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动一动……啊哈……嗯嗯……阿衾……帮帮我……”少年微微回头,眼里含泪,眼角泛红,如同易碎的琉璃,脆弱似瞬间绽放的昙花。
男人挑了挑眉,含着些许戏谑,然而眼眸深处看向少年的眼光却带着深深的爱怜与宠溺,他托住少年的松软白臀,终于摆动雄腰开始捅入那流水的骚逼里!
少年当真是纠结的人儿,男人不肏他时,他嫌不得劲,男人下了狠劲捅他了,他又颤抖着想要逃。
“不要……啊啊啊……阿衾……太深了……会伤到孩子的……”少年扶着肚子,被男人紧紧箍住腰身,简直退无可退。
“不会伤到孩子的,我就是大夫。”男人轻笑一声,身下的雄腰猛地疯狂摆动,只见那软烂的穴口紧紧含住男人的大肉棒,谄媚的肉道不断按摩着男人的肉茎,淫水沿着少年白嫩的大腿内侧不断地疯狂流出。
“啊啊啊……太刺激了……不要……”少年仿佛浑身都松软了,香汗淋漓,长长的青丝披洒在他的羸弱的腰身,勾勒出出尘绝俗的水墨画。
男人看少年的身子已经要随时东倒西歪了,赶紧腰腹一用力,就做了起来,只见他用手护着少年,让他跪趴在床上,浑圆的肚子瞬间就抵住了床褥,过分柔软的床褥如同母巢,安抚着小孕夫圆滚滚的肚皮,雪白的肥臀高高撅起,身体敏感淫浪的少年不断用流水的肉逼去迎合吞吐大肉棒!
男人伸手握住少年压扁在床褥上的玉乳,将少年拉起来,靠在他怀里。
只见那红肿肥嫩的奶头流出的奶水已经将被子濡湿,男人揉捏着那双奶子,忽然轻轻扇打了一下那奶子,只见奶子瞬间飚出两道奶柱!
“啊啊啊啊啊……不要……好羞……”少年无助地摇着头,然而脆弱而无辜的模样,刺激着男人的性欲。
只听那交合处噗通噗通的水声传遍房间,男人肏干的力度加大,对着软烂的花穴狂抽乱插,每一下都带出柔嫩的媚肉来!
“自己捧着奶子将奶水喝干净。”男人咬着少年的耳垂说道。
“啊哈……不要……求你了……太羞人了……啊啊啊……”少年在啪啪啪啪啪的操干声中狂颠,那肥硕的奶球经过涨奶,大到少年清瘦的身子几乎要挂不住!随着男人的死死肏干,那奶球淫乱地到处乱甩,奶水也不断喷涌出来,撒得到处都是!
“宝贝今晚想要堵着奶孔睡?”男人在少年耳边呢喃着,不断亲吻吮吸着少年的玉颈,只见那颈脖处被男人爱怜地烙下一个个绯红的印子。
“不要……啊啊啊……不要这么快……我吸奶子……我吸……啊哈……”少年绯红的脸上情欲与青涩的羞耻并容,仿佛堕入凡间的谪仙,只见他吃力地捧住自己的奶子,拉扯着自己的红肿奶头,塞进嘴里吮吸。
饱满的奶房一下子就涌出奶水,少年被肏干得根本合不拢嘴,大股大股的奶水来不及被咽下,就从少年的嘴角流了出来。
男人专注地看着他们交合的地方,一想到他的小少年此时心甘情愿地为他怀着孩子,曾经被他灌满精液的子宫孕育着他们共同的生命,而那孩子会从现在被他不断抽插肏干的阴道里生出来,他就难以控制自己疯狂的性欲!
软烂的阴唇早就变得丰腴肥软,一副被过度肏干的模样,大大地外翻着,完全受男人抽插的大肉棒支配,少年的臀间早已汁水横流,如同成熟的水蜜桃,散发着甜香,被人一口咬下,流出淫靡的汁水!
男人的手指修长优雅,指腹却带着一层薄茧,他伸手揉捏着少年的肥臀,那湿润的臀肉上到处都是滑溜溜的淫水,薄茧磨过少年的菊穴,瞬间又酥又麻的感觉传遍少年全身!
“不许……啊哈……阿衾……不许玩我的后穴……不许同时玩两个穴……”少年哭着回头哀求,嘴角还淌着乳白的奶水。
男人每次同时玩他的两个穴,都会将他玩到失禁,实在是太羞耻了,濒临死亡一样的极致快感,让他每一次都完全失控。
然而少年的菊穴却如同饥渴的小嘴,收缩着肉道,将男人的手指紧紧夹住,软嫩的淫肉不断将男人的手指吞得更深。
“不许同时玩两个穴?那好吧……”男人低低笑了一声,将那抽插肏干着少年的肉棒从花穴中猛地抽出!
