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力鞭挞起来,毫不留情地狂插乱抽着,啪啪啪的撞击声响成快节奏的淫荡韵律,他伸出大掌握住小美人的一双肥乳,他的欲望排山倒海,势不可挡,不节制的蛮干让娇弱的Omega几乎被操烂在沙发上。
只见那品质有优良地厚重沙发都被男人顶得往后移了几寸,唐禹浑身香汗,他像是发浪的婊子,吐着舌头淫贱地索求着男人的垂怜。
“啊啊啊......嗯哈......肏坏了......呜呜呜......哥哥......太深了......好爽......肏坏小禹的浪屄了......哦哦哦......哥哥好厉害......”
裴映深深看着身下的人,他多希望他的小唐禹一直都可以这样,爱他,接纳他,乖巧又可爱地渴望他,可是唐禹只有在性爱之中,才会褪去满身的刺......
男人忽然恨不得将自己的大鸡巴一直塞在着舒服温软的穴道里,让身下的人一直这样为他发浪发骚,让他再也见不到别人,完完全全从身到心,都属于他一个人。
他想要将唐禹关起来,想要这个鲜活又可爱的Omega只能天天敞着逼等着他来肏,想要他心甘情愿地温顺承欢,敞开宫口,用子宫为他含着精液,然后为他孕育孩子,再大着肚子扭着身子发浪求欢。
男人的太阳穴都在不断地跳动,满脸都是禽兽的欲望,他将唐禹一把抱起,然后自己做到沙发上,娇软的小美人跨坐在男人的胯上,他无处着力,只能哭着哀求男人,扶着男人的肩膀,将自己完全交给男人。
身体的重力让小美人将大鸡巴吞得更深,他的足尖淫荡地颤抖乱蹬,男人挺动腰胯,一下一下肏到极致,Omega平坦的小腹上被肏得一鼓一鼓的,显露出龟头的轮廓,粗硕的大鸡巴几乎将穴口撕裂。
唐禹仰着头,含着哭腔一遍遍浪叫,不知羞耻地扭着腰叫床,裴映将他的双乳猛地攥紧,扯着奶头就往自己的口里塞,狠狠咬着奶头,只见那奶球被男人肏得四处狂颠,奶尖却又被男人咬住,一双奶子被拉扯甩晃到变形!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奶子要扯坏了......呜呜呜......要被操烂了......哥哥......好爽......呜呜......我太骚了......哦哦哦......哥哥操烂小骚货吧......狠狠惩罚不知羞耻的贱穴......呜呜呜......”
“子宫被操烂了......啊啊啊......操穿了......不要......哦哦哦......”
唐禹浑身都是汗,黏腻湿润,大腿因为出汗太多,好几次差点从男人的身上滑下去,那体内的鸡巴因此乱戳,惹得他不断高潮,可怜的小美人被男人硬生生操得高潮了四五回,最后才敞着子宫承受男人发泄出来的欲望。
被操到几乎坏掉的子宫变成一团烂肉泥,到最后已经没有知觉了,只知道一抖一抖地痉挛着缠着鸡巴,裴映将性器拔出来的时候,唐禹已经完全瘫软在沙发上,合不拢的双腿中间,那屄口糊满白色精液,他像是专门被男人拿来泄欲的性爱娃娃,脸上失神迷离,口水流到到处都是,眼泪糊满脸。
裴映发泄过后,也冷静了下来,他沉默地将唐禹打横抱起,往楼上的浴室走去。
唐禹呆呆地,过了一会儿,他闭上眼睛,埋头在裴映怀里。
裴映心中涌出狂喜,他本以为唐禹会挣扎怒骂他,没想到却愿意乖乖依靠他了。
然而下一秒,裴映就浑身僵住,血液逆流了。
怀里传来压抑地哽咽,一下一下的呜咽,如同深林中迷途的幼兽,那么可怜,那么无助,哭得人心疼,也哭得人绝望。
裴映抱着唐禹,不知所措,三十多岁的男人,此刻如同手忙脚乱的犯错小孩,继而又无力地苦笑。
他将唐禹抱进浴室,将人小心翼翼放在浴缸里,调好水温,正想给唐禹冲洗时,发现他的小孩可怜兮兮地蜷缩在离他最远的一角,抱着膝盖,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先洗澡好不好?”裴映柔声问道。
唐禹抬头,看着裴映的眼神里,竟然带了一丝害怕。
瞬间,裴映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一寸寸结成三月寒冰,他几乎拿不稳花洒,唐禹怕他......
