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曾经人人爱戴的丞相大人,即便如今他以休养身体请辞了,却仍然是百姓们关心的对象,林清远命悬一线的消息很快便从京城传到了京郊。

余则安神魂不思地走回自己的庄子,脑子里一片混乱,直到坐在书房的床边,看着窗外纷飞的落花,他才稍稍回过神。

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漫上心头,紧接着心口仿佛一抽一抽地疼着。

林清远怎么会……病危呢?他那样强大,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余则安只要一想起,便能心安的存在……

对了,林清远本就是病躯,是这些日子他看起来太过正常,才让所有人都以为那个无所不能的林丞相又回来了……

余则安环视书房,往日里清心静气的最佳场所,此刻却无论看哪个方位,都让他只觉得心烦意乱!

林清远不过是一个凡人之躯,他也会生老病死,甚至可能随时离开这个世间……这样的认知让余则安再也待不住了!

余则安没有收拾衣物,冲出庄子,拉着养在庄子上的那匹马就往外走,一直到大路上,他毫不犹豫地翻身上马,只见尘土一阵飞扬,白袍猎猎的声音就在风尘中远去。

此时,那些别扭的情感,固执的自我,词不达意的表达,心照不宣的疏离,都被一一击破,余则安只有一个想法,他要见到林清远,纵使林清远真的有一日要离开这天地间,他也希望那一日他是陪在他身边的。

骏马飞驰,荒道上芳草连天,不断后退的景色一点一点坚固着少年的决心。

一路行至驰骋至林府,快马加鞭从京郊进京城也不过花了半日时间,余则安看着林府的牌匾,敲响了古朴大门上的铜环。

“笃笃笃……”

很快就有人来开门了,是林府的老管家,他看见余则安,仿佛并不意外,神色有些肃穆,沉沉地说:“余公子是来探望老爷的吧?请随老奴来吧。”

老管家平日里沉稳又乐观,是位心态极好的小老头,此刻他的神情让余则安更加不安,他控制不住自己发抖的身子,紧绷的心情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一路行至熟悉的春驰院,老管家就告辞了,让余则安单独进去。

熟悉的庭院里一点都没边,连檐角的风铃,都是他与林清远一同挂上去的,余则安深呼一口气,快步走进他们曾经一同生活的主厢房。

院子里竟然一个贴身伺候的人都没有,余则安心里生出恼怒,难不成这些下人是仗着林老夫人年老,林清远又病中,没有正经主子管着,便如此疏忽?!

跨过门槛,走进内室,余则安终于看见了日思夜想的人。

只见林清远躺在床上,睡容安静恬淡,一点也看不出平日里冷峻威严的神色,脸色苍白得仿佛下一秒就要飘散在这个世间。

房内燃着安神的香,窗户都关紧放下了床帘,房内没有燃灯,纵使在下午,也有些许昏暗。

余则安一步步走到床边,坐在了床边的空留位置,他伸手轻轻拂过林清远苍白的面孔,眼泪再也无法抑制,一滴一滴地掉落下来。

“林清远……”

没有人应余则安,少年的手颤抖得更厉害了。

只见少年俯身,轻柔地吻上林清远苍白的唇,舔弄着那雪白的唇瓣,仿佛这样就可以为苍白的唇瓣染上一抹活力艳色。

然而床上的男人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林清远……夫君……夫君……你睁眼看看我……”少年越来越惊慌,床上的男人如同一具没有任何活力的尸体。

“林清远,求你了,你醒醒,只要你醒过来,我保证再也不任性了,也不离开你了,我天天给你煲汤喝,还会给你包饺子吃,你醒醒吧……”余则安压抑着哭声,颤抖地诉说着他的眷恋与慌张。

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男人甚至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

余则安扑在男人胸膛上,泪水濡湿了男人胸前的衣襟,少年哭得一耸一耸的。

忽然,温热的大掌轻轻抚上少年的头,只听见声音仿佛从男人的胸腔传来:“宝贝,你哭得我鸡巴硬得生疼,给夫君含含鸡巴好不好?”

余则安猛地抬头,只见男人半睁着眼,专注地看着他。

“你身体可有不适?怎么院中都没人伺候?大夫怎么说?可要熬什么药?我去给你熬……”余则安胡乱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整张脸像只小花猫,慌张地一连串发问。

只见林清远一言不发,盯着余则安,眼里带着化不开的思念,过了一会儿,他低低地笑了起来。

余则安怔愣地看着男人发笑,继而在男人戏谑又轻松的神情中,继而回想起院中的下人异常地一个人影都没有,还有老管家故作深沉的表情,慢慢反应过来,他怒道:“这一切都是你的一场局?!”

林清远赶紧露出乖巧的神色,说道:“我都说了,我不可能让你离开我的……”

余则安怒极反笑,他连连冷笑几声,然后怒瞪着床上躺着的人。

“我的鸡巴是真的硬得生疼……”林清远小心翼翼地开口,一脸渴求。

余则安简直要被他气死,又憋不住笑了出来,他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心计百出的夫君了。

可是他知道林清远赢了,一场假病危,让余则安明白,他根本不能失去林清远,爱意早已生根发芽,长成苍天大树,缠缠绵绵裹住了心房。

“则安,我都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不顾你的意愿,胡乱纵欲了,只是在我心里,实在是太喜欢你,才忍不住日日与你黏在一起……这些话你可能又不爱听了,但我以后会学着用你喜欢的方式去疼你,照顾你的。”示弱的前丞相大人配着那一脸苍白的脸色,简直乖巧得可怜,像个没人要的流浪猫小心翼翼地伸出讨好的猫爪。

“你的身体当真没事?”余则安看着林清远苍白的脸色,忍不住狐疑。

“没事……为了逼真,使了些手段……”林清远老实地交代。

余则安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见男人身下的性器果然撑起了一个小帐篷,他的身体也已经许久没有承欢,如今放下心来,更觉下身瘙痒难耐。

余则安转头看了一眼门,确认进来时关上了,他红着脸,解开了男人的裤腰带,只见那裤子稍稍一拉,早已蓬勃怒张的男根就啪地弹出来。

少年含羞看了男人一眼,只见男人眸色暗沉,然后少年俯身低头含住了怒张的龟头,轻轻舔弄着男人的性器,小舌头戳弄着男人龟头顶端,白嫩的手扶着那肉身,轻轻为男人爱抚着。

湿软的舌头顺着肉身一路往下,沿着大鸡巴的纹路仔细舔弄,然后一点一点舔弄着男人的卵蛋,浓厚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惹得少年下身颤抖着涌出一股股骚水。

那怒张肥硕的性器瞬间将少年的嘴撑到最大,少年的脸被憋得有些红,将龟头含得湿润了之后,主动的少年在男人面前一件一件脱下了衣物。

只见许久没有承欢的身体早已恢复了丰腴白嫩,上面雪白的肌肤仿佛勾引着男人留下点什么痕迹,他跨腿跪在男人身体两侧,伸手揉捏着胸前的大奶子,含羞带媚的眼眸看着男人,欲语还休。

水淋淋的花穴磨蹭着男人的龟头,那龟头如同巨蟒的头,仿佛下一刻就要冲入少年的身体里。

龟头顶开嫣红妩媚的花穴软肉,将多日不曾承欢的花穴稍稍扩张,然后少年猛地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