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濯玉难辨他的话是真是假,然而他知道南疆的蛊术确实是邪门异常,此生万事不入他心,唯有从小相依为命的师弟顾衡,是他唯一的软肋,他是万万不敢赌的,只能听命于那人。
然而这蛊术一事,顾衡却是不知道的,他虽然是一只鬼,但也是一直恪守礼节的鬼,跟在师兄身边十余年,都从来不曾在他沐浴时擅自飘进浴房里去,故而当然也不会随意探听他们关上房门的秘语,若不是这余闻川日渐嚣张,甚至在天地之间,也敢随意糟蹋淫辱宋濯玉,顾衡还不知道他们俩已经相缠于床第之间。
顾衡还记得,那日他在这山头飘完一圈回来,就见他们在雪地之上,宋濯玉柔顺地张开双腿,他一时避闪不及,才看到原来他的师兄竟然是双性人,还有一双雪白丰腴的嫩乳,然而那温顺的女穴,却深深地将别的男人的性器含了进去,一直不染纤尘的美人竟不知廉耻地在天地之间就向男人打开了身体。
唉,想到这里,此刻的顾衡飘在山洞外,一个鬼孤零零看着漫雪飘零,气得鬼魂差点从这山巅飘下去。
这些天他也慢慢想起他这个便宜儿子哪里来的了,是他此生唯一一次碰女人,那次是他身中媚药,这种污秽的东西,哪敢让他清冷出尘的师兄知道,他不徘徊在外不敢回去,直到媚药发作,失去理智,就找了个妓子伺候,谁曾想这一发,给他射出个逆子,现在那逆子却奸淫着他的心上人。那逆子所手持的信物,便是那妓子随手从他身上扯下来的玉佩,竟成了逆子作乱的工具,顾衡只叹悔不当初。
山洞里很快传来男人发泄凌辱的声音,偶尔也会传出美人忍耐不住的哭声,顾衡恨不得进去一刀捅死那个逆子,然后自己将那清冷美人拥进怀里好好疼爱。
然而顾衡不知道的却是,在那山洞里,被肏弄地失神的美人,看着身上奸淫他的人那张与师弟七分相似的脸,痴痴地叫唤:“阿衡~阿衡~~”
这句话惹来余闻川更疯狂暴虐的侵犯,直将那花穴都肏得软烂。
山洞里的动静一直到天色暗沉,繁星点缀于天空,才稍稍停下来,顾衡作为一只鬼魂,虽然没有困意,但他仍旧会每天在宋濯玉入睡后自行休眠,毕竟阴阳永隔,人鬼之间的沟壑宛如天堑,他唯有从生活点点滴滴去跟随着师兄的节奏,才稍稍安慰自己离师兄又近了一点。
待山洞里的动静完全停下来后,月缺星繁,万籁俱寂,顾衡才在石碑边沉沉休眠过去。
再次醒来,顾衡迷迷糊糊地,忽然感受到奇怪的感觉,做了鬼十余年,他怎么突然感觉自己有了实体的重量?
紧接着一股燥热火腾腾地直冲小腹,鼻腔被一种难耐的胭脂俗粉味侵占,听觉慢慢复苏,他听见一道发腻的女声在耳边响起:“爷~您再不动,奴家可就自己扒了您的衣服,用骚逼吃爷的大鸡巴了哦~”
顾衡脑子还没来得及反应,手先下意识地一把推开身旁的女人,猛地站了起来。
女人被推倒在床的一边,似乎没想到刚才还不省人事的少侠此刻为何突然翻身站了起来。
顾衡身体里的燥热一段接着一段,脑子里一片模糊,他下意识地想找师兄,却发现这是在一个女人家的房屋里,到处都是熏香和脂粉味,腻得他有些反胃,他按着多年的素养习惯,一拱手,先对那被他掀倒在床的浓妆艳抹女人告罪道了歉,然后就匆匆翻窗而走。
他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只能下意识地找熟悉的地方,他跑到街上,却见这街万分熟悉,当年他与师兄隐居在江南竹林,平日下山采购,便是常常来这桃坞街,脑子一片混乱,他下意识地往当年的江南竹林走,凭着最后一丝气力,运转轻功,几息之间,就回到了竹林。
穿过层层叠叠清脆的竹林,一间清雅的双层木屋赫然出现在竹林之后,小屋旁边种的一圈却不是竹林,而是梨树,此刻正是春风时节,梨花纷然翻飞,如纯洁无暇的雪,地上铺着一层白色花瓣,如同地毯。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回廊勾绕的栏杆处走出,看到顾衡失常的模样,快步走了过来,声音里都染着紧张:“阿衡?你怎么了?”
