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看出男孩眼底的抗拒,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然后又伸出第二根、第三根。不听话的小家伙,需要立立规矩,暗夜想。他的镜片上映出壁炉里跳跃的火苗,镜片后的视线却冷的像冰。
他用穿着皮鞋的脚狠狠踩住了耐丽莎dòu的手,一张俊美冰冷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表情。耐丽莎随着那只脚的碾压开始哭叫后退,却被旁边的保镖摁住了头。
安东尼还记得耐丽莎因为不肯折磨自己而挨打的样子,那是一个和他一样被命运抛弃的女孩,本可以把疼痛转嫁给他来换取暂时的平安,可她最终也没有去碰那个摇柄。安东尼并不是什么圣人,可他真的感激这个照顾她的女孩,舍不得她一双手被人踩得血肉模糊。他闭上眼睛掉出一颗眼泪,终于咬着牙趴了起来,一步一步的爬向男人。每一次四肢的移动,身体都传来疼痛,可什么也比不上他心的疼。屈服的开始可能就是某一次低头,那么尽头到底又是什么呢?他难过的问自己。
暗夜等男孩慢慢爬到跟前,就抬腿踢开了哭泣哀嚎的耐丽莎,他伸手从佣人那里接过一盘切好的牛排,用叉子叉起一块送到安东尼嘴边,不容置疑的命令道:“吃。”他原本只是有点嫌弃瘦下来的新宠物,打算喂它点好吃的养胖一点。猫猫狗狗嘛,光是打也不行,偶尔也要亲手给点甜头。
安东尼一脸哀痛的看了耐丽莎红肿出血的手,屈辱的张开了嘴。出乎他意料的是,那块牛排做的非常好,肉质、熟度和调味都很好,甚至能吃出罗勒和迷迭香的香气。
“我是个有身份的人,你是我的宠物,就应该是只有规矩的小母狗,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总是粗暴的。”暗夜见男孩顺从的开始咀嚼,心情就好了一些,边说边逗小狗一样把第二块肉喂到了安东尼嘴边。
他的脸上带着点柔和的笑意,在安东尼眼里不过是看家畜的不屑和伪善怜悯。
“当然忤逆我,就会有惩罚。你最好不要让我惩罚你。”暗夜把话说得很好听,但他一边希望男孩乖巧听话,一边又带着恶意想让男孩犯错,然后可以名正言顺的折磨他。毕竟不断的纠正错误,才能真正训练出一只懂规矩的宠物。
安东尼一脸无动于衷的吃完了整盘肉,这是他离开家以后吃过的最接近以前生活的东西,又激起了他想回家的念头,他很想哭,可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蒙住了一样,所有的情感都隔着一层捅不破的屏障,令身体没法做出反应。
暗夜常常见到他折磨过的人露出这样麻木的表情,那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绝望,是意志动摇的前兆,他只需要不断的逼迫和索取,依据对方的反应进行奖励和惩罚,就能达到目的,这没有什么困难的。
他伸手托起男孩的下巴,轻声说:“你现在太瘦了,都不像之前那么漂亮了。我不喜欢毛色不好的小母狗,你得多吃点,然后多运动运动。”说完他弯腰捡起安东尼项圈上垂着的铁链,站起来迈了一步。
安东尼马上明白这是要拿他当狗来溜,咬着嘴唇不肯移动。
暗夜用手指轻轻敲了敲裤缝。他想,果然是只倔强的小母狗,需要被好好管教。他拽直了铁链抖了几次,然后哼笑了一声,蹲下身子,再次对着男孩伸出手指,一根,二根、三根。那被斯文的金丝框眼镜挡住的长眼睛眯了眯,暗夜用异常邪恶的语调说:“这么快就不乖了。你会后悔的。”说完,他粗暴的抓住男孩脖子上的项圈把人拎了起来。
安东尼被勒的不能呼吸,可挣扎也根本不起作用,男人把他拖回了地下室,打开石墙边的一个扁长的黑色木箱就把安东尼扔了进去。
箱子的大小刚好够一个人躺平,安东尼感到害怕于是拼命的要离开,但男人再不似刚才那么有耐心,一拳把他打蒙了,就关上箱盖锁住了。安东尼透过箱盖顶上的一个小洞最后看了一眼男人得意的脸,然后这个张脸就消失在他视线里了。
接下来的时间是安东尼这辈子根本想象不到的痛苦。没有声音,没有光亮,他甚至不能翻身,时间就像凝固了一样的漫长,他试过叫喊试过哭泣也试过求饶,可什么反馈都没有,踢打和撕挠周围厚重的硬木,带来的只有躯体的疼痛和内心的绝望。安东尼不停的经历崩溃到麻木,麻木又到崩溃的过程,到后来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死了,大脑没法思考,身体也不听从脑子的使唤。极度的饥饿和干渴反而不是最直接的折磨,只是如同尚未降临的死神窥伺的目光一样的存在。相比于意识清醒下的不能动和无尽黑暗寂静,死亡都显得温柔。
暗夜偶尔会无声无息的来到地下室,坐到摆放在羊毛地毯上的摇椅里,听男孩的嘶嚎或者哭泣声,他兴奋又得意的吸食着黑暗里浮动的恐惧和绝望,饕足了就回去温暖又干燥的房间里继续做他自己的事情。
暗夜是第三天才打开木箱子的,他叫人把满身尿渍昏迷不醒的男孩洗干净,然后放到壁炉边铺着的软垫上休息。
安东尼被人喂过水,醒过来就看见了那个锁他进箱子的男人。男人就坐在他身边,依旧单手扶着头,隔着金丝框眼镜眼神冰冷的打量他。
“他们都叫我暗夜。不过你应该叫我主人。”暗夜像教小孩子说话一样指了指自己说:“主人。”然后又指了指男孩,说:“小母狗。”
