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溟一下就慌了,赶紧把人抱紧怀里哄,也不舍得跟他生气了,总归也没真的出轨,若是祁言本性放荡,那大不了日后自己多加看管就是了!
“小朋友怎么哭了?不喜欢?不舒服?”宋溟将自己的西装披在祁言身上。
却见祁言冷笑一声,倒是把宋溟惊了一下,平日里祁言总是温柔恬静的,就连在性事上被他欺负得厉害,也是含着泪来顺从自己,从来没有冷笑过。
“宋先生满意了吗?装成陌生人强奸我,把我当成对所有男人都可以敞开腿的娼妓,宋先生玩够了吗?”祁言冷声质问。
宋溟愣了一下,正想出言反问他还不是敞开腿了,但看着祁言含泪嘲讽冷笑的模样,突然反应过来,莫非从祁言放弃挣扎主动敞开身体的时候,就已经认出是自己了?
“你是不是…”宋溟刚想问。
却被祁言打断了:“宋先生当初心中怀念亡妻,与我是家族联姻,我婚后受冷落,也从来没有过怨言,我自知自己只是一个不懂生意,久在象牙塔的大学老师,不能帮宋先生在事业上的忙,所以尽心尽力照顾好宋先生的生活,自认也不曾亏欠过宋家,可是自从那次宋先生发现我自慰开始,就对我极尽凌辱,就连平日里性事后都不许我自己清理,俨然将我当做先生的所属物一般。我自认自己身体淫荡,不能管好自己,所以宋先生的辱骂我都一并受下了,可是宋先生扮做陌生人强行侵犯我,这到底是宋先生在侮辱我,还是侮辱您自己呢?”
美人含泪,绯红的脸颊还有未褪的春潮,他的声音温软悦耳,却句句戳心。
宋溟听着他一句句的“宋先生”,才恍然发觉他们之间的误会有多深,他本以为床第之间的一声声“先生”是浪漫,每日日常里的一句句“先生”是独属于他们的浪漫,此刻才发现,原来在祁言心里,这是一直未放下的心防,是相敬如宾背后的疏离。
他本以为床第之间的语言侮辱是癖好,每次下了床他对他们家小娇夫的宠溺才是他们的感情,但是对于在规矩森严的祁家长大的祁言来说,这却是凌辱。
他本以为事后为心上人细致清理是温存和细腻的爱意,但对祁言来说,这却是剥夺了他的尊严。
最让宋溟心如刀割的,是他的小宝贝竟然一声不响地将这些委屈独自受着。
宋溟看了看周围,这也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只得柔声哄道:“你误会我了,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淫荡,也不是想要羞辱你,我们先去我办公室好不好?那里有浴室和休息室,我们先清理一下。”
宋溟话音刚落,祁言眼里的伤心欲绝有多了一分,他微微颤抖地问:“宋先生现在是连跟我好好谈谈都不愿意了吗?我这样让宋先生厌弃吗?”
宋溟整个呆住,看着怀里美人浑身粉嫩,两腿间淫液和精液还未干涸,娇媚的阴唇外翻着,浑身都是欢爱痕迹的模样,乖巧又凄切地坐在地上,要不是知道祁言天真单纯的秉性,他都要怀疑是个妖精要吸他阳气了,不由得发出灵魂拷问:“你确定这样可以好好谈?”
祁言也反应过来了,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只见两只布满抓痕的奶子沉甸甸坠在胸前,挡住了他往下的视线,一时间小脸通红。
【作家想說的話:】
彩蛋:骚母狗撅着屁股在玄关等主人回家,骚浪小美人掰开腿求操 彩蛋內容:
傍晚七点,宽阔的大平层的大门按时响起了开门声音,宋溟回到家,才打开门,就看见一只骚浪的屁股在玄关处背对着跪趴着,对着他高高撅起,中间的菊穴插着一串震动珠,还在嗡嗡作响,菊穴下的骚阴唇红艳外翻。
宛如谪仙人的青年此刻浑身赤裸,如同等待主人回家的骚母狗,纤细漂亮的青葱手指对着主人掰开自己的肥臀,等待着主人的垂怜。
宋溟走过去,随手拍了拍骚贱的阴穴,穴里流出来的水沾了一手,他随手摸在雪白的丰腴嫩臀上,不理会这发骚的骚货,径直走进房间换家居服。
一开房门,又看见那骚货站在他房间门口,抬起了一边雪白的大腿,垂在手臂上,另一只手,翻开泥泞的女穴,眼巴巴地看着他,轻声哀求:“主人,您操操骚货吧,骚货已经一天没被操过了~”
宋溟伸手狠狠拧了一把那发骚的阴蒂,浑身赤裸的美人就尖叫着颤抖喷出爱液,正当宋溟要把骚浪的小美人抓进房间狠操时!
