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将祁言的双手拿起来,掀开了被子。

很快,床上的青年裤子和内裤被脱干净,双腿被人拉开。

宋溟看着祁言的腿间,颜色粉嫩的花穴遇到冷空气仿佛会呼吸的小嘴,瑟缩了一下,他伸手轻轻揉了揉,骚媚的穴口就湿润了起来,他又摸到了藏在阴唇中的阴蒂,捏了一下,祁言的身体猛的颤抖了一下,睡梦中的青年仿佛最纯洁的小白兔,羊入虎口而不自知,皱了皱眉,却没醒过来。

宋溟俯身,咬着阴唇,又仔细舔弄嬉玩了一会儿,另一边,伸手探进了青年白皙的腰间,沿着衣服下摆,一路往上,终于摸到了发育良好,刚满一掌的大奶子。

他直起身,撩起青年的衣服,咬着他红艳艳的奶头,奶头如同久旱逢甘霖,迅速就硬涨起来,白嫩嫩的乳肉被玩弄得晃出波浪。

但宋溟只是吮吸舔弄了一会儿,最后帮青年将衣服穿好,一切复原,就走了出去,还细心地从门外反了锁。

现代篇【穿进小妈文学的炮灰爹攻×端庄守礼受】

第3章2 自慰被发现哭着挨操/掰穴自证清白/跪趴姿势开苞

十月初秋的天气,即使是下午两点的太阳,也是温热而带暖,祁言下午没有课,在学校用过午饭之后就回家了。

宋溟是个工作狂,一般晚上九点左右才会回家,有时候会忙到更晚,但结婚一年以来,从来没有在九点前回过家,这种时候祁言会尽职尽责扮演着人夫的角色,提前备好清淡易消化的宵夜,等着丈夫归家,照顾好自己丈夫的身体。

但现在距离宋溟回来还有很长的时间,偌大的房子只有祁言一个人,他拿了睡衣,走进了房间里的浴室。

对着镜子缓缓脱下自己的衣服,匀称有致的身段,修长的腿,白得晃眼的乳房以姣好的形状坠在胸前,青年的面孔温润如玉,眉眼浓稠艳丽,然后神情带着清冷出尘,将媚与冷中和到极致。

祁言没有打算泡澡,开了花洒,匆匆洗了一下身体,摸沐浴露的时候,却已经忍不住,往两腿间的花穴探去了,但他只是浅尝辄止,用花洒冲了冲阴蒂,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祁言猛地轻轻呻吟了一声。

关了花洒,他用毛巾擦干身体,忍不住用毛巾狠狠摩擦了一下花穴,然而毛巾选用的都是细腻材质,一点也没办法缓解他发痒的私处。

他衣服也没穿,看了一眼落地窗,确定窗帘全部拉上了,随手关上了房门,打开较暗的床边落地灯,就躺在床上,张开了两腿,手往双腿中骚浪的地方摸去。

淫荡的花穴才刚被毛巾擦干,又马上湿润了,祁言伸手抚摸着阴唇和阴蒂,又用中指浅浅地捅进去,却不敢捅深。

杯水车薪的抚慰根本不能安慰饥渴已久的身体,他浅浅地泣咽出声:“还想要...嗯...哼...”

闭着眼轻声喘息的青年,沉迷在不得缓解的肉欲中,却没注意到卧室的门已经悄然打开。

宋溟知道他家里这个端庄的人夫在背地里不知道多骚浪,今天下午知道他没课,特意赶回来逮人的,毕竟这一年的冷淡婚姻需要一个突破口,果不其然,一回来就看见祁言的房门紧闭。

这个骚货,竟然急得连房门都没锁!

宋溟的眼眸愈发深沉,他缓步走到床沿边,只见雪肤美人大张着腿躺在床上,小腿与大腿折叠起来,被揉得娇嫩欲滴的花穴淌着水,雪白的屁股,丰满的翘臀,花穴随着中间的手指的律动,一颤一颤的,上面干净秀气的阴茎也颤抖着吐着淫液。他闭着眼睛,丝毫不知道身边站了个人。

