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你这样明显,让我在公司怎么抬得起头啊?”周宜回忆起办公室的小妹们看见自己尴尬的眼神,不由口气有些责怪。

“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有什么好怕的。”恋人瞥了他一眼,不以为然地开始脱衣服。

“被人看见很难解释啊。”周宜想你未免也太粗神经了吧。

“被看见就看见好了,有什么好解释的。”陆岸开始解开衬衣的纽扣,说,“恋人之间做爱是理所当然的吧。”

“可是没有必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吧。”如果让别人一看见你,就知道你昨晚干了些什么,那不是很尴尬吗。

“为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恋人对于怎么解也解不完的纽扣似乎很生气,干脆直接扯开,纽扣一颗颗掉落在地板上。

“我们现在的关系,当然不能对外公布啊。”高中还没有毕业的恋人,却和一个男人同居在一起,如果被宣扬出去,恐怕会被退学也说不定。

“为什么,你觉得这很丢脸吗?”

恋人冷硬地说着,边向他走来,边脱下衬衣扔在地板上。然后开始解皮带。

“这不是什么丢脸不丢脸的问题……”周宜才发现恋人已经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了,屁股还在痛的他顿时头皮发麻起来,“好好说话,别脱衣服行吗?”

恋人歪了歪头,唇角勾起一点恶质的笑意。

“反正你不会听我的,还是做比较好。”

强势的身影压上来的时候,根本就躲不开。实在腰痛屁股痛浑身都痛的周宜一点也不想做,一边被粗鲁地吻着,一边艰难地在喘气的空隙里说不行,陆岸完全把他的抗拒当成情趣,脱下他的衣服和裤子,埋头在他胸前吸吮,这几天天天都被过度舔咬的乳珠被吸得都带着痛感了,周宜皱着眉闷哼:“你轻点,真的好痛……嗯……”

陆岸恍若未闻,湿润的舌头从两胸得中心线往下舔,来到平坦的小腹,周宜被吸得发麻,小腹涌起一股热流往下身流窜,抗拒的力气也渐渐流失,周宜终于悲惨地觉悟到,只要是陆岸想要的,恐怕无论什么,最后自己都会顺从。

然而就在周宜放松身体,抬高臀部让陆岸的手指插入体内的时候,陆岸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陆岸抽出已经进入穴口的手指,在周宜的小腹左侧按压了一下,周宜立马痛得低叫出来。

“这里,为什么是青的?”陆岸压抑着声音,低低地问。

周宜想起来,今天训练的时候,他正在举重,和他同时训练的一个男人,也是在这栋大楼里上班,性格虽然比较跳脱,和他关系还不错,正当周宜憋着气举起杠铃的时候,那人突然戳了他的肚子一下,周宜顿时泄气,还差点被杠铃砸到。

那一指头可真够狠的,当时就把他痛得不行,这块青痕也肯定是那时候留下的。

周宜犹豫着要怎么解释。

还没等他想出来,陆岸突然狠狠地,一口咬上了那块青痕。

第6章

第二天,就算周宜再怎么想逞强,也不得不打电话向公司请假。

原本还在发愁借口,经理一听到他嘶哑的,像破锣一样的声音,什么也没来得及让他说,就体贴地让他好好休息,多喝水去医院,休息好了再上班。

连顽固的经理都觉得他已经严重到必须去医院的程度,可想而知他有多么悲惨了。

周宜陷在被窝里,头发凌乱,眼泡浮肿,嘴唇被咬破了,被子下面的身体只会更加惨不忍睹,下体撕裂般的疼痛一度让他怀疑是不是撕裂甚至脱肛了。想到如果因此进医院的话,周宜就不禁悲从中来,到时朋友和同事来探病,他怎么说得出口是因为被操得太狠这样的理由。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此刻却穿戴整齐地推门而入,手里还端着一碗粥。

周宜把头歪向床的另一侧,此时心情极端恶劣的他,根本不想看见这个人。

昨夜简直就是强暴。看到他那块青痕,陆岸简直像是发狂了一样,不管他怎么哭怎么打,陆岸都死死地压住他的双腿,后来甚至还用他的领带把他的双手绑起来,以这样完全强迫式的姿势,侵犯了他。

接下来的记忆完全谈不上快感,痛感贯穿了整场性交。他痛得几乎想这样晕过去算了。但是就算他真的晕了,也会被激烈的抽插给弄得醒过来,而他一醒过来,陆岸就要亲吻他的嘴唇,周宜一躲开,陆岸就更加暴力地侵犯他,到后来周宜甚至能闻到漂浮的血腥的味道。

这场完全暴力式的性交一直持续到快天亮的时候,因为哭泣求饶和大骂,周宜眼睛肿得都睁不开,嗓子也哑了。

身边的位置凹陷下去了一点点,周宜虽然很生气,但是又觉得如果让他就这样端着碗一直等,也还是太可怜了。

如果他能好好说明理由并且道歉的话,就原谅他。

周宜是这样想的。

然而等了半天,周宜等到的却是陆岸说我们分手吧。

以为自己听错的周宜,不顾下体的疼痛坐了起来,他表情空白地瞪着陆岸,陆岸下巴冷硬,薄薄的嘴唇吐出无情的话语。

“原本我以为我能忍受,可是我发现我做不到。”陆岸说,“我要发疯了,再下去,我可能会忍不住杀了你。”

周宜的脸色一下苍白了,嘴唇也开始发抖。

“你,你别开玩笑了……”

然而陆岸只是表情扭曲地看着他。

周宜知道他没开玩笑,也正因如此,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冰冷起来。

昨晚两人还那么亲密无间,虽然过程不是特别愉快,但是陆岸不是喜欢才那么做的吗?自己虽然还没有原谅他,但是他只要低个头,温柔地哄一哄自己,自己就不会生气了。

如果,如果是不满自己没有配合他,那下次无论他想怎么来,自己都照做,不就好了吗?

就算是现在,现在他想要做,自己也可以。

周宜咬紧嘴唇,脑子里一片慌乱,一瞬间谁是谁非都考虑不了,只想到怎么才能挽留住恋人,他知道自己没有什么特别的优点,唯一会让陆岸迷恋的,大概就是这个身体,虽然昨晚才遭到令人难以忍受的粗暴对待,后穴可能还已经裂开了。但是如果能用它来留住变心的恋人,那就没什么可以值得惋惜的。

周宜颤抖地伸出手,牵住陆岸紧握成拳的手。

陆岸整个人颤了下,眼里带着某种渴望盯着他。

别说分手这样的话……我很难过,我受不了。

周宜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梗住,说不出话。

他牵着陆岸的手,放到自己备受凌辱的躯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