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水点头:“这件事情能做一次就能做第二次,第三次,那么天下的百姓,都能作为我们延长寿命的工具,我们抢夺他们的寿命就能得到永生。”

谢挽凝眼底终于浮现出了怒意:“继续说。”

玉水点了点头:“其实如果按照计划,我们最多再有五年也就能成事了,可是三个月前,淮阳王突然传来消息,说他等不及了,必须要尽快实行计划,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最后才会算计到公主您头上去。”

事情倒是和谢挽凝之前猜想的差不多。

只不过没想到等不及的不是玉水,而是淮阳王。

谢挽凝看着玉水。

玉水连忙说:“我真的把知道的都说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着急,也不知道他这邪门的招数从哪儿学来的,我只是按照淮阳王的指示在做。”

“对了,我知道淮阳王身边还有一个能人,现在就躲在淮阳王在京城的府邸中,如果你们能抓到他,说不定还能多问到些消息来。”

谢挽凝点了点头,直接转身离开了。

玉水凄惨的喊着:“公主,我知道的都说了,你答应要把东西带走的。”

随着他的话音,一阵扑棱声音响起,一只小鸟从小天窗中飞了进来。

懒洋洋的把堆在墙角的八样东西装进口袋中,用爪子抓着就带走了。

玉水看的一愣一愣的。

但是在小鸟飞出窗外的瞬间,阳光洒在小鸟身上。

瞬间绽放出红色光芒,还在牢房中投下一片优雅大气拖着长长尾羽的影子。

玉水顿时跪在了地上。

先是鵸,后是凤凰,那毫无疑问,真正得了神谕的是这个小公主啊。

虽然他又一次的错把鸾鸟当成了凤凰,但是他最后得出的结论倒也不算错。

牢房外,谢挽凝接过阿鸾递过来的口袋,直接塞给了九尾狐:“九尾狐,让狸力挖坑把这几个埋下去。”

木石之力,能让万物重获生命力。

这几个冤魂,就连三灯都无法完全超度,只有试试用不死树的永生能力,去孕育净化一番了。

解决了这边的事情之后,谢挽凝刚走出府衙,就碰到刚刚下朝赶来的李纾忱。

李纾忱一看到谢挽凝就松了一口气:“我去你府上没看到你,就知道你跑这儿来了,怎么也不等我一起。”

谢挽凝走过去拉住李纾忱的手:“审他不需要你,我刚才已经都问清楚了。”

两人一边走,谢挽凝一边低声讲着刚才的事情。

隔得远了,看着他们两人的样子只觉得岁月静好,可只有离得近的副将和山海才知道,两人之间的对话略微有那么点凶残。

“既然这事儿是淮阳王做的,我直接带兵去平了他的王府算了。”

“那多费劲儿,而且听玉水的意思,那人还挺有本事的,要么我就让那个谁去一把火烧了他的王府,任凭谁也插翅难飞。”

“还是算了吧,你上次不是说,被那个火烧了能升天吗?那不是便宜他们了嘛。”

跟在两人身后的副将和山海对视一眼,默默地向后退了一步。

主子太凶残,该怎么办啊?

第19章 淮阳王同父异母的弟弟

岐凃怎么也没想到,好端端的在淮阳王府里打着坐喝着茶。

地下莫名其妙的地就塌了。

塌了也就算了,然后房子也烧起来了。

就在这么腹背受敌的时候。

南溪国最大的杀神,镇远将军李纾忱,从天而降,把他给捆了个严严实实。

然后没等他想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堵了嘴蒙了眼,塞进马车,直接送到了一个陌生的院子里。

在那儿除了李纾忱,还有一个看着眼生的少女。

岐凃知道,这人正是李纾忱的未婚妻,和乐公主谢挽凝。

谢挽凝绕着岐凃转了一圈:“啧,看着也挺猥琐的。”

岐凃怒目瞪着谢挽凝:“公主,何出此言?”

谢挽凝不置可否的笑笑:“怎么?长得猥琐还不让人说了?不想让人说你猥琐,你就别长那么猥琐,本来就已经长得很猥琐了,偏偏还要做那种下三滥的勾当,这不就显得人愈发猥琐了?”

张嘴闭嘴的猥琐,岐凃气的半死,偏就一个反驳的字也说不出口。

李纾忱看着自家小姑娘凶巴巴的样子,眼底一片温柔,然后扯过谢挽凝,让她坐到旁边去吃水果:“好了,我来审他,别累着你。”

转过身,他顿时恢复杀神本性。

冷硬的对着岐凃说:“玉水已经交代了,夺命这件事情是你帮淮阳王做的。”

岐凃梗着脖子:“我听不懂,我确实是淮阳王的人,我也确实是道教中人,但是我不懂什么夺命,我也不认识什么玉水。”

听着岐凃的话,谢挽凝一边啃着果子,一边说:“将军,那不如还是用刑吧,我觉得八号的受过的苦挺适合他的。”

八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