突然耳边传来一声温柔轻唤:“先生,该起床啦~”
睁开眼,温柔的人夫已经穿戴好衣物在床边唤他了,宋溟赶紧爬起来,暗暗叹口气,是梦啊~
现代篇【穿进小妈文学的炮灰爹攻×端庄守礼受】
第7章6 误会解开,美人每日露穴露奶随时挨操,厨房镜前被操烂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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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办公室里间的休息室大床上,宋溟幽幽地盯着厕所浴室的门,叹了口气,他的老婆,他那么香的一个老婆,不肯让他进去了!搞得他只能去一旁的小浴室草草清洁了一下,换身衣服!
脑子里飞速思索着,要不要将事情全盘交代,听方才祁言的语气,原主的亡妻元配始终是横贯在他心里的刺,他既然用了宋溟的身体,断断没有恩将仇报,转头就把此人前半生推翻的道理,原主很爱元配是真的。
要说起来,其实原来的小说里,后来原主也爱上了祁言,只是十几年温馨平淡的夫妻生活让他始终以为这是亲情,又加之亡妻始终横贯在他们之间,直到后来养子与小妈的不伦之恋暴露,一切覆水难收,原来的宋溟才知道万般皆是错过了。
还没等宋溟理明白事情,浴室门就打开了,被热气熏得满脸绯红的小美人走了出来,穿着大了几号的衣服,显得人更加纤细,裤脚打了几个折才不至于拖地。
还没等宋溟开口,姿态清雅出尘的青年就坐在了他身边,温柔似水的眸子柔柔地看着他,好似刚才的失控不复存在,美人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宋先生,您刚才说您可以解释清楚,如果现在方便的话,我们可以开始谈一谈了。”
话罢,善解人意的青年就专注地看着他,等着他开口。
宋溟整个人彻底懵住,他想过他如何苦苦求原谅,如何细致地将小美人哄好,甚至连狗血的他拼命解释,小美人捂着耳朵说我不听我不听的情节都想过了,但唯独没想到洗了个澡出来的祁言,好似刚才的一切不愉快都不存在,仍然是一副识大体的模样,那眼里散发的,该不会就是传说中圣母的光芒吧?!
见宋溟一直不出声,祁言倒是善解人意地先开口了:“我刚才仔细想过了,我们本来就是家族联姻,当初结婚也说好了,如果培养不出感情,就互不干涉,这段日子其实我过得…”
说到这里,祁言停顿了一下,本就绯红的脸更红了,他微微低头,说:“我过得很快乐,我以前从来没有试过这些滋味,所以刚才我说你凌辱我,实在是有些冤枉你了,其实我也是有些喜欢的。”
说完这些话,祁言的头低得都不敢抬起来了,娇嫩欲滴的耳垂都染了粉色。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祁言又说:“但是,您扮演陌生人这件事情,对我来说确实是很打击的,平日里床第之间我们怎么欢好都是你我之间的事情,我喜欢被你……欺负,但是不喜欢被别人欺负。”
此话如同惊天雷在宋溟耳边炸开,这无异于表白心意!
其实从来到这个世界,宋溟都是觉得有些虚幻的,他被祁言深深吸引,可是原剧情在他脑子里萦绕不去,他只有在狠狠进入祁言的身体时,才能感受到踏实的安全感,确定这个人是属于他的。
可是身体的欢好却始终没办法弥补心里的惶然,直到此刻,宋溟一直患得患失的心才仿佛落到实处。
“祁言,我喜欢你。”宋溟毫不犹豫地给予了最直白的回应。
“真抱歉,表明心意这种事情应该我先做,却等到你开口,我才敢说,我真心想和你好好生活。过去已然过去,人总归要向前走,我很希望和你尝试着开始。这段时间我没想到你原来是不喜欢这种床第情趣的,所以很抱歉对你造成的伤害,另外我是你的丈夫,比起生疏的宋先生,我很希望可以听到你对我有更亲近的称呼。”一通话说完,男人坦然地看着眼前的青年,神色认真,他将如今对亡妻的态度交代清楚,算是对得起原来的宋溟,也没有给祁言留下难堪。
祁言眨了眨眼,好似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但垂眸想了一下一会儿,就笑了,他说:“我喜欢的,我喜欢这种情趣的,只要是你,不是别人,我都喜欢的……呃……老公?”
此刻的祁言还不知道,这样一句话,为他后来的家庭生活带来了什么样的变化。但总归,两个人心结解开,互通了心意。
而祁言,也很快明白了因为这一句“我喜欢这种情趣的”,他过上了什么“好”日子。
互通心意,相互爱慕的两人没有了过往横贯的心结,日子过得是更加蜜里调油,只是很快,在宋溟这个流氓的坚持下,祁言就没有了在家里穿衣服的权利。
此时才是下午五点钟,宋大总裁早早处理完事情,就跑回家了,一回到家,果然看到那个娇嫩欲滴的身影,在开放的西式厨房里忙活。
白皙肌肤皎如明月的青年全身上下只着一条围裙,从后面看,便是全裸的身子,只有腰间系着一个秀美的蝴蝶结,蝴蝶结随着主人的忙活一甩一甩的,有时候会触到下方丰腴的嫩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