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1 / 1)

“所以有很多辆车来接过你?”

萧砚川气息压近,林照溪越要松开套住她的衣架,他就越往他身后带,最后变得像抱住了他。

她有些生气:“丈夫不可以对妻子使用蛮力!”

萧砚川同意:“除了在床上。”

林照溪脸颊一热,转身要走,他套着她的衣架也确实没有多为难,于是就变成了她扯着男人走了。

她说:“都是一些商务接待和对公应酬,企业派来接送的车只是撑场面罢了!你现在是觉得太太不应该坐豪车?还是觉得我不应该太招摇?”

林照溪抄起一杯水喝了起来,降火!

萧砚川望着她喝水的样子,说:“时隔两年回来,发现国内的商业发展很快,物质需求更高,林博士是有眼界的人,如果觉得哪辆车更好,可以换。”

换车?

林照溪仰头看着萧砚川,觉得他话里有话!

突然恼得鼓起腮帮子道:“我没有!”

他靠近她两步,感觉髋骨也要抵到她的腰身,左掌撑在她身侧的桌面上:“我今天才说过,小包子拥有了足够好的东西,就不会惦记外面的花草,这个道理对你也同样适用。”

果然!

林照溪气呼呼道:“我没有!萧砚川,你冤枉人,我没有要换车,也没有要换人!从来都没有!”

她说完就觉委屈,紧捏手里的杯子,他还笑了笑,道:“我只是在说车。”

“你就是故意打探我!”

“照溪,我还不够了解你,这只是询问。”

询问会贴这么近吗!

林照溪的右边被他长臂挡出,左手被他的衣架套住!

她挣了挣他的束缚,他就是不轻不重地拿捏,她说:“但凡见到别人开豪车就觉得自己家的不好,你是不是也这么想我!觉得我势利?但萧砚川,我又不是自己赚不了!所以你就是在问我有没有看上别人了!”

“我确实有名额可以带一辆车回来。”

他的掌心扶了扶她的后腰,将不安定的她安抚下来,嗓音低哑地贴在她耳边落:“我从头到尾说的都是车,但照溪这是在向我自证清白吗?证明无论贫穷富贵,你从始至终只会选择我?”

他的嗓音带着蛊惑性在她耳边撩起,林照溪蓦地一颤,可以提一辆车?

他刚才问的真是车吗?

可她觉得萧砚川手段高明,今日就意有所指地把小包子驯得乖乖听话了。

此刻抬眼望向萧砚川,只亮了一盏壁灯的空间里,他的眉眼都压着浓稠的暗色,唯一亮的瞳仁闪烁着似笑非笑的侵略性。

林照溪只看一眼便觉心头被撞,低下头去,紧着声带说:“我是个有原则的人,妻子的职责自然会履行。”

忽然,下巴让他托起,林照溪的脚尖不禁踮起,听见他道:“我不要你以妻子的名义来对我履行忠诚。”

他的唇贴得很近,话一落便吻上了她,林照溪整颗心被钓起,肩膀一缩,唇被分开两瓣。

后腰抵到桌沿,手里的玻璃杯晃动水晕,她听到水声在搅弄,颤起波纹,仿佛要溢出来,她似这杯落不到地的水,只好拿它抵在萧砚川锁骨上,他一压下,水就顺着杯壁倒到了她的胸口。

她发出轻颤声,却生怕被听见,下意识想咬自己的唇,可萧砚川把它打开了,气息变紊,缕缕被他吸进,便在肺腔被挤到毫无余地时,粗糙的舌头带着水抽了出去。

她在喘气,伏在她身上的水珠往下滑,萧砚川去衔。

林照溪不受控地屈起左腿膝,萧砚川的长腿顺势将它拨开,贴了上来,而后扶着她的双手搭在他的宽肩上,衣架噗通掉到了地上,双腿也被他托起绕上他窄劲的腰,下一秒就将她掂了起来。

林照溪听着他边走边送话:“我也不想拿丈夫的身份来维系一段关系,那是法律层面的安全感。”

她猛地颤栗,主卧的房门被他扣上,没有开灯的卧室里,他将她压到床上,她还捏在手里的杯子顷刻将水倒到了他的后脖颈,顺着他的硬发纵横交错,滴滴又坠落她的心尖。

萧砚川被这温热流水滑过肌肤,阖眸张开了唇,林照溪在昏影中瞥见他动情的神色,脚踝在软衾上蹭了蹭,他拢上她捏着水杯的右手,将杯身抽走,说:“照溪,我不是一直定力十足。”

抽走杯子的指尖被他长指扣入,她声带紧颤,却不敢发出太大响声,感受着他的唇往锁骨下擦滑而去。

心口收容了他喷洒而来的灼热呼吸,她指尖蓦地扣紧,扣进他的手背凸起的骨节间。

时隔多年,他的掌腹变得愈加粗粝,所过之处刮起波动,他眉眼染尽靡色,垂首问她:“我还是你唯一接纳的人,对吗?”

她的指尖慌恐以为要刮破他的后背,意志早已溃散,软着声夹着哭腔唤他:“萧砚川……砚川……”

他的掌心从下往上够她的脖颈,说:“回来后,我一直不想以这种方式构建回我们的联系,虽然是夫妻,但没有感情分开的人不计其数,照溪,可是我不得不承认,分开的那段时间,我有这样幻想过你。”

她浑然一抖,他幻想过这样……过去与此刻重叠,他再次将她压在身下。

“让我好好看看你,可以吗?”

他的嗓音具有致命的诱导,他说想她,他说想好好看看她,可是刹那间,她意识到他是要如何看,因为他说:“我不开灯。”

林照溪吸了吸气,双腿并起:“我说不可以有用么,你现在都已经把我剥了……”

窗帘掩映,离凌晨还有时间,适应过黑暗的眼睛如借月照明,望着她时,她也像披了层朦胧的纱衣。

他跪直起身,林照溪的手仍保持着被他压在头顶的姿态,忘了收,事实上,她什么都忘了,被他目光一寸寸度量,像要以此检验她的清白。

她忽而一恼,扯过被子要盖到身上,却听见他说:“大了。”

她浑身紧缩:“你说什么!我、我也没有胖呀……胖也没有……胖很多……”

萧砚川指了指自己宽硕的胸膛,目光却直直望着她:“我说你,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