熟悉的气息带着梨花香扑面而来,清冷的仙人此刻还是黑发模样,清冷中还有几分如画的温雅气息,声音温软,不是后来那一头银发,仿佛肃立在孤寂山河中的模样。
下腹的火窜窜作怪,顾衡已经没有了理智,顺从着本能,一把将人抱进怀里,狠狠地吻上了眼前的娇唇。
【作家想說的話:】
新篇,请多多支持~
古代江湖篇【谦谦君子沙雕忠犬攻×清冷出尘单纯受】
第12章2被肏了一夜的骚逼淫水狂涌,发浪的美人被轮流肏着两穴高潮
四月的江南绿如蓝,竹笋带着微微潮湿从土壤冒出,风吹过梨花树树,落英缤纷,春意温柔,春光也从窗外一路洒进屋内。
此时幽雅的木屋内,一片春光,只见两人相拥而眠,躺在床榻之上,皆是世间难得的风华绝代之人。
率先睁眼的是那个身材矫健挺拔,面冠如玉,眉间尽是疏朗落拓的少年郎,只见他睁开双眼,眼中却是与他年轻的面孔较为不同幽深成熟。
正是当了十几年鬼魂的顾衡!
顾衡此刻只觉得脑子像是一夜宿醉过后,昏沉混乱,鼻尖有清浅的梨花香在浮沉,熟悉又陌生,为鬼十六载,他已经十六年没有闻到过师兄身上这股安心好闻的味道了。
他傻傻地低头,看见一头乌发覆于怀中人如雪凝肤上,挺翘琼鼻,嫣红的嘴唇,清冷的眉如同远山之黛,不带一丝对着世间的讨好,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容颜,日日念,夜夜想。
然而怀中那如同仙人的面孔下,却是浑身布满红痕的身子,雪白的丰腴嫩乳上,坠着一颗被人玩弄吮吸得红肿如大樱桃大小的乳头,纤腰显然被人用力握紧了整整一晚,那上头的手指勒出的红痕才会那样明显。
那丰腴挺翘的雪臀形状优美姣好,上面却因为整夜的撞击,亦是红肿一片,就连纤细精巧的脚腕,都被人用力握了整晚,上面一圈红痕。
顾衡瞠目结舌,突然昨天下午混乱的记忆碎片涌进来,香艳的画面接踵而来,在脑海里浮现,昨晚他是如何在最后失去理智之前,将师兄一把抱进房内的,又是如何控制不住自己地撕碎了师兄的衣服的,最后是如何掰开那雪白而无一丝瑕疵的腿,狠狠肏进师兄的体内,在他身上一逞兽欲的......
从下午到月上柳梢头,又从夜色初起到万籁俱寂的凌晨,他一直没停,师兄在他的身下被狠狠凿开,清冷的双眼沾染着情欲的色彩,羞耻地忍着哭声,一遍遍哀求他轻点,最后被他肏晕在床上,他却还是没停下来。
顾衡在心里狠狠唾骂自己,竟干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然而身下的硕大性器,却随着回忆慢慢地复苏,燥热的感觉又从下腹传来。
他往下一看,才发现师兄的一边腿搭在他的腿上,双腿被他分开,而自己的肉棒还深深地埋在师兄的身体里,那娇嫩的花穴被他尚未完全勃起的肉棒完全撑满,不知道那巨大的肉棒完全勃起后,会将花穴撑成什么模样。那花穴如今从昨日下午到今天,几乎一直被肉棒插着,只怕合都合不拢了!
