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高大的男人衣冠整齐,只有腿间一根粗张的紫黑色大肉棒竖起来,只见他狠狠掐住美人柔韧的柳腰,将美人往下压,那肥臀不得不翘得更高,那臀肉实在是太丰腴饱满了,以至于男人必须得狠狠掰开两片臀瓣,才能看清楚美人的骚洞。

经过长久的承欢,美人的身体已经仿佛是生来就是为了当男人的鸡巴套子的,那双本就丰腴的大奶子如今更加胀大,时刻流着奶汁,衣服上总是湿漉漉的,让男人不得不将他总是藏在他的军营帐篷里,免得被别人看到那双骚浪的流奶巨乳。

只见男人伸手啪啪地扇着那雪臀,那臀早已高高肿起,红艳得仿佛要绽开了,然而骚浪的美人即便是被虐臀,那骚穴却流出了更多的水,甚至后面的骚洞也流出了水。

“让你发骚!烂逼婊子!恨不得长在男人的鸡巴上!”男人喘着粗气。

“啊啊啊……别打了……骚货的屁股都要被打烂了……夫君肏骚货的肉逼吧……阿殊含着夫君的大鸡巴……给夫君生孩子……嗯……啊……”

岑郁被那美人的骚叫刺激得双 目赤红,那塞在美人子宫里的鸡巴竟然又大了几分,狠狠将阴道的嫩肉撑开,那谄媚黏腻的媚肉缠绕着大肉棒,而男人疯狂地抽送着那大屌,那肉棒仿佛一根肉刃,锯开了美人的骚穴。

阴道被插得汁水到处乱喷,软肉猛烈收缩,缠绕着男人的肉棒,仿佛淫贱的肉套子,紧紧挽留着那肉棒!

那骚逼滚烫得惊人,紧致窄小,却硬生生吞下了那么大的鸡巴,檀殊不由得甩头大叫,他的腰颤抖不止,生怕自己要掉下马了!

“驾!”

只听见男人一生御马,将马策得更快,疯狂抽插着美人骚逼的肉棒也进出得更快,那美人在男人的鸡巴上,仿佛也是被驱的骚母马,被男人骑在身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将美人当母马骑,挺腰将肉棒疯狂地送进更深的地方,干得那嫩腔剧烈颤抖,穴口被啪啪啪撞击出白色泡沫,里面黏腻的宫口紧紧吮吸着男人的阳具。

“操死你这个骚母马!天生就是被男人骑的玩意!”

男人喘着粗气,提着那雪臀,掰得更开,只见那软烂泥泞的蚌肉含着大鸡巴,几乎将卵蛋都含进去,那骚阴唇被硬生生挤到大腿根!那美人的骚阴蒂已经肿胀得比花生米还大一圈,缩也缩不回去,被男人撑开的穴口拉扯着,连骚阴蒂都变形了!

男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阴道里的软肉,那熟透的骚浪媚肉紧紧缠着男人的性器,然而每次操进去,又被带进去,弄得那娇弱的肉要被扯烂了。

操软了那骚逼,男人将肉屌抽了出来,又捅进了后面的菊穴骚洞,只见那本不是天生承欢的地方,仿佛极为熟稔男人的大屌,很快就被男人撑大,那小小的一个洞,竟硬生生被撑到如同发紧的箍口。

而下面的那处骚穴,男人的肉屌抽走后,还长着口子,合也合不拢,敞着艳红的嫩肉,不断地喷水,白色的精液糊满了那个逼口!身下的马仿佛被背上的情事所感染,更加疯狂地奔驰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檀殊慌张地用身后的骚洞去夹男人的肉棒,生怕被摔下去,男人竟然放开了他腰间的手,他被马狂颠,只有男人的鸡巴能支撑他,让他不掉下去。

那大白臀被马颠得一抖一抖的,臀波狂涌,像是刚刚发好的面团!美人的整个身子都现在疯狂的抽搐里,只见他淫态百出,口齿流津液,头发遮盖了他的面容!

男人借着马的力度,毫不费力地操烂那子宫,猛地抽插着,一阵剧烈快感升起,他发红地喊:“肏死你!骚母马!骚母狗!肏死你!操烂你的子宫!射到你的子宫变成只会给男人生孩子的烂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

强而有力的精液疯狂的喷在美人的子宫壁里,滚烫的肉棒和精液让美人浑身颤抖地喷骚水,浑身抽搐着高潮!

