头擦过花蕊,几下就轻易将两朵花都磨出汁来。
“嗯~不行~太、啊!轻轻点~”任文偏过脸,让应接不暇的吻落到颈侧,来不及调整气息就急着求饶,但求饶过后私处只是被更粗暴地对待了。任文搭在任北肩膀上的手半分力气没有,花朵被磨着,玉乳被揉着,他全身都被生父放肆侵略着,连心都留不下一处空地,完全被桎梏在名为‘任北’的牢笼里了,
而这只笼外的野兽正尽情享用着自己的猎物。
不停地逗弄着,挑逗着。
葡萄大的奶头被玩挺起头来,却软得不行,一捏一压就软趴趴的倒了,任北捏着就去抠奶头,抠得多,奶头就松了,奶孔比喂过3次母乳的奶头还松弛,任北能够把手指头塞进去插奶孔。
“不行爸爸……唔~”两边奶头都被抠得很深,任文偏过脸,脸上一片潮红,显然正陷入情欲中,表情十分可爱。
可爱少年的腿间,花蕊被磨得绽放,花瓣像被雨水打蔫了,花心直接敞开,湿水都流到柱身上,湿意连带着被蹭到粉菊上,紧致的屁眼被磨久了颜色慢慢变深,粉意变成殷红,春桃变成牡丹,还是被雨水淋湿过的牡丹花。
两朵一起绽放了……
两朵娇花一齐到达高潮,喷出花蜜感谢‘蜜蜂’的时候,任北也到了,铁石般硬热的龟头抵住红肿的牡丹屁眼,精关一松,满腔白精齐射入!
怎么会连精液也这么热!
任文感觉肠道要被烫得熟了,身体下意识逃遁,屁股挪开脚滑下床边,像是要下床逃跑的姿势。
但一下秒腿就被任北禁锢在腰间盘了上去,任文躲不开,屁眼只能被迫吃了很多浓精。
可老男人攒的精液总是又浓又多,那屁股被射得都红了的时候,任北就知道屁股装不下了,他鸡巴一挪,跑去堵儿子的逼花了。
“好多啊爸爸……”私处第一次吃到爸爸的精液了,痒意在此刻得到缓解,任文瞬间软下身子,主动地用穴去承接。
精液一股股涌进崭新宽敞的花室,烫意使花径软化,包容度更高,花心一直颤抖着,仿佛吃了什么好东西,一直往里吞。
“多才能养文文的穴。”任北低声道。
精液喷满儿子的阴腔,他没有做安全措施,儿子可能会怀孕。
一想到这个可能,任北的脑神经就亢奋不已,鸡巴刚射完精就立马硬到不行,射完就依着现在的姿势继续在儿子的花朵上磨屌,粗大的柱身高速地摩擦娇嫩的花心,连轴不停运作,他又快又持久,那两朵娇花被磨久了连痒意都感受不到,只剩到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