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任文有点失落,他没能帮到爸爸,他原本以为和爸爸的关系已经不同了……
没想到。
“不过……”任北停顿了一下,突然询问道:“如果文文不介意,可以借下面的小嘴给爸爸练习亲嘴一下吗?”
突然听到爸爸的请求,任文还以为幻听了!他小脸一下子通红,嗫嗫地小声确认:“是……文文的小穴吗?”
“嗯。”任北搂着儿子认真点头,解释道:“你看,人的嘴巴都有上下嘴唇,文文的小穴也有两片花唇;人的嘴巴里面是空的,文文小穴里也是空的;人的嘴巴有口水,文文的小穴也能出水;这样,文文的小穴是不是也是文文的小嘴呢?”
原本爸爸也会这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任文张了张嘴,不可否认说得确实有点道理,他配合地对任北点点头,主动褪下黑色的运动短裤,半跪在沙发上对任北发出邀请: “那就借爸爸练习一下亲嘴吧。”
“谢谢文文。”任北俯身在任文鸡蛋般滑嫩的脸蛋上落下轻轻一吻,才滑下身子,凑到逼花前,先是仔细欣赏了一下眼前的美景。
半湿的逼花向来者打开花蕊,稍微露出里面的花心,幽深的花径有着漂亮的深红色。花蕊像真正的花朵一样散发着香气,那股说不明的香味勾引着触动任北的嗅觉,诱使着任北靠近,他唇焦口燥地凑近,鼻尖顶进花心里深深嗅着,让馥郁的花香全都飘入鼻腔里,被他吸收入体……实在是太香了!
如工蜂采蜜般深嗅了几回,任北才舍得做正事。
“爸爸要借你的小嘴亲嘴了文文。”任北预告一声,手摁着儿子腿侧,下一秒就用嘴贴上去了!
花瓣被他心机地用嘴唇分开,这样他的嘴唇就可以直接碰到到花心,软弹的果冻跟嘴唇触碰时,仿佛灵魂的触角也在相互交互!两侧的腿忍不住要合拢一下子,被他强势地摁压下去,他头一低,吻得更深了……
嘴唇直接霸道地钻进儿子逼里,这时舌头才往前探,刚探出没多远舌尖就碰到了一层薄膜。任北知道,那是代表儿子贞洁的处女膜,所以也不敢造次,只舌尖留恋般轻轻舔过一下,就往回缩。
而逼口到处女膜的这段距离里,任北可谓是无所不用极!他用舌苔狠狠舔过花径壁身,在花心处用尽全力一吸!把里面的淫液全部吸进嘴里喝掉!
“啊~爸爸你吸得太用力了~”任文微喘着提醒他。
“对不起。”任北微微退开一点,抬头跟儿子解释:“文文的口水太甜了,我忍不住想多喝一点。”
他语气道歉,可眼神里半分歉意没有,反而像野兽准备掠夺时的凶狠。
“哪有甜……”任文不相信地别过脸,说不害羞是不可能的,那可是他的私处,被生父这样亲密接触着……
而且上回爸爸喝醉了也是,一直舔逼,舔了他那里一晚上都不肯停。
不拒绝就是答应了,任北懂,他把儿子的花瓣吸到口腔里,用舌头按摩着;又牙齿轻咬儿子青涩的阴蒂,甚至用儿子的穴口刷牙,上下两排整齐的牙齿左右摩擦,直把儿子磨到高潮,磨出的淫水被他全都喝干净,一滴不剩!
只是这点位置实在是太局限了,任北想往里舔,想要舔得更深一点……把儿子里面全舔干净。
要不是那处女膜……
不过,处女膜并不是完整的一层膜,而是有缺口的!
任北偷瞄了一眼,任文像猫一样躺在沙发上舒服得瞌上了眼,慵懒得浸在情欲中,想来不会发现,于是任北大胆地控制着舌头缓慢往前深,舌尖碰到软湿的薄膜后,轻轻地在上面探索着缺口。
那缺口的大小刚好可以容许舌头经过,不会损伤任文的处女膜,他放心地伸长舌头继续往里探,往底部伸……
处在云端中的任文莫名感觉花径内好像钻入了一条灵活的蛇!湿热的小蛇深入他体内的无人荒地,赋予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在他无力地求饶下,那小蛇坚定地深入……绵长的蛇身旋转,在带给他无数漫长又难耐的折磨后,突然触碰到底部一个圆嘟嘟的果冻般的存在!