含着男人鸡巴的美人在马背上不断高潮,男人操爽了之后,骑着马带着美人回军营帐篷,一路上也没有人。

将美人放在帐篷的床上的时候,看他那副凄切可怜的模样,又没忍住挺着大鸡巴将檀殊肏得翻来覆去,拼命求饶。

最后檀殊躺在床上,一双玉腿根本合不拢,颤抖着不断从骚逼里喷出骚水和男人的精液,敞着自己的逼和奶子,给男人欣赏他浑身喷水的骚模样。

这一场对西北的战役其实对岑郁来说,并不是很大的挑战,毕竟是他半生戎马的战场,他的功名可都是一手打下来的,然而肩上负担着跟从他的这么多将士的生命,他们的防线后面便是黎民百姓,纵使是经验丰富的老将,他心理也是非常有压力的。

从前他是大周的战神,不能随意发泄他的压力,如今有了檀殊在他身边,那些关于国家大事,战争离乱的压力,全都被岑郁发泄到檀殊身上。

可怜那艳骨闻名的美人,每日都要用他柔嫩的子宫花穴和紧致的菊穴,承受着男人仿佛发泄不完的压力。

这日,又是一场快战!

岑郁带兵打仗从来不是守死法的,他精于变通,开辟了许多前人从来没有用过的办法,而且兵不厌诈,喜欢速战速决,尤其喜欢轻简出击,从敌人的脆弱处直捣黄龙!

然而那这样的打法,好处是可以用极低的伤亡率换取成功,坏处便是非常危险,每一场战争如同赌徒,而筹码便是自己的生命。

岑郁浑身是血,骑着马回来,自然都是敌人的血,只见檀殊身着一身黛蓝色素衣,皮肤白得很耀眼,站在他的帐篷门口盈盈立于天地之间,其色倾城。

他驱马至帐篷前,身边是此起彼伏的庆贺声,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那风姿绰约的人就扑进了他怀里。

他马上伸手轻轻拍怀里人的背,心里涌起万般柔情。

“将军,今天开庆功宴吗?”林柏问。

“开,你去安排吧!”说完,岑郁就将一众属下丢在外面,抱着他的美人进了帐篷。

檀殊自然又是一通承欢,而将士们等了许久,只等来将军让他们自己喝得尽兴的消息。好家伙!抱得美人归的将军还真是不知节制!

却说这军营里有个小兵,才十六岁大,家里贫寒故而从军,有幸见过檀殊几面,方知这世上竟然有这样貌美的公子。

小兵跟着大家一起开庆功宴的时候,不胜酒力,于是便往那偏僻地的一处小森林去,走着走着,后面那些大老爷们的声音越来越弱,小兵被风吹得,也醒了几分酒,他在那黑乎乎的偏僻处寻了个地方,撒了泡尿。

正准备走,却闻到一股甜腻的味道。

呆在这军营半年有余了,除了西北的草地,便是敌人的血的味道,这么甜腻馨香的气味,在这广阔无垠的草地上,格外突出。

小兵脑子还不甚清醒,于是迷迷糊糊地往那味道的方向走去。

结果,却叫他看见了此生难忘的一幕!

之前一颗树干边,一个美人一手扶着树干,弯着向后撅起身子,身上只穿了一件袍子,此时袍子已经完全松散,堪堪挂在腰上,美人的胸口出一双雪白的大奶子晃荡着,美人的屁股完全露出来,高高撅起,柳腰下压,然后用一只手伸到身后去揉自己的两股之间的穴!

小兵的视力不错,看得见那红艳艳的穴大大打开,美人简直骚浪至极!

而那美人的身后,站着一个高大雄伟的男人,正是他们的将军,此时他们将军抱着臂,看着美人,只是将军身下却裸露着一根大屌!

小兵吓得赶紧躲在一块大石头后,却又忍不住偷看。

只见将军忽然伸手啪啪打了那雪臀两巴掌,说道:“骚货!”

那雪臀迅速被大掌抽得摇晃出波浪,那美人骚叫:“啊~~将军要罚骚货了~~~”叫着,那美人竟然将雪臀有拼命往上撅,只见月光之下,那骚浪的雪臀下面,两条大腿内侧已经流出淫液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