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一点。”
“老公~”
“边撒娇边叫。”
“嗯~老公~帮帮我嘛~”祝衫溪说着最甜腻的语气,脸色的表情却一副恨不得吃了裴纪年的模样。
“掰逼蹲着排出体内的精液。”裴纪年又发出第二个要求。
祝衫溪瞪圆了眼:“不行!”
“那我现在就跑出去说你诱拐我,反正在我小爸心里,我是最乖的孩子。”裴纪年气定神闲。
“你......你太过分了......真的不行,这样太羞耻了......”祝衫溪有些委屈,声音里都忍不住带上颤抖的哭腔。
对他来说,这次真是亏死了,不仅惹上个麻烦,还得被逼着玩弄,最后还要吃紧急避孕药,要知道,紧急避孕药对Omega身体伤害很大,他从来没有吃过。
“我要看。”简单的三个字,裴纪年说得不容置疑。
祝衫溪咬牙切齿地看着裴纪年,最终他一手扶着酸软的腰,一手撑着床坐起来,赤脚踩在地面,白如冬日堆霜的玉足,仿佛一踏一留香。
然而这样矜贵清绝的人,此刻却眼眶含着眼泪,羞耻地在男人面前,蹲了下去,大大张开双腿,像是蹲着排尿一样,对着男人露出艳红肥沃的烂肉逼。
祝衫溪用手指撑开红艳艳的骚逼,另一边手指探进湿哒哒松软的穴口,轻轻搅弄,然后用手接着留下来的滚烫精液。
美人紧闭眼眸,不敢看自己狼狈不堪的画面,这样的行为让他觉得此刻他不是进行一夜情,而是在做一个接客的低等娼妓,用最下贱淫荡的动作来取悦入幕之宾。
“唔......啊哈......不要看......”美人低低饮泣,一坨坨粘腻浓稠的精液从穴口处流下,丰沛的淫水也淅淅沥沥淋下来。
“啊啊啊......不要......呜......”祝衫溪忽而扬起玉颈,浑身颤抖着跌坐,猛地坐到手指上,那修长的手指一下子插入得极深,他睁大眼眸尖叫了一声,骚水狂喷而出,竟然硬生生将自己玩到高潮了。
浑身瘫软的美人倒在满地的浑浊骚水精液里,重重喘息,浑身是汗,迷离的脸绯红一片,泪水哗啦啦流出来。
裴纪年看把人真的惹哭了,赶紧去把人抱进怀里,哄道:“不哭了,不哭了,对不起,我们不这样玩了。”
祝衫溪本来还只是觉得有几分委屈,但是被裴纪年骤然温柔地抱在怀里哄,一下子有些破防,像是跌倒的小孩碰到了会心疼他的大人,一下子趴在裴纪年怀里,呜呜地哽咽出来。
裴纪年手忙脚乱,明明知道怀里的人绝对不是单纯的小孩子了,但心里涌出的心疼还是迅速占据了高地,抱着祝衫溪一下一下地哄着。
但是现下的情况也不容他们多磨蹭,门外的唐禹敲了隔壁的门好一会儿,似乎注意到这间房的端倪了。
这时房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唐禹的问话声响起:“是小溪吗?”显然是听到了祝衫溪的声音。
“你帮我解释,我去问问前台这边有没有买紧急避孕药的地方。”祝衫溪急急说道。
“什么?避孕药?!你想扼杀我的孩子?我现在去跟我爸和小爸说要娶你!”裴纪年瞪圆了眼,将人一下子抱得更紧。
门外又响起了一道敲门声。
“是我......马上就来。”祝衫溪急急应了一声。
裴纪年起身穿好衣服,祝衫溪也穿好衣服了,他急匆匆对裴纪年说:“等一下,就说我认出你是裴纪年了,所以拉你来聊聊天,听到没有?表现得好一点,哥哥再考虑要不要给你生孩子。”
“......好。”裴纪年迟疑应了一声,他心里却想着,这满屋子充斥着的信息素,是个傻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不过他也没有忤逆祝衫溪,反而眯着眼看着急的祝衫溪,暗叹:这样的哥哥也好可爱哦!
