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根本由不得穆骁夺自己,注定是需要商业联姻。

像是穆骁夺这样的公子哥他见多了,甭管碰到什么真爱,山盟海誓,海枯石烂的,到最后,他们都会很一致权衡利弊的听从父母的话。

穆骁夺被孔铖说的沉默,俊美深邃的面容看不出什么表情,唯有漆黑锋利的眼眸变幻了几分,情绪复杂凝重。

孔铖察看他脸色,注意到半敞开的卧室门露出一抹衣角,勾了勾唇,继续乘胜追击:“看来你真没打算娶雪绘,一丝一毫都没有,只想让她给你当背地里见不得光的情妇?”

穆骁夺被孔铖说准了心思,任内心巨浪滔天,俊脸上也是波澜不惊,岿然不动的神色,淡笑道:“孔老师这话说得太武断绝对了,我自然是想娶雪绘的,但是迫于形势,羽翼未丰,也不敢说大话,轻易许诺,以免孔老师以为我轻浮虚假,担不起事,可我能承诺未来人生规划里有雪绘的一席之地,也承诺一辈子对雪绘好,只是漂亮话说再多,还不如做,孔老师,认为呢?”

孔铖嗤笑一声,没再搭理穆骁夺,冲着卧室门喊道:“躲什么,还不赶紧穿好衣服出来,跟我回家!”

被发现偷听的陈雪绘纠结尴尬死了,一走出卧室门,就看见便宜父亲孔铖那张放大的斯文败类俊秀的脸庞,脸上黑沉沉宛如乌云密布,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眸更是满是火焰怒火,但他隐忍不发。

孔铖扯住陈雪绘手腕,要拉她走,却被穆骁夺揽住纤细腰身。

孔铖眼睛死死盯着穆骁夺手臂揽住的女儿雪绘的那一截小蛮腰,脸色铁青:“穆少好生霸道,我喊我女儿回家,你也要拦?”还当着他的面吃女儿雪绘的豆腐?

穆骁夺确实有这个意思,怎么舍得陈雪绘跟孔铖回家,但看陈雪绘可怜兮兮看他,咬唇,脑袋摇的跟拨浪鼓,只好给这个便宜岳父一点面子,退一步说道:“孔老师也听见我跟雪绘洞房了,孔老师以后就是我的岳父大人了,岳父大人的话肯定要听。”

说完,穆骁夺把手放开了。

孔铖却差点气得面容扭曲,头顶冒烟,暴跳如雷,捏着钵盂大的拳头,想再给这无耻之徒几个拳头

还是陈雪绘见势不好,瞪了火上浇油的穆骁夺一眼,赶紧一把抱住孔铖的手臂安抚:“父亲,妈还在家里等着,我们赶紧回家吧!”

孔铖当着穆骁夺的面,手臂感受到一抹绵软,显然是女儿雪绘一对丰满傲人的胸部挤压在她手臂上,用力压了压,终究是带着雪绘往外走去。

第96章 96章 被父亲孔铖质问、车震前奏

一辆黑色宾利车静静停在半路路边停车场处。

车外川流不息,各色交通工具和行人络绎不绝,喧嚣不止,三三两两的人说说笑笑,从这一辆宾利车旁擦身而过,都会忍不住面露向往,多欣赏欣赏几眼造型酷帅流畅的豪车,有的社牛的人,还会特意跑过来跟豪车凹姿势合照,只当车内没人。

然而,车内驾驶座和副驾驶不仅共坐了俩人,场面还是令人瞠目结的香艳,大尺度。

“把衣服给我全脱了!”孔铖严肃命令道。

陈雪绘满脸不可置信看向他:“父亲。”

孔铖眼神锋利冰冷,语气危险:“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在父亲孔铖的恐吓之下,陈雪绘咬着唇,伸着细嫩青葱的手指,泪眼汪汪的,慢吞吞解开衬衫衣扣,褪下短裙,只留下胸罩和内裤,脚踩座椅,双手抱着膝盖,像是不安的遮盖暴露的春光。

可实际上,这一抹春光早被父亲孔铖收入眼底,他从头盯到尾,亲眼看着年纪不大的女儿雪绘敞开的衬衫,袒露一双丰满傲人的乳房,被尺寸巨大的淡紫色胸罩托起,却无法完全包裹,只能裹住半个罩杯,居然还露出一大半的白皙乳肉,简直就是小奶牛,看得他眼眸幽深发暗。