“啊爸爸~你在做什么?!”任文这才发现不对劲,怎么会那什么深?他这才醒悟过来,那不是什么蛇,而是爸爸狡猾的舌头!
“嗯~啊~不行,不要舔了,那是宫口~嗯啊~不……舔~啊~~开了~” 子宫被舔一下,他就全身酸得厉害,仿佛被抓住了要害……
任文被如烟花般突然炸开的快感弄得泪流满面,生理泪水滴滴滑落,他只能发出‘啊~啊~’的简单声响,被舔舐的感觉太鲜明,他小手覆盖在腹部上,却无法阻止……宫口没几下就被破门而入,放任胜利者进去对着敏感的宫腔为所欲为。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
脆弱的子宫不断涌出一波春水保护自己,春水蓄满了,却被堵在里面无法高潮。
到底是初次承欢不好太过分放肆,任北尝过了处子鲜味就慢慢退出了,他似野兽般对着儿子花心啜饮,一口一口将儿子的潮液全部吸食干净,这个过程中还要眼勾勾看着对方。
任文被那股如实质般的视线看得浑身发软,侧过脸不敢同他对视。
爸爸此时的神情好似要将他拆骨入腹,非常可怕。
而且……怎么会有人在儿子的逼里喝水喝得那么津津有味呀……
他都不好意思看任北在那一口一口地啜,但即使他看不见,也能清楚感知到私处正被人一下又一下的吸着,花蕊都被吸肿了……
说不看,任文还是敌不过好奇偷偷瞧过去,他难得见任北这样霸道的视线,这种因被完全囚禁在对方目光内而产生的紧绷感,让任文心里充满了安心,这同样代表了对方的视线里只有他。
餍足的大狮子一步一步爬上来,贴在他耳边低哑地说:“刚才偷偷舔了文文的子宫,好软,好甜。”
娇小的人儿一下子颤栗了一下,如玉饰般精致的耳廓红得仿佛能滴血,羞到用手掌捂住耳朵,情难自禁道:“你、偷偷舔就舔了,不要说……”
“那怎么行?”
小手被大手握住包到手心里,任文颤着睫毛再次感受到热风拂过耳廓,对方轻轻地说:“是文文的子宫,舔了怎么能不告诉文文,爸爸很喜欢,下次再借给爸爸舔舔好不好?”
湿热的舌在说话间不经意刮过好几次鲜红的耳廓,任文蜷缩着像被雨淋湿的鸟雀,他在对方充满磁性的恳求中几乎脱口就要答应了,可是刚才快感太可怕了。
“……太刺激了……”任文小声说,没有拒绝。
“多舔几次就习惯了……”任北手搭上儿子的臀,掌心触感如凝脂般玉滑,他爱不释手地揉了几下,指尖悄悄顺着股缝往下,极快地在微肿的花蕊上点了一下,怀中的雀儿不受控地往他怀里躲了一下,任北嘴角微勾,轻声哄着:“爸爸下次慢点,轻点,慢慢舔,不把文文的处女膜弄破,就不会有人知道文文被爸爸舔了子宫。”
“不会经常舔的,爸爸很想舔的时候,就借给爸爸舔舔好不好。”
“那爸爸什么时候会想舔……”雀儿好奇地问。
“爸爸分分钟都想舔,现在就想舔,想舔得你子宫合不上,想让文文的子宫天天含着爸爸的舌头不放,只会流水给爸爸喝……”
“哪有你这样的……”任文脸红耳热地娇嗔道,天天舔,那刚才说的什么不会经常舔分明就是骗他的嘛。
这是什么可爱的反应。
任北轻叹一口气,他翻身将儿子压在沙发上,模仿任文平时撒娇的样子,脸在任文的颈侧轻蹭,唇轻点着精致的锁骨,恳求道:“乖文文,再让爸爸舔舔你的穴,今天就不舔子宫了,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