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骗人!”叶枝语很生气,会仙街的人都说他哥哥能干又争气,自己从小最崇拜的就是纪筠声,他才不信这只公鸡的话。
那群小孩儿也七嘴八舌地应和着,说是呀是呀,我们最讨厌纪筠声了。
叶枝语泪眼朦胧地跟他们吵架,恍惚间看到纪筠声走近的身影,霎时闭了嘴。
他怕被纪筠声看到,会觉得他到哪儿都惹事。但转念一想,纪筠声上初中后就很少跟他说话了,或许都懒得管,听见吵架声就要绕道走。
但纪筠声还是过来了。
他忘了当时纪筠声跟那群人说了什么,总之最后都被打跑了。叶枝语呆呆地看着那群人的背影,眼泪都来不及擦。
好像还真被那只公鸡说中了:纪筠声喜欢打人。
纪筠声转过身,就忽然被眼前的爱哭鬼抱住了。
“没关系,他们都是坏孩子,我才不跟他们玩。”叶枝语埋在他身前,用他的衣服蹭眼泪,一边抽泣一边说道,“反正我喜欢哥哥就够了。”
第23章 23.打糍粑
中秋要打糍粑,不用木锤,用芦竹棒棒在石臼里舂捣蒸熟的糯米饭,将糯米研磨得飘来阵阵醇香。叶枝语在旁边磨黄豆粉,雪白软糯的糍粑裹上细腻的黄豆粉,淋一小碟红糖,入口时还带着余温,香甜可口。
可纪筠声没捶多久,就被邻居叫去帮忙了。每次纪筠声一回来,邻居们总有各种事情要来找他,电路跳闸他会修,毛笔字他写得好看,城里办事的流程他清楚,还有未来孩子要上大学,院里的阿姨都来找他问。
甚至连谁家坏了半个月的灯泡,也要等纪筠声回来换。
纪筠声对他们倒是耐心,还教他们下次如果再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
纪卫民的厂里发了月饼,酥皮的,有麻辣牛肉馅、火腿馅、冰桔馅。叶枝语掰了一个吃,转头又看见喜娃儿捧了颗柚子进来找他。
是在斜坡旁边摘的,喜娃儿乐呵呵地用刀切开柚子的头:“小语,我剥抛柑给你吃。”
叶枝语看他用刀用得稳当,说他好厉害。
可惜那颗柚子又酸又苦,喜娃儿先给了叶枝语一瓣,叶枝语面不改色地骗他好吃,喜娃儿也高高兴兴地吃了,结果苦着脸吐进了垃圾桶,最后把整颗柚子都扔了。
纪筠声回来的时候,糍粑已经打好了,叶枝语本来想喂他一颗,转手却自己塞进了嘴里,笑眯眯地跟纪筠声说,有别的东西想给他吃。
刚才还游刃有余地帮邻居处理问题,收获了一堆天花乱坠的称赞,现在却被叶枝语按着头在身下舔逼。
叶枝语靠上椅背,下体传来绵延不断的快感,腿心溢开一片湿润。唇瓣紧抿与阴唇相触,像是在接吻。时而又用齿尖轻咬上面那颗脆弱的嫩蒂,细细地含吮。最受不了的还是舌尖舔开肉缝,朝着深处的水红色戳弄,浅浅探进柔嫩的小口,舌面刮过时刺激得逼穴发痒。
他没想到纪筠声竟然真的愿意帮他舔。
一开始是带着开玩笑的态度,不过一直以来也确实想试试。但叶枝语没抱希望,平时叫床纪筠声都嫌他吵,水流得多了还要被打屁股,让他舔逼实在有些得寸进尺,这种超出性爱以外的玩法,纪筠声不一定能接受。
不过被纪筠声舔得快速高潮了一次后,叶枝语又想着,有什么接受不了的,之前他还不是帮纪筠声口交过。
两人现在已经相当默契,叶枝语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呼吸,纪筠声抬头看他一眼,两人一对视,纪筠声二话不说地再次将头埋进他的双腿间。
这次可不像刚才那么温柔,柔韧有力的舌头扇过他的阴阜,逼口抹开一片黏糊糊的水光,抵着蝴蝶翅膀似的肉瓣舔吮,将那嫩肉拉扯着卷进嘴里。叶枝语一痛,身子一缩,要躲,被纪筠声强按着双腿,分得更开,还刻意叼着嫩肉在齿间衔住。
痛与爽都会让人想哭,但痛感是尖利的,比快感的存在感更加明显,叶枝语受不了地去揪纪筠声的头发,对方才不惯着他,吃逼的动作更加快速猛烈,胯下传来啧啧的水声。
叶枝语浑身筛糠似地抖:“慢点……唔……要融化了……”
化了最好,化在他的嘴里,纪筠声恨不得将对方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
脚尖踮地,双腿紧绷,腰肢一挺,按在纪筠声肩上的手不住地发颤。纪筠声抬眼扫过去,看着对方脖颈仰起,目光失神,喘息凌乱,腮颊酡红,显然被他舔得动了情。
滚烫的呼吸几乎要把蚌肉点燃,穴口骚水直流,全被舌尖卷进对方的口腔中。滑腻柔嫩的肉穴翕张着,软绵绵地任由口唇蹂躏亵玩。纪筠声越吸越狠,重重地用舌头操他红肿微开的逼口,里面的媚肉羞怯地露出诱人的嫣红,被湿凉的舌尖插弄时才稍微缓解了些痒意。
