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睁眼,那只手便已经伸进了衣服里,缓慢又情色地揉他的双乳,乳尖直挺挺地戳着人手心,身下小穴也开始逐渐湿润。
“萧封观”沈安睁开眼,抓住作乱的手腕:“你干什么?”
他被抱起来坐在身上,腿心顶着一个粗硬的东西。
萧封观一边俯身含着乳尖轻咬,一边拽下他的亵裤,握着阴茎就那么顶了进去。
沈安还没完全清醒就被操透了身子,皱眉倒吸了一口气,绝望地发现穴肉十分谄媚地裹紧阴茎,吞吐着要它进的再深一点。
酥麻快感从尾椎向上攀升,乳尖也被咬着玩弄,他气急,骂到:“你这个只知道发情的啊!”
萧封观咬了一下红肿乳尖松开,抬头问他:“只知道发情干你的什么?”
身下阴茎进得极深,抽出很少一段,再重重深顶回去,如果他有子宫,此时已经被操穿了。
萧封观揉着他小腹,在一个地方按揉:“你要是个女孩,这会应该已经大着肚子,哭着求我多陪陪你了吧”
沈安咬着牙:“别做梦了!”
在其他任何时候,萧封观都能任由他提要求,唯独在性事上半步不退,没得到满意的答案,他将沈安放在桌案上更方便进入,随后大开大合地操干起喷水的软穴来。
沈安承受不住这么粗暴地抽插,仰着脖颈哭着呻吟,死死抓着萧封观撑在他身旁的胳膊,指甲在上面扣出划痕。
他全身都在发抖,身下软穴像坏了一样往外喷水,甚至随着抽插动作喷溅,染湿了桌子上的好几本文书。
快感铺天盖地,他发不出除了呻吟以外的任何字句,喉咙都叫得沙哑,在这种时候,他还可悲地希望书房外没站着人,否则侍女们会听得一清二楚。
“萧,封观”沈安艰难开口,流着眼泪推他:“我不做了,你太凶了”
太凶的萧封观笑了笑,抬手捂住了他的口鼻:“要试试更凶的吗?”
连呼吸也被剥夺,沈安小腹一鼓一鼓试图呼吸,却被大掌牢牢笼盖,窒息混杂着快感充斥了他的全部感官,他挣扎着要拿开捂着自己的大掌,却犹如蚍蜉撼树。
可怕的快感让沈安害怕,他全身都湿透了,里衣粘在身上,汗顺着脖颈往下流,这种快感超出了他所能接受的极限,已经算得上一种折磨。
终于,在他即将要忍不住的时候,手掌大发慈悲地撤走,沈安猛地吸进一口气,咳嗽起来。
萧封观看着他狼狈哭泣的双眼,强硬又粗暴地往穴里深凿,最终顶着最敏感的花心射出来,烫得沈安抽搐挣扎,狼狈地吐出一口水来,达到了近乎可怕的高潮。
一场性事让他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萧封观将他抱起来。茶盏送到嘴边,他喝了一口,却呛得咳嗽。
萧封观替他顺着背:“好可怜啊”
沈安好半晌才平静下来,看着萧封观,咬牙问:“你想弄死我吗?”
萧封观抚摸着他的侧脸:“不喜欢?是谁方才喷了好几次。”
沈安一语不发,转头要从他身上下来,他腿软无力,站起来时甚至在抖。
萧封观以为是方才太粗暴惹他生气了,语气柔和下来:“弄疼你了?”
沈安不说话。萧封观将他拉了过来,才看到他正红着眼眶,眼里蕴着水光,强忍着不哭出来。
他其实很少哭。
印象里上一次崩溃大哭,是九年前的冬天,他的母亲荷姨娘被诬陷偷人,被剥光了衣服跪在院中生生冻死。
沈安被禁锢着站在廊下,眼睁睁看着母亲被人凌虐,看着荷姨娘身上冻得青紫,一碰就是一道大口子。
在沈夫人的授意下,他全程看完了荷姨娘的死,一整日哭得昏厥,直到尸体被像野狗一样拖出去,他都没能救下母亲,只能眼睁睁看着。
“萧封观。”
沈安深吸一口气,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
“我不想再和你偷情了。”
他一点点将萧封观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掰开,冷静道:
“在你和离之前,我们不要见面了。”
十三、萧封观单手握刀,抬臂将刺客逼退在几步开外。
春三月,乍暖还寒。
京郊的草才长过脚踝,树叶稀疏的时候,皇帝离宫,带领宗室百官于京郊打马春猎。
这是大昭从开国以来的旧俗,当今陛下极为看重,往年都办得十分隆重。徐王率领青龙卫早在年后就开始准备,为的就是万无一失。
今日京中稍有些头脸的都要露面,几个公侯伯爵的夫人与宗妇围在皇后帐前,而萧封观身为郡王需要在皇帝身边随侍。
他一抬眼,便看到了徐王身后穿着深红劲装的沈安。
月余未见,沈安人清瘦得厉害,被革带勒着的腰更显得不盈一握,身姿挺拔如柳,十分惹眼。
就连皇帝身边的贵嫔娘娘也忍不住侧目去看,问徐王:
“这是何人,怎么从前没见你带来过?”
徐王扶着腰间惯用的那把武君刀,侧头看了她一眼:“是沈家的孩子,我见他还算得用,便收了在身边。”
贵嫔一笑,显然是误会了什么,娇嗔地对皇帝道:“徐王愈发风流了,这孩子看着还没有观儿大呢!”
皇帝显然知道些什么,皱眉佯装呵斥:“不许乱说。”
萧封观在这几句话的空档里没挪开眼,一直用眼神摸着沈安,而后者察觉到视线,只是淡淡回看了一眼便收回眼神。
跟不认识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