男人本就会晨勃,他的性器很快就完全勃起,比婴儿手臂还大一圈的肉棒可怕地将脆弱的花穴撑开,明显的反应让怀里清冷的美人蹙了蹙眉,继而睁开了惺忪的眼,水光粼粼的湿润眸子带着些迷茫,抬头看了看顾衡,有些干涩的喉咙叫出了顾衡最熟悉的称呼:“阿衡...”
顾衡八尺男儿身,从来以君子当自强不息为守则,顶天立地,身死也不落一滴泪的这么一个人,这一瞬间,竟有想要落泪的感觉,一切恍如隔世,却又好似十余载的天人相隔,只是一场噩梦。
宋濯玉见顾衡直直地盯着他,不发一言,脸上渐渐被绯红沾染,又反应过来自己身上一丝不挂,只觉得羞耻欲死。
将顾衡的思绪拉回来的是身下性器被柔软的花穴包围的感觉,顾衡反应过来自己的凶器还插在怀中人的身体里,连忙抽出来。
“啊~”清冷美人一声惊呼,只感觉那硕大的性器猛地抽离,龟头刮过阴道骚红的内壁,带出来一大股淫水。
没有了大肉棒的堵塞,美人软红的屄里的骚水混着精液疯狂涌出!“啊~不要~”美人羞愤地用手捂着那屄,却怎么捂也捂不住,那骚水和精液足足喷涌了几息才喷完!
顾衡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慌忙翻身坐起,手忙脚乱地不知道怎么才好,口里只有傻傻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宋濯玉瘫软着身子,只觉得羞耻得恨不得此刻死去的了,自己竟在心上人面前这样淫态百出!
顾衡此刻早已逐渐反应过来,这真是的感触不是梦,他竟然重生回了少年时!
却又突然想到,自己那混球儿子,不正是被他昨天那一炮射出来的?那种混球,可万万不能让他成为自己和师兄的儿子,连忙道:“师兄,我知我昨晚禽兽不如,竟对师兄做出奸淫污秽之事,只是我纵有千万般不是,你也不要气到自己,不如允我先为洁身可好?”顾衡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把昨晚的东西从宋濯玉身体里掏干净!
宋濯玉轻轻应了一声:“嗯。”然而眼里却闪过疑惑,他心想,阿衡莫非是昨晚的记忆记不全了?昨晚阿衡状态异常,显然是身中媚药,将他抱回房间后,双眼已经如兽瞳般赤红,状态濒临崩溃,但认出自己后,仍是拼命恪守礼节,甚至拔剑欲刺手臂来保持清醒也不愿行冒犯之事,所幸那剑被自己拦下了,只是最后却也是自己主动轻解罗裳,张开腿求欢,阿衡才撕碎了他的衣物,破开了他的处子穴。
即便重来一次,宋濯玉也确定自己还是会这么做的,一来他不可能忍心看阿衡伤害自己,或者如此辛苦忍耐,二来他心悦阿衡,偶尔这双性的身子发浪的时候,他也是悄悄含着阿衡的名字,揉捏着阴蒂,将自己送上高潮的。此事虽不符礼节,却是他心之所往,故而无悔。
很快,宋濯玉就被顾衡抱进浴房了,顾衡还贴心地用薄被将怀中的白嫩仙躯,遵循着非礼勿视的礼节,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丝毫不敢用眼光亵渎怀里的人。
宋濯玉看着顾衡的君子做派,只以为他不喜欢自己,心下苦涩万分,然而他却没办法看到,顾衡下体的大肉棒龟头怒张,肉身硬挺,又粗又大,顶端下流地冒着淫液,俨然是已经万分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