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叶枝语有意识地摆腰晃动,挺身用逼穴含吃着并不存在的物体,带着极致的勾引,仿佛空气也能将空荡的花穴操到喷水。逼肉越发淫靡地翕动,手指撑不住滑腻的脂肉,淌着水要将指尖包裹吞吃进深处,媚肉也浪荡地贴覆上来。
每当指尖要彻底被逼口吃尽,叶枝语就立刻将手指往外抽,想要再次调整着撑开穴口,好让纪筠声看得清楚。手指抽离花穴的时候,淫荡的逼洞不断饥渴收缩,纪筠声再也忍不住,将人翻了个面,忽地将鸡巴挺进那诱人的熟透的逼穴里。
紫红的鸡巴在溢水的逼里狂插猛捣,淫液四溅,阴阜被撞得鼓胀红肿,臀肉被大力地揉捏着。叶枝语用尽全力抱住对方,以为这样就能住拖住纪筠声的动作,事实上却整个人几乎要被对方发了狠的操弄撞得几乎要飞起来,身体被彻彻底底地贯穿。
“呜嗯……哥哥……太快了……”猛烈抽插时充满压迫感的侵占意味宛若发情的雄兽,完全不顾身下雌兽的呜咽与反抗,用肿胀的巨根狂奸那口软烂熟红的逼穴,内部的嫩肉只能被迫做出榨精的回应,失了控制地绞紧收缩,“要死了……啊嗯……逼快烂了……”
浓浆灌进穴肉深处,纪筠声紧箍住他的腰,在他身体里播种。哪怕叶枝语也没想着逃,射完精也抱着叶枝语不肯放手,鼻梁贴在叶枝语的颈间轻轻嗅着,像是要把他揉进身体里。
“好了好了,”叶枝语吸了吸鼻子,每次做爱都像哭了一场,有些透不过气来,声音也闷闷的,听上去显得委屈,“我要喝凉虾,你去盛。”
第34章 34.坝坝宴
“幺儿,”坐在木圆桌旁的范玉婵回头看他,“去叫你哥过来,准备开席了。”
下午范玉婵把叶枝语带过来,一起去坡下不远处那家院子帮忙,他家办喜酒。叶枝语也挺感兴趣,每当村民聚在一起,总能听到大大小小的八卦。
正讲到精彩处呢,舅妈却让他回家叫纪筠声,叶枝语恋恋不舍地放下手中的削皮刀,将一颗小芋头放进盆里。
“纪筠声!”嗒嗒的脚步声出现在了门外,随后扭开了把手,叶枝语的一张脸探进来,“去喝喜酒啦。”
纪筠声将刚叠好的衣服放进衣柜,看他一眼:“谁的喜酒?”
“下面姓王的那家。”叶枝语走过去,又语气雀跃地跟他说,“我也想跟哥哥结婚。”
纪筠声很淡地笑了下,轻捏住那张凑过来的脸:“饿傻了。”
“才没有,”叶枝语不满地收敛了笑容,盯着对方,“你最傻。”
他伸手拉过叶枝语,望着对方看了很久,最后揽住他的腰:“走吧。”
两人走到前面的院子时,恰巧听见热闹的礼花声,一走进大门,就看见纷纷扬扬的彩色飘纸落了下来,所有人都在庆贺着新娘进门。
西式的婚礼,好洋气。新娘穿着一袭白色的婚纱,沿着红地毯款款走向门口。
叶枝语有些新奇,想跟上去看一眼,却忽地被纪筠声拽住了。叶枝语回头,看见纪筠声正抬起手,从他的发丝间捻下一片飘纸。
像是揭头纱似的。
来的人都已经坐下了,纪筠声在席间扫视了一圈,看见范玉婵正对着他俩挥手,就牵着看热闹的叶枝语走过去坐下。
菜也上得差不多了,有些人已经吃上了。
卤牛肉、泡椒鸡脚、凉拌猪耳朵、凉拌折耳根这些简单的凉菜肯定是最先上的,因为已经被解决了一大半。
手撕酱板鸭,鸭肉被熏烤得香韧劲道,撕开时能扯成一丝一丝的。就是有些干,难嚼,不过叶枝语有时候自己慢慢悠悠吃个半天,能啃上一整只鸭子。
蛋圆子,鲜嫩的蛋皮将紧实的肉馅裹在里面,底下垫了黄花菜,蒸出来的味道清新鲜美,柔嫩多汁。
莴笋肚条,桌上没看见什么蔬菜,翠绿的莴笋就显得清爽可口起来。
羊肉格格,和粉蒸肉的做法差不多,用蒸笼一屉一屉地端上来。
夹沙肉,软糯的甜烧白入口即化,里面夹着各种红豆沙,打馅料的时候混了粗细两种沙,口感层次更加丰富,能感受到粗糙颗粒抿化时在舌尖上绽开的甜意。
芋儿鸡,叶枝语夹了一块小芋头给纪筠声,说这是刚才自己削的皮。
最后喝上一碗鲜甜的甲鱼汤,抬头瞧见司仪终于结束了漫长的开玩笑,转而走向婚礼誓词这一流程。
“你愿意嫁给身旁的这位王先生吗?与他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他、安慰他、尊敬他、保护他,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他永远忠心不变?”
明明是听过无数遍的老套誓词,叶枝语从小在电视剧里听得都会跟着背了。可在这一瞬间,他还是心中一顿,下意识转头望向身旁的纪筠声。
却没料到纪筠声也在看着他。
叶枝语的脑中忽地陷入一片空白,似乎满场的喧嚣与起哄都被彻底隔绝在外,他只看见纪筠声的嘴唇微动,与台上的新娘说的是同样的词。
我、愿、意。
随后再次传来司仪的声音:“你愿意迎娶身旁的这位李小姐吗?与她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
叶枝语鼻子一酸,向来习惯上扬的唇角此刻却向下一弯,感动得眼底都泛着泪光,最后又对着纪筠声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新郎的声音响起时,他也望着纪筠声说道:“我愿意。”
新郎新娘被起哄着接吻,而他们之间没有遮挡的对视落在对方身上时,也像是用视线将彼此的全身吻遍。
台上的人交换戒指,台下的人悄悄握紧双手。
所有的来宾都在为台上的新人庆贺,他们的目光里却只有彼此。
叶枝语被第一志愿录取了,是他喜欢的专业。下学期纪筠声要准备去实习,两个人可以住在一起。
明明感觉才刚放假不久,暑假却已经过去了一半。
他坐在地板上,从柜子里拿出从小珍藏的铁盒,将里面的每一封信都拆出来看了一遍。
看着信里的内容,他甚至能想象到妈妈说话时的温柔语气,每个字都在鼓励着他长大,长大后就可以见到妈妈。
当初叶枝语发现信封上每次留下的地址都有所不同时,也会有些担心,他怕妈妈没有找到可以落脚的地方,总在不同的地方忙碌奔波,也怕自己的信寄出去妈妈会收不到。
好在妈妈的信里时而会有对他上一封信的回复。
直到这次他亲自去了那座城市,才发现妈妈留下的地址都是假的,原来妈妈从来没有想过要与他见面。
那为什么还要给他写信呢?
叶枝语想起小时候,自己最喜欢的就是语文课,因为可以认识很多新的汉字,不用再用拼音写信。那时候他几乎每天都要写信,一落笔就兴高采烈地把信纸给外公外婆,让他们下次去镇上的时候帮自己寄。
后来等他长大了些,就会自己寄信了。舅妈的姐姐在邮局工作,叶枝语随着纪筠声喊她大姨,大姨每次见到叶枝语也很热情,对他喜欢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