也对,他刚才确实用信息素逼唐禹发情了......
“对不起......”裴映艰难地开口,“我为我自己的失控感到十分抱歉,如果你真的这么恨我,那我们可以走离婚程序,我可以承认是我单方过错。同时我也可以以婚内强奸的罪名去自首,不论怎么样,现在我们先洗澡好不好?你别......你别受凉了。”
唐禹没说话,他缓慢地爬过来,坐在裴映手持的花洒下,又抱膝蜷缩了起来。
哗啦啦的水流声,成为浴室唯一的声音。
裴映沉默着,细致轻柔地为唐禹清洗,唐禹一声不吭地蜷缩着,呆呆的。
裴映心如刀绞,他宁愿唐禹像平时一样,一言不合就呛他,也不希望他像此刻,一丝灵动鲜活也没有,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
“唐禹,你很讨厌我吗?”裴映打破了沉默。
唐禹有些缓慢地扭过头,他带着哭腔,艰难地开口:“裴映哥哥......”
一声“裴映哥哥”让裴映瞬间全面失守,溃不成军,他真恨不得不顾尊严和体面,求着唐禹不要讨厌他,不要离开他。
唐禹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像是裹了沙子的蜂蜜,清冽又甜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淫荡......很无理取闹......一点也不好?”
Omega含着哭腔问出一句:“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
裴映一噎,他此刻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对唐禹的心疼和爱怜占据他的所有情绪:“小禹怎么会这么想?我没有讨厌过你,我觉得你很可爱,发情的时候......也很可爱。”
唐禹扭过头看裴映,白嫩的小脸上全是泪痕,眼睛哭得肿了起来,嘴唇润得像是勾引男人来亲一口,他问:“你想要和我离婚吗?”
“我不想和你离婚,但是如果这段婚姻,真的让你这么痛苦,我希望你可以开心一点。我......我有时候想不明白,我们是怎么走到现在这样的,我明明记得,你嫁给我之前,很喜欢撒娇,也很喜欢黏着我......我很想知道我哪里做错了,唐禹,我想和你好好过日子,你明白吗?”
“好好过日子?你娶我是为了和我好好过日子?”唐禹说得缓慢,一字一句,像是要将每个字都掰碎了,讲得明明白白才行。
“当然,我从一开始就想和你好好过日子,我还想......还想和你拥有一个宝宝......”裴映忍不住说道。
“你已经有孩子了,为什么还要我给你生孩子?”唐禹紧紧盯着他。
裴映一愣,说道:“纪年是别人的孩子,是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你是在担心纪年的情绪吗?我们可以和他好好讲,他现在也上大学了,肯定不会不理解我们的。”
裴映猜测着,难道是唐禹介意他未婚就有孩子?可是这个问题他们明明在结婚之前就说过了。
唐禹没再说话,只是看着眼神失焦地发呆。
裴映在骗他,到现在还在骗他,从结婚前就骗他,说裴纪年是孤儿院领养的。
根本不是!
唐禹只觉得,他当时就不该轻易相信,十八岁的少年郎,自己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为什么要违逆家里的意思,说什么也要将裴纪年带回来?
那时候他太相信他的裴映哥哥了,一心想着他要嫁给裴映,他以为他会像是一个英雄一样,会包容裴映一路的风霜,他会是这个世界上最理解裴映的人,理解裴映和家里不和睦的关系......
他给这个满身风尘的男人一个家。
可是直到他看到裴映那一封封每年都没有寄出去的信件,全是寄给一个叫“阿年”的人,每一封信上,絮絮叨叨地说着裴纪年的成长轨迹,信上的语气那么仔细,那么温柔。
他知道裴映每年都会在八月十一号这天独自出门,去一趟墓地,去祭拜一个故人,一个曾经出现在裴映十八岁年华里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