少年感受到体内一阵空虚饥渴,瘙痒的酥麻感绵密地传遍全身,他知道男人有意要逗弄他,每次他都占不了上风,只能颤抖着哀求:“知道错了……阿衾……快插进来……给你玩……你怎么玩都可以……我本来就是你的……你怎样对我都可以的……”
“插进哪里?”男人用龟头磨着颤抖骚浪的花穴穴口。
“要大肉棒……要夫君的大肉棒肏坏小骚货的淫屄……”少年摇晃着肥嫩的屁股不断去够着男人的大肉棒,却老被男人躲开。
男人终于肯将那大肉棒猛地插进花穴了,只听少年舒服地尖叫出声,接着下面流水的两个穴疯狂涌出骚水,两只大奶子喷涌出奶柱,一下子少年如同被肏透的肉套子,颤抖着在男人怀中高潮!
男人也将那囊袋里沉甸甸的浓精射进了少年的阴道里,炽热的阳精将少年染上男人的麝香味道。
高潮后的少年浑身泛红,轻轻喘着气,出尘绝俗的脸上微微睁开眼,有些羞恼地瞪了男人一眼,男人喉咙发紧,低头吻住少年的嘴唇,将他嘴角没喝进去的奶水全部卷入口中,淫靡的啧啧声惹得少年脸红心跳。
男人尝够了少年的滋味,才将那雪白的娇躯抱着去早就准备好的浴桶里,浴桶本来滚烫的水,等到他们情事完毕之后,刚好适合孕夫泡澡。
奄奄一息的少年连手指都懒得动,习惯性地扶着自己的肚子,沉沉地在男人怀里,浸泡在温热的水中睡过去。
盛阚衾是两年前,拜别师父下山的时候,在京城边上的一处山崖下的寒潭边捡到少年的,刚捡到人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就吊着最后一口气了。
那时候少年的身子还不是如今这样玲珑有致,虽然胸前长着一对小小的娇乳,臀部也比一般男子要丰腴些,但是还能依稀看出往日柔韧矫捷的少年模样,不过盛阚衾师从神医,医术青出于蓝,自然知道这少年的身体被人用药物改造了,少年的胸部和臀部会继续往越来越丰腴的方向长去。
这种改造身体的药物极度伤害根子,少年的骨子里早就根基坏掉了,眼看着就算是救活了也不过是两三年活头,那时候盛阚衾就觉得这对少年下药之人,简直可怕又恶心,为了自己邪恶的私欲,不惜伤害他。
但盛阚衾还是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人救醒了。
醒来后的少年被盛阚衾带回了这个远离京城的村中小院。
少年告诉他,自己叫暮时,乃是无姓之人,无姓,便是无家无宗,无族无门。
暮时醒后也不怎么说话,时常坐在窗边,那时外面的小院光秃秃的,唯有一块地方围起来种着盛阚衾的草药。
盛阚衾问他看窗外的什么,暮时说,他在看暮时。每当少年说这句话时,天边盛放的骄阳晚霞黄昏,如同绚烂的烟花,热烈又放肆。
盛阚衾想,曾经的暮时或许也如让人仰望的烟火,照耀着天边。
后来京城里传来失踪已久的元宁帝姬一头撞死在燕王府门口的消息,小村子落后,消息也闭塞,传到这里的时候,元宁帝姬已经身死半年了。
那天他第一次看到暮时清冷的脸上流露出表情,那是巨大的哀恸,那晚暮时哭得声嘶力竭。
盛阚衾不是傻子,对比着时间线和京城中的传闻,早就猜出来了暮时曾经的名字,叫元满时,是许久许久以前,艳冠京城的七皇子。
至于后来的事情,盛阚衾也慢慢摸瓜寻藤,找出了一切真相。
真相就是可笑又可悲的一场荒诞闹剧,他的小暮时,经历过父亲爹爹亲兄弟乱伦,亲叔叔为了丑陋恶心的性欲,不惜喂他那要他性命的猛药,众叛亲离,孤身一人,只有暮时晚霞,稍稍与他作伴。
但是对盛阚衾来说,既然暮时告诉他,他叫暮时,那么他就永远是暮时,再也没什么元满时。
暮时的坚韧心性却突破了盛阚衾的预测,他本以为少年会要死要活,但是那一夜声嘶力竭地哭过之后,暮时仿佛重新活了过来,他开始打理院中荒 草,在他的打理下,大簇大簇的鲜花四季轮回地盛放。
盛阚衾不信他带回来的小少年,真的无药可救了,他倾尽所有,终于在少年的玉乳和雪臀已经发育到丰腴饱满的时候,将药性停下了。
再后来,一切似乎是水到渠成,那一天他们在镇上的元灯节,连绵的灯火照耀着少年的脸颊,盛阚衾将少年拥入了怀里,他们承诺会相伴一生。
盛阚衾也在心里默默发誓,他一定会抚平暮时一身风尘与伤痕,将他好好珍藏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