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虽然很痛,但也很有快感。周宜发出难耐的声音,一时忘记了恋人刚才有问他话。

就着把他身体大大地打开的姿势,陆岸跪坐在床上,挺动腰身,激烈地进入男人的体内。

周宜被顶得上半身往前,下半身却被恋人紧紧箍住,下体相连的部分好像被烫化了,容纳着恋人的分身,撞击用力到屁股都麻木了似的,只听到咕啾咕啾,性器进出时,精液和润滑液被碾成泡沫的声音。周宜在这样激烈的交欢下,一直发出忍也忍不住的,低低的像是求饶的,要哭出来的呻吟,恋人却只是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到自己的大腿上,被恋人正面侵犯,更深入更让人脊背发麻的快感,从交合的部位沿着脊柱攀爬,周宜呻吟着抱紧了恋人的头,意识不清地喊着恋人的名字:“陆岸……啊陆岸……慢慢点啊哈~嗯……”

陆岸吻上他的嘴唇,舌头用力地缠住周宜,两人深吻发出的淫靡水声,一点也不比下体交合的声音逊色。

周宜的呻吟就这样被恋人吞进肚子里,无助地被贯穿,连话都说不出来。

之后又被恋人像对待布娃娃似的,恋人似乎断定周宜的身体能无限弯曲伸展,把他折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姿势玩弄侵犯,周宜几次都深深吸气,哭着说不行,肯定做不到,会断的,却都在恋人温柔的亲吻却强硬的动作下,不可思议地做到了……

结果,当浑身无力,腰酸屁股痛的周宜,被恋人抱去浴室擦洗的时候,周宜红着眼睛,对一脸抱歉的恋人,已经连拍开这张现在看起来特别讨厌的脸的力气都没有。

“好痛……”周宜啜泣,悲惨地说,“明天肯定又起不了床……”

他已经渡过了数不清的不能下床的周末,本来以为这次多少能好转,没想到反而更悲惨,明天全身上下的骨头,都会叫嚣着自己受到了多么惨无人道的对待吧。

陆岸正抱着他,在为他清理下半身,手指探入已经合不拢的后穴,轻轻一刮内壁,周宜就打了个颤。白色的浊液从红肿的穴口里,顺着大腿流出来,融入水里。

陆岸把脸凑上来,亲吻他同样红肿的嘴唇:“明天反正没事,你可以不用起床。你想喝水,想吃饭,我都会喂你的。”

与其这样,倒不如一开始就克制一点啊。

面对男人的无声控诉,陆岸笑着,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亲吻他的鼻尖,低声说:“可是我喜欢你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依靠我的样子。”

恋人的目光里有一种让人脊背发麻的东西,周宜低下头,小声嘟囔:“那你,你也应该考虑到我,不是那么年轻了啊。”

那些姿势,真的是想想就只能吸冷气。

“你才26,正是最旺盛的年龄才对。”陆岸笑,左手暧昧地摸向他的大腿内侧,触手的肌肤,像是能吸手般的滑腻,“而且你的身体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脆弱,它非常喜欢我这样对待它吧。”

“哪有……”周宜缩了缩,恋人的手指落在大腿肌肤上的触觉,让他过电似的微微发麻。

“而且今天,好像更加柔软。感觉什么动作都能做得到呢。”陆岸回忆般地说,“好奇怪,上周抱你的时候,你还做不到那样程度呢。”

“还不是你太用力,都说了那样不行不行,你还……”周宜小声嘟哝,同时觉得悲惨。就算去健身了,在体力堪称可怕的恋人面前,自己还是很羸弱,体力得到提升,好像也只是被用来玩弄得更过分而已。

“是吗,我倒是觉得,你好像有很大进步。”抱着他的手收紧,恋人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说,“你不会瞒着我,做什么练习吧?”

承认的话,就像是直接承认了,是为了和他能有更好更持久的性爱体验一样。

……绝对,说不出口。

见他支吾着语塞的样子,陆岸眼里沉下来。

“啊!”耳朵传来痛感,恋人听见他的痛呼,不但不罢手,还合拢牙齿,在耳垂上用力摩擦。

周宜痛得眼泪都飙了出来,恋人才放开牙齿,弥补似的,含住被残忍对待的耳垂,吮吸舔弄。

“你做什么啊……”周宜眼里含着泪花,不解又委屈地想回头,却被恋人按住了。

恋人仿佛压抑着什么似的,抱紧他,脸贴在他的后颈处。

“你怎么了?”觉得恋人好像不对劲的周宜不安地在恋人身上扭动起来。

但恋人只是不说话。

“算了,只要把你做到起不来,你就离不开我了吧?”恋人好像自言自语的声音,让周宜瞬间头皮发麻。

“不,不行,不能再做了……”周宜抗拒着,然而恋人并不理会,屁股下面坐着的东西,还是以令人头皮发麻的速度,胀大滚烫起来。

周宜呜咽着,再次被不知节制的恋人贯穿了。

第4章

整个周末都被恋人压着,除了洗澡上厕所,基本没有下过床。饿了就吃送到嘴边的食物,渴了的话,还会被半强迫地用嘴来喂水。周宜倒不讨厌这种亲密,或者说很喜欢他和恋人的角色对调过来,被恋人细心照顾的感觉非常美好,所以周宜也放任恋人总是把手指和性器放到不该放的地方。

充满肉欲的周末一结束,周宜强迫自己投入到紧张的工作当中,哦还有,更加紧张的锻炼当中。经过上周末,周宜更清晰认识到自己和陆岸的体力差距还有很远……还需要更加努力才行啊。

训练结束之后,周宜淋完浴出来,才看见有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陆岸打来的。一边疑惑一边担心有什么事的周宜赶紧拨了回去。

“你怎么没接电话?”陆岸的口气听来不太好。

“啊,因为手机没带在身边。你一直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对方说,“只是一直打不通你的电话,有些担心。”

“啊,我不会有什么事啦。”周宜笑着说,觉得恋人好像有点过度担心了。

“你现在在哪里?”对方突然问。

周宜语塞了一下:“呃我……”

这时,也从浴室里出来的男人停在他面前,对他说:“抱歉,你能让一下吗,我拿我的衣服。”

周宜连忙让开,陆岸冰冷的声音也传来:“说话的那个男人是谁?”

暗叹倒霉的周宜不知不觉地就撒了谎:“公司的同事,我和他一起加班,现在才准备下班。”

陆岸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最近好像经常加班。”

“是,是啊。”周宜心虚地说。

不过对方好像没有察觉到他的不自然,还劝他累的话就早点休息,周宜满口答应,心里却因为说谎而觉得愧疚。

想着要不要坦白算了。可是一旦开始选择了隐瞒,中途坦白怎么也显得是做贼心虚。

算了,反正只是一个月而已。一个月之后就不去了,也不用再解释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