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我的小祖宗都听你的。”

母女俩到此终于说定了。

大家伙见人家母女都“私了”了也没有人再上去“支持公道”,毕竟这年头这种事可不少见,虽都说男女平等,但有多少家能做到。

接下来候车厅里又陆续进来了几个拿行李箱,穿着时尚的男女,到此陆迟虞在其中总算是不那么显眼了。

终于车站的检票声响起,人群哄的一声便全往一个方向去。

陆迟虞被夹在中间简直就是被推着走的,一不小心她被后面的人一个大力推着撞到了前面的一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女人,对方差点就摔倒了。

她忙道歉:“抱歉,抱歉,大姐你没事吧?”

“没……没事,这出门在外有个磕碰正常。”年轻女人摆手道,说着很快就快步往前走。

陆迟虞见人没事松了口气,但总觉得哪里有些怪。

不过这时候后面的人在往前推,她来不及多想只好赶紧先赶路。

等到了月台就更挤了,上车的时候陆迟虞是脚都离地的,根本就不用走就上了车……

谁敢信呀?!

好不容易走到座位,她的座位也没有被人占去,还是靠窗的,陆迟虞简直要忍不住高呼她太幸运了。

看到她拿着两个行李箱,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还帮她把箱子放到了行李架上。

不过下一刻陆迟虞的好心情马上就被打破了。

“把你的座位让给我!”一个颐指气使的女声响起。

陆迟虞抬头一看,这不正是那个被重男轻女的小姑娘吗。

不过陆迟虞可不惯着任何人:“不让。”

见陆迟虞拒绝自己,还一副毫无商量的样子,王雪玲气得撑腰骂道:“你这人怎么那么不团结友爱,我晕车要坐窗边,你让个座位怎么了。”

陆迟虞最讨厌对人颐指气使和道德绑架别人的人,好样的这家伙全占了。

于是她再次冷漠道:“不让。”

“你……”

王雪玲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她就没有见过敢在她眼前这么嚣张这么油盐不进的人。

这时陆迟虞对面一个干瘦,扎着麻花辫看起来颇为楚楚可怜的姑娘道:“这位同志,你就让一让这位同志吧,她都说她晕车了,你让个靠窗的座位给她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陆迟虞看到还有多管闲事的更无语了,她从不吃哑巴亏立马学对方说话怼道:“她就是晕个车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想让我让座的人多少得有点大病才行。

除非你承认你脑子有大病,我就给你让座怎么样?”

最后一句是对王雪玲说的。

王雪玲怎么可能在这么多面人面前承认自己脑子有病,气得看向陆迟虞的目光仿佛要吃人了。

“噗嗤!”陆迟虞邻座的姑娘笑出了声,有一就有二,车厢里接二连三的响起了闷笑。

本来还有人觉得陆迟虞有些没人情味的,看到这也不觉得了,是的呢又没啥大病都一样是人凭啥让别人让座,这车上有几个不晕车的。

梁梅梅没想到陆迟虞的嘴巴那么毒,不但破坏了她抱大腿,还让自己被人嘲笑,忍不住暗暗瞪了陆迟虞一眼。

陆迟虞现在的五感很敏锐,她立马感受到了,瞬间她对这人的厌恶比王雪玲还高。

于是她毫无压力接着道:“不过我看这位同志倒是长了一张慈悲为怀的脸,想来比我善良应该不介意让位给一个没有大病的人的,这位同志你赶紧把座位让给人吧。”

啧,想慷她之慨讨好他人,想什么美事,内斗去吧。

果然王雪玲听到这话把目光转向了梁梅梅。

梁梅梅:这……这怎么就变成要她让座了?

最后梁梅梅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竟真是把座位让给了王雪玲。

这个插曲后陆迟虞邻座那个姑娘突然对陆迟虞笑道:“同志你好,我叫林竹,今年19岁,是这次下乡到南岛的知青,你呢?”

陆迟虞对这个一看就挺爽朗的姑娘挺有好感,点头道:“我姓陆,是去南岛随军的。”

这回答惊呆了对方:“你是军嫂?我还以为你也是下乡的知青呢,没想到我在这里还能认识一个光荣的军嫂。

可以去随军你爱人的军职肯定不低吧,我从小最佩服军人了。”

陆迟虞听她夸顾团长感觉与有荣焉:“他是一个团长。”

王雪玲听到陆迟虞竟然不是去下乡的,而是去随军的,心里妒忌得都不行,听到她丈夫还是团长就更是妒火烧到了天灵盖。

信念一转想到什么,她忍不住嘲讽道:“呵,有什么好光荣的,不过是一个嫁老男人逃避劳动的狐狸精而已。”

林竹见王雪玲这么说陆迟虞不乐意了:“这位同志你是出门没刷牙吗,嘴巴那么臭?”

第22章 智计收拾王雪玲,对方秒“滑跪”了!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这能做到团长的哪个没有个三十好几,她一看就才十七八,不是嫁老男人是什么?”

陆迟虞:……好像她家兵哥哥年纪是有些大了,但离三十好几还是有些距离的,而且她前世也27了,所以真不存在什么“老牛吃嫩草”。

但这些话陆迟虞是没法和人说的。

见陆迟虞没有说话,王雪玲顿时觉得自己说对了,更来劲道:“啧,让我说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