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1)

“走吧,”叶枝语去挽他的胳膊,声音也平静,“班主任等了好久啦。”

纪筠声皱了眉,跟着他进了办公室,然后走到一个办公桌旁,看见那里也站了一个男生。

不会是打架吧?他心想。

“家长您好,麻烦您抽时间过来。”班主任是个烫着波浪卷的女人,她站起来跟纪筠声握手,语气却不太好,或许是刚才发了火还没平复心情,“我也联系了周铭山的家长,他们正在来的路上,所以我先跟您说明一下情况。”

“我这次找您呢,是想反映一下,叶枝语的早恋情况。”

第10章 10.细麻绳

不得不说班主任还挺开明,没揪着性别说事,只是说现在这个阶段很重要,新课还没学完,如果不打好基础,高三复习会很困难。

她说,叶枝语成绩好,人缘也好,平时会积极帮老师同学。但是现在还是学生,不能去做不该做的事,比如在操场树下和男同学接吻,还被校领导抓到了,这次要记严重处分,两千字检讨,如果不改的话就要做开除处理。

谈完话已经过了放学的点,或许是那个男生的父母觉得太丢脸,一直都没来。

最后走出教学楼的时候,叶枝语跟在他身边,脸上的情绪自在得很,还说要带纪筠声去小卖部买饮料喝。

纪筠声始终没说话,走到自行车边,叶枝语懒得再找自己的车,于是笑着凑到纪筠声身边:“哥哥,我坐你的车回家吧。”

对方理都没理他,踩下踏板,自己走了。

这是什么反应?叶枝语望着纪筠声远去的身影,有些没看懂。

回到院子,叶枝语看了眼舅妈家的二楼,但还是没过去,先回了外公家。

上了楼梯,叶枝语拐弯要进卧室,刚要伸手去开灯,忽然感受到一只有力的手臂将他拽过来,一把甩在床上。腿根磕到了床沿,叶枝语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曲腿要去揉,又被对方的手掌不容抗拒地按下去,将他整个人固定在了床上。

“纪筠声……”叶枝语慌了一瞬,房间里一片黢黑,什么也看不清,他无法分辨对方脸上是一种怎样的表情。

与以往冷漠的纪筠声不同,叶枝语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怒意已经达到了难以抑制的程度。屋里一片死寂,叶枝语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被纪筠声紧攥的衣领下深藏的恐惧。他抬起手,试图将纪筠声的手掰开,却发觉对方的手在逐渐上移,最后扼住他的颈间。

力度却变轻了些,纪筠声没有真的想要掐死他。

纪筠声只是想让他认认真真地听自己说话。

“不是说分手了吗?”

叶枝语轻轻摇了下头:“不是同一个。”

纪筠声忽然笑了一声。

他就说呢,叶枝语怎么会听他的话,叶枝语总爱撒谎。

缄默片刻,叶枝语感受到颈间的桎梏撤去了,取而代之的是腰侧的束缚是纪筠声的手臂,将他整个人揽住,又拖向自己的身下。

“叶枝语,”纪筠声的声音再次恢复了冷静,“你也在他的腿上磨逼吗?”

叶枝语一怔,察觉到对方眸底隐匿着凛冽的寒光。

裤子被粗暴地扯下,赤裸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叶枝语下意识要往后退,腰却被掐紧了。

“叫他哥哥,求着他操你吗?”

“揉阴蒂给他看吗?”

“对着他的鸡巴喷水吗?”

纪筠声的巴掌落在了对方腿间的阴茎上,打得叶枝语浑身一颤,又听见纪筠声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腿张开。”

“纪筠声,”

叶枝语拽了拽手中的麻绳,对着身下的人一挑眉,俯身下去靠在他的肩头,“打不过我就不要玩强奸。”

……叶枝语的床头柜里都放了些什么东西。

现在开了灯,叶枝语盯着他看了会儿,又坐起来,身子往后退了退,嫩穴压上对方蛰伏的肉茎,轻轻地蹭了下:“把我伺候高兴了,我就给你操。”

柔腻的逼肉贴着他的鸡巴,纪筠声一挺身,硕大的龟头戳弄进滑嫩的两片肉瓣间,沿着穴缝轻轻重重地磨。

花穴很快就被顶得磨出水来,叶枝语的喉间逸出舒适的呻吟,穴肉不甘寂寞地瑟缩着,频频被蹭过的顶端揉开小口,渴望被硬烫的巨物嵌进更深处。

纪筠声的脸色却阴沉得过分,叶枝语饶有兴趣地观赏了一番,又趴在他的胸膛前,调整位置让对方的鸡巴直对着自己的逼口,边磨边凑到纪筠声耳边跟他说话:“觉得操自己的弟弟是件奇耻大辱的事吗?这么不高兴。”

“啊……磨得好快……”前一秒还游刃有余地跟他开玩笑,后一秒又被纪筠声猛蹭得软了身子,“小逼流了好多水……把哥哥的鸡巴都打湿了……”

叶枝语受不住地在他身上扭动,试图躲避那根越顶越重的鸡巴,眼看着嫩逼越挪越远,纪筠声不太愿意了。

“叶枝语,”纪筠声忽然停下动作,对方反而欲求不满地主动用流水的逼去勾引他的鸡巴,纪筠声强忍着不往上撞,死死地盯着对方,语气有些重,“坐进去。”

纪筠声好凶,听得他穴口霎时湿了一片,叶枝语轻哼一声,抬手撑在纪筠声的肩上,抬起屁股,用肉逼对准身下的鸡巴,缓缓将身体往下压。

好硬,都不用手扶,龟头紧顶着逼穴,稍稍蹭了一点点进去,叶枝语就定住不敢动了。

怎么是这种感觉?叶枝语脑袋都是晕的,顶端都没能完全吞进去,只觉得进退两难。

“继续。”纪筠声盯着他。

不想被对方发现自己毫无经验,叶枝语装作耐心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脸:“急什么。”

纪筠声似乎也格外沉着,却在叶枝语没注意的时候,猛地将下身一顶,粗硬的鸡巴霎时埋进大半。叶枝语感觉自己整个下体都要被劈裂了,痛得霎时将脑袋埋下去,半天都呼吸不上来。

察觉到叶枝语的状态不对劲,纪筠声也慌了神,手腕一扯,麻绳就松开来。他坐起身,扶住怀中的人,低头去检查叶枝语的情况。

“痛死了!”眼泪都被操出来两滴,叶枝语恨他恨得牙痒痒,“你怎么故意折磨人?”

纪筠声叹了口气:“那还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