紧接着,女儿雪绘拉开侧边细小拉链,将百褶短裙从白皙纤长的双腿上褪下去,内裤勾勒出饱满馒头小穴的形状,中间开了条小缝隙凹陷进去,更是令父亲孔铖目眩神迷,滚头滚动,口干舌燥。

但这些悸动,在父亲孔铖愤恨恼怒扫过女儿雪绘丰腴白皙乳肉上的青一块,红一块的淤痕,有的是吸嘬出来的红印子,有的是揉掐的好几道指痕,遍布在羊脂玉一般白皙的娇躯上,女孩像是被人蹂躏虐待过,浑身没有一处好肉。

‘啪’的一声,女孩坐的副驾驶被男人突如其来放倒,低声“啊”的一声,仰躺在座椅上。

就在她挣扎蹬腿要起身,西装革履的高大斯文男人顷身,翻身而上,跨坐在她身上,立刻解了脖颈处系的领带,抓拢住她两只手,拿过领带捆住她白皙赛雪的皓腕,高高抬到头顶。

“父亲,不要绑我。”

父亲孔铖忽视女儿雪绘的求饶,锐利审视的目光宛如钢刀一寸寸刮过女孩的周身。

‘啪嗒’一声,女孩的胸罩被解开,丢一边去了,就连下身穿的配套的淡紫色内裤也被扯下,两只玲珑纤细的长腿被大大分开。

父亲孔铖腰身挤在女孩双腿间,先是紧盯着女孩高耸丰满的乳房半天,很快锐利深邃的目光落在女孩轻微红肿的小穴口,以及烂肿的小菊穴处,这一盯,就看了大半天。

父亲孔铖紧绷俊脸,一双瑞凤眼中像是蕴藏着层层乌云压城的旋涡,仿佛要把人吸进去,又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酝酿着一场狂野的疾风骤雨。

终于,父亲孔铖开口质问了。

“什么时候上的床?”

“今天跟野男人做了几次?”

“他干了你多少次?”

父亲孔铖的质问赤裸直白又辛辣。

陈雪绘听得羞窘不已,脑海里瞬间划过很多凌乱想法,可最终选择性说出真话,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父亲,我记不清时间了,有一次他给女朋友庆祝生日,喝醉后误打误撞进了我房间,把我当他女朋友,我反抗不了,因此酒后乱性,后来,他说要补偿我,对我很好,就跟他断断续续有了关系。您还记得我之前失踪就是我顾虑他有女朋友,想分手,可是他不让,还把我囚禁起来,具体做的次数,我真记不得了。”

这话九真一假,流程大底没错,就是陈雪绘不是被迫的,她反而是设计的罪魁祸首。

陈雪绘一边说,一边感受着父亲孔铖锐利威严的目光,如有实质在她赤裸身上游走,就像是视奸舔舐她周身,瞧得她丰满乳房颤颤巍巍,下身小穴更是跟小嘴似的一张一合,小穴里也仿佛有一股股淫液冒出来。

听着这段诚恳的剖白,父亲孔铖先是对两人早勾搭上有些醋火,但听起来女儿雪绘也是被迫的,就连分手都被穆骁夺囚禁起来,反倒是心疼上了她。

“这些公子哥最是无法无天!”

“他欺负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还酒后把你当他女朋友,我看他本来就图谋不轨!”

陈雪绘却没有完全把黑锅甩穆骁夺身上。

“一开始是这样没错,后来,我是自愿的其实我觉得他对我挺好的,可惜他有女朋友了,我总不至于让他为了我,跟雨婕姐分手。”陈雪绘佯装委屈愤懑:“我疏离他,都要忍痛分手了,哪知道他会霸道的来囚禁那一出你们男人为什么都这么花心?难不成都喜欢左拥右抱。”

这抱怨的话听起来别提多真诚了,字里行间还立了一个坠入情网、却被脚踏两只船的花心男人哄骗的纯情少女的人设。

父亲孔铖被含沙射影到,被女孩愤懑控诉,本该不虞的,可非但没有,只有满心怜爱,心头莫名划过一丝心虚,叹息道:“雪绘,是父亲不好,委屈你了。”

孔铖自己也觉得造化弄人,前十几年没遇见什么喜欢的人,等结婚生子,反倒是蹦出来雪绘这样哪哪都合他心意,溅起他心湖涟漪的人。

甭管他再怎么喜欢雪绘,都不可能为了她抛弃责任,抛妻弃子,也抛弃名誉,这对谁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