一打开门,祝衫溪才挂上勉强的笑脸,想要解释,结果只见门外的唐禹和裴映脸色一变,有些意外地看着他们俩。
“你们标记了吗?”唐禹下意识问了一句。
祝衫溪笑容僵住,所有腹稿被堵住,讷讷地一时发不出声音,最后只能艰难地问出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罂粟花味和朗姆酒味。”唐禹看着祝衫溪,不理解平日里洒脱又清醒的祝衫溪,这会儿怎么傻乎乎的。
祝衫溪脸上的尴尬好似洪水,快要淹没他,他下意识看向裴纪年,发出求救的信号。
“我们没有标记,是我强迫了这个哥哥。”裴纪年从祝衫溪身后闪出,一本正经地说道。
“......”唐禹无声地看着他们,他当然知道他这个朋友是什么性子,也很了解裴纪年是什么性子。
都不需要他们解释,唐禹就能猜到,大概是祝衫溪想来个风流一夜情,结果翻车了,阴差阳错把裴纪年带上床了。
“你们......是打算自己解决,还是跟我们聊?”唐禹有些头疼地看着他们俩,其实这事儿也不算大事儿,祝衫溪浪惯了,他也是了解的,而裴纪年也成年了,有私生活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我先回避一下吧,这里信息素太浓了。”裴映说道,在外,他时刻保持着一个成熟绅士该有的风度和稳妥,这里毕竟有一个Omega的信息素。
祝衫溪看裴映走开了,还谨慎地探头看了看,确认裴映不在场后,立马拉着唐禹的手,一脸无辜地说:“小禹,对不起,我刚开始没认出来是你养子,我看着这小朋友实在长得太对我胃口了,就没忍住......你别生气......”
“倒不至于生气,只是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年年也是成年人了,他的私人事情应该让他自己解决,我也回避一下吧,你们可以好好聊。”
唐禹说完,又对裴纪年说:“年年,不许欺负小溪哥哥。”然后伸手问裴纪年要了房卡,就离开了。
走的时候,唐禹内心轻轻叹息一声,依着祝衫溪的性子,是不可能为纪年收敛潇洒生活的,但纪年是个认死理的孩子,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关上了房门,祝衫溪才转身,忽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扑过来,将他按在门上深深吻住唇舌,少年带着略微的焦躁和蛮横,肆意掠夺着美人口腔的空气。
“唔......”祝衫溪有些恼怒地推开裴纪年,说道,“行了!我跟你已经到此为止了,你爽也爽过了,麻烦离开我的房间吧!”
“什么意思?”裴纪年蹙眉,紧盯着被他按在怀里的人。
“什么什么意思?我们本来就是一夜情,你情我愿,爽完就散,有什么问题吗?”祝衫溪微微别过头,好似瞬间恢复最初那副冷得像个矜贵的波斯猫的模样,仿佛刚才的抵死纠缠顷刻烟消云散。
裴纪年盯着祝衫溪看了半晌,这个人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像是高不可攀的矜贵云颠,却又带着无尽的蛊惑,让人恨不得将他从高枝上折下,狠狠揉碎,染上淫靡的色彩,染上浑浊肮脏的糜烂,让人恨不得将他囚禁在身边,让他像刚才那样乖巧地敞开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温顺地容纳着入侵者的疯狂插入。
裴纪年想到那条性感的白蕾丝内裤,假如今日出现在这个店里的不是他,而是任何一个对祝衫溪胃口的其他人,祝衫溪也会脱下衣服,摇着肥嫩的屁股吞吐别的男人的性器。
戾气充斥胸腔,裴纪年的长臂猛地收紧,释放出浓厚的信息素,大掌撕开怀里人的衣服,将人抱起,三两步跨到床边,把人摔在柔软床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