“啊……哥哥……还要……”叶枝语的下身一挺一挺的,不断地将逼送到对方嘴里,紧压着他的唇瓣,用水嫩的逼往下坐,试图让那条灵活的舌头操进更深处,“里面也要舔……哥哥插进来……”
纪筠声埋在他嫩腴多汁的花穴里,感受着阴道高潮时喷出的汹涌水液溅在脸上,餍足地舔舐尽唇上的花汁,又将直挺的鼻梁蹭过叶枝语的腿根,将那缕湿意沾在柔软的腿肉上,然后忽地站起身来,俯视着坐在椅子上的人。
温热的触感突然撤去,高潮后的逼洞还在轻轻瑟缩着,叶枝语略带迷茫地仰头去看,却被对方伸手拽起来带进怀里,顺势面对面地按在了旁边的床上。
纪筠声分开他的腿,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倒也不急躁,慢条斯理地伸了手指戳了下湿黏水润的雌穴,从细缝里探进去,指腹堵向流水的逼眼,却没有插进去,而是顺着向上滑过,两只手指按住两片花唇。
叶枝语的手也抚向那根热烫的巨物,呻吟着邀请对方进来:“好硬……纪筠声……嗯……想要哥哥操……”
纪筠声没回答,却将肿胀的龟头磨向细窄的肉缝,蹭过入口时强忍着没顶进去,转头操向了前面的阴蒂。肉豆刚才已经被嚼吮得从包皮里探露出来,被血管缠绕的紫红鸡巴蹭刮得越发红肿,又爽又酸的剧烈快感让叶枝语扭着身子向后蹭,饥渴的逼口瞬间被对方鸡巴根部的圆硕卵蛋打了一下,直直地堵上了穴眼。
“啊啊啊……小逼被哥哥的睾丸操了……好舒服……唔嗯……”叶枝语伸了手指下去,试图把穴口撑得更开,想要将对方胯下的肉球吃进去。
纪筠声看着叶枝语用手指抠挖软逼,细白的指节被肿成熟红的骚肉吃进去,只浅浅插进了一截,隔靴搔痒地搓弄着发情的嫩穴。
“当着哥哥的面还手淫?”纪筠声拔出他的手,将沉甸甸的卵蛋再次顶上逼洞,挺腰在疯狂收缩的穴口处磨动着,软嫩的逼穴吸得他腰眼发麻,仿佛真的产生了一种在用睾丸操叶枝语的错觉,力度越发狠厉,两颗肉蛋轮流滚蹭着泥泞的花穴。
“不够……不够……”叶枝语哭喘着,软穴紧贴在肉球上狂吮,阴道深处的空虚越发汹涌,仅仅靠蹭阴蒂、磨穴口也远远止不了体内的瘙痒,他抱住纪筠声,双腿缠上对方的腰间,“要哥哥插……插小逼……呜嗯……操我……操死小语……”
纪筠声猛地一抬腰,将粗硕的长肉棒捣进比糍粑还要软糯的嫩穴,花径里的媚肉发了疯似地贴上来亲吮,久旱逢甘霖般狠吸着他的柱身不放。鸡巴一往外抽,湿润不堪的穴口就霎时绞紧,叶枝语也难耐地流着眼泪呻吟。纪筠声只好再一次猛撞进去,叶枝语最喜欢对方用拼死的劲操他,操得他五脏六腑仿佛都在震动,操得他灵魂出窍,说不出任何叫床的话,只能像被迫接受侵犯的雌兽般发出高亢的淫喘,两个人都只能臣服在原始欲望下,凭借最纯粹的动物本能疯狂交媾。
“叶枝语,”纪筠声紧抱着怀中的人,力度大到硌得叶枝语骨头都发疼,但耳边动情的呼唤声始终清晰,“叶枝语,小语。”
叶枝语思绪混沌,过分激烈的交合几乎要把他的魂魄插散,他迟钝地转过头,循向耳边的声音,却忽然被对方吻住了。
他感受到纪筠声粗重的喘息,性爱让人头脑发晕,两个人共享着稀薄的氧气,舌尖肆意交缠搅动,吞咽着混淆的津液,仿佛吻得越深,就能完全属于彼此。
交配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整张床不住地晃着,逼穴流水流得麻木,叶枝语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高潮,只知道纪筠声的鸡巴不厌其烦地插顶着穴道深处,茎身被淫水滋润得越发粗肿。
在深吻中,两人感受着彼此的高潮,等到一吻完毕,叶枝语的目光聚焦在身前人的脸上,两人久久地对视着。
忽然,叶枝语一笑,伸手抚上半侧阴阜,腿也微微张开:“纪筠声,给我舔干净。”
鸡巴从一腔淫泉里拔出来,纪筠声抬起他的臀肉,悬空离开床垫,又将脸贴过去,再次舔吃着那口温软的逼。
不仅仅是潮吹时的淫水,还混合着射进去的白浊。这是交合的味道,是和叶枝语做爱的味道,是将精液深耕进弟弟的雌巢的味道。纪筠声感到难以抑制的兴奋,吸吮的力度随之变重,掐着叶枝语白嫩的腿肉,不断将他的逼往自己脸上猛压,甚至想溺死在浓郁的情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