“手指玩得能爽吗?”宋溟沉声问了一句。

祁言猛地睁开眼:“啊啊啊啊!”他拉过被子一盖,将身子藏在被子里,慌张地看着宋溟,脑子嗡地一声,乱成一团。

“先生,我...我...”祁言开口的声音里还带着未褪的情欲。

“这么骚,被多少人玩过了?”宋溟挑挑眉。

“没有没有,我是清白的,我...”祁言小脸羞得通红,喏喏讲不出话来。

“你是清白的?怎么证明?”宋溟又问。

祁言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

“自己掰开穴,我看看你的处处女膜还在不在。”宋溟冷声说道。他当然知道祁言没被人碰过,毕竟守了十几年规矩呢,而且看祁言连手指都不敢真的捅进去,连个道具都没有,就知道多守规矩了。

祁言闻言,睁大一双湿漉漉的杏眼看男人,像只误闯狮子领地的小鹿。

然而在男人的逼视下,从小规矩森严的小美人,对着男人,掀开了被子,张开自己的腿,干净的下体在男人眼前一览无遗,肥嫩的馒头逼被青年的手指向两边掰开,光是被男人直白地看着,骚浪的花穴已经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从没被人看过的私处,如今在清晰地呈现给一个男人,即使这个男人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祁言还是羞红了脸。

“你看,我有处女膜的,我下面没有被人用过,我是干净的,你看。”青年含着眼泪的双眼,柔柔地看着男人,被熏红的脸颊,欲与纯并存。

“操,果然天生就是骚货,就喜欢上赶着给别人看穴。”男人伸手,毫不留情地打了一下娇媚的肥逼。

“啊!!”祁言含着哭声叫了一声,那肥嫩的花穴里竟然吐出了淫液。

宋溟三两下解了自己的皮带和裤头,一根三十公分的粗黑大屌弹了出来,祁言看着弹出来的大鸡巴,吓了一跳,不知道宋溟这是何意。

“自己舔湿,我要亲自检查你的骚穴。”宋溟指了指自己的粗大性器。

祁言此刻脑子昏沉又混乱,不知道宋溟是要怎么检查他的花穴,傻乎乎地起身,跪在床上的边沿,跟着宋溟的指令,捧着粗黑的大屌,试探地舔了舔,腥味扑面而来,男人的荷尔蒙几乎把他淹没。

“含进去。”男人又发出指令。

祁言赶忙张口将龟头含进嘴里,轻轻舔弄,发出啧啧的水声,一双清澈的眼睛还带着朦胧的泪水,乖巧又哀求地看着男人,他不知道男人为何如今的模样和平日里冷淡的模样完全不同,迷蒙的脑子此刻也不知道如何思考了。

由于床比较高,祁言不得不岔开腿跪坐在床上,花穴直接摩擦着床单,他舔弄着男人的性器,竟然忍不住晃着白嫩的翘屁股,狠狠用床单摩擦了一下骚浪的穴口。

“操,这么不迫不及待,叫你弄湿一下要操你的宝贝,你都忍不住磨穴,还敢说自己是清白的。”宋溟一低头就可以看床单上被弄出的水痕。

宋溟将大屌从美人的檀口中拔出,伸手将美人调转了方向,让他跪趴在自己面前,屁股对着自己,大腿跪着打开,中间的骚逼像是招揽嫖客的小口,对着他敞开。

“先生,您要做什么?”祁言终于反应过来事情走向越来越出乎意料,慌张地回头问道。

“既然是你老公,当然要承担为人丈夫的责任,免得你出去浪给别的男人看。”宋溟伸手摸了一下花穴,湿漉漉的,但想到祁言初次承欢,还是先耐心地伸出两个手指,帮他扩张,和宋溟粗暴的语言不通,他的手温柔地抚慰着祁言未被人探寻造访过的桃源密处。

“我没有出去浪,先生,我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祁言像是急着证明自己,急急忙忙将屁股翘得更高,却又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这动作有多骚浪,又连忙压了下去。

宋溟就看着自己眼前的白嫩屁股,像是不知羞,含着他的手指,还摇晃求欢。

“操,果然天生就是骚货!”宋溟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直到穴口勉强浅浅地含进去三根手指,才抽出来,还带出来美人骚逼里的淫液,拉出长长的丝。

宋溟举着自己的大屌,龟头顶着穴口,缓缓摩擦着,然后捅进去一个头,看祁言的小穴能不能接受。

“啊哈~”祁言浅浅地吟出声音,他这下是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他籃//生的丈夫要操他,他又慌乱又期待,最后只能忍着羞,尽人妻的本分,敞着逼,跪趴着向上奉出屁股,乖巧地等着被操,只是一想到丈夫那粗长的鸡巴,就忍不住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