虚弱的安东尼呆滞的看着这个叫暗夜的男人,他脑子混混沌沌反应迟钝,听到这个名字就想起被关在箱子里的无尽黑暗,他开始低声的抽泣,用母语说:“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暗夜听不懂男孩在说什么,就安静的坐在一边等着男孩哭完。俄国的黑帮可没有什么子承父业的制度,他的祖父和父亲都没活到寿终正寝,家族留给他的不是财富和名誉,而是在罪恶帝国里存活的经验和手段审时度势、威逼利诱、暴力压制。他能坐到今天的位置靠的也是他自己的实力,所以面对这个他打定主意想要训练成自己专属玩物的小东西,他有足够的耐性。
已经尝过无尽黑暗滋味的小母狗,屈服不过是早晚的事情,而暗夜在享受调教过程里的每一分每一秒。
暗夜叫人把那个木箱子抬上来放在男孩面前,然后端起一盘烤羊小排,再次对男孩重复“主人、小母狗”这两个单词,说着说着,他发出“啧”的一声,然后做出一个不太高兴的表情,仿佛自言自语一样说了一句,“你要是一点都不能训练,我只好把你和那个小婊子都钉进木箱子活埋了。”
他知道男孩听不懂他说什么,可他就是喜欢说这样的话,甚至还忍不住想象了一下男孩在密封棺材里绝望的哭嚎声。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才整理表情,晃了晃手里的叉子,继续重复单词。
安东尼看着那个木箱子不停的发抖,“主人”这个词缓慢的从他唇间发声,他没有眼泪可流,眼睛却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新鲜半熟满是香料味的小羊排被塞进刚刚叫过“主人”的唇齿里,安东尼机械的咀嚼着,他出卖了自己的灵魂,不管原因是什么,他都觉得自己已经没救了。
之后,暗夜每天牵着男孩都在家里走很多圈,还一边走一边教男孩俄语。男孩只是面无表情的重复他教的话,这种反应虽然不是顽固的在抵抗,可也带着不合作的态度。暗夜却没有动怒,因为他已经闻到男孩身上的信息素气味了,香味开始变得和平时不同,发情期应该很快就要来了。
将有一个相当长的时间来训练和享用这只皮肤又恢复亮泽的小母狗了,他想。药物固然能造成一定的效果,可发情期才是omega最脆弱的时候,最好的训练时机即将到来。暗夜拿出和警察周旋的耐性,等着最佳时刻的到来。
初入地狱
第8章8 穿刺、束缚、艹洞,疼痛的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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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尼在自己房间里躺在床上看一本情节傻呵呵的故事书。他17岁的姐姐冲进来一把从他手里抽走了那本书,“安东尼!你又进我房间乱翻!”
“这本书里的女主角根本就是弱智。你怎么看这玩意儿?”安东尼坐起来,阳光透过百叶窗晒在他背上暖烘烘的。
穿着湖绿色无袖衫和短裤的姐姐拢了拢上周刚修剪过的长发,不自然的把手里的书放在身后,但语气蛮横的回答说:“你这种小孩懂什么,这是本爱情小说。”
“那个男的有什么可喜欢的?性格那么无聊死板,而且潦倒得不可思议,无非就是长得帅而已。”安东尼抱怨道:“你平时一起玩的哥哥们都不是这样的,你怎么会看这种书?”
“哪里死板无聊了?”姐姐反驳道:“明明是忧郁又努力。”
“哦,你喜欢平时看不到的类型。”安东尼看着他姐脸上发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屋里很热,他笑嘻嘻的问:“爱情就是这样吗?要外貌好看,要与众不同,要不容易得到?”
姐姐跳到床上捶了他一下,说:“你也就看了个开头,后面还有很多情节呢,有好感和爱上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小屁孩,别以为喜欢你的人多就那么得意,你根本就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的。是不经意的想念,是见到就想靠近拥抱,是失去理智的占有......”
安东尼拉了拉衣服的前襟扇风,屋里被日头晒的越来越热,蒸烤得人难受,他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却发现里面是空的,只好烦躁的咂咂嘴。他转头看向他姐,她倒是清爽的很,絮絮叨叨净说些青春期少女的胡话,于是揶揄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忽然对着门外大喊:“妈!姐有喜欢的人了!”
他姐翻身骑到他身上一边伸手捂住他的嘴一边捶打他,怒道:“你敢乱说!我就把你10岁的时候拆过爸心爱的古董唱片机装回去还多出个零件的事告诉他!还有你偷改妈买来的菜谱,让全家陪着吃姜汁芝士蛋糕的事!”
安东尼一边大笑一边和他姐打闹起来,忽然房子连同大床一起摇晃了一下,然后周围就暗了下来,安东尼听见骑在他胸口的姐姐用奇怪的声音说:“小母狗,你的屁股流骚水了!”
安东尼的意识忽然极剧收拢了起来,他原本放松的身体剧烈抖动了一下,睁眼看见昏暗的灯光里有一个黑影就在他上方。他的胸口被一直大手用力压着,股间夹着正在翻拨他后屄的另一只手。四周都是浓烈的带着血腥气的信息素味道,压迫得他连一根手指都无法移动。
梦境总是让他无比的留恋家人的温暖,可他已经开始害怕再做这些梦了,因为睁开眼睛他就会回到这个阴暗的地方。心里好容易建立起来隔离痛苦感受的屏障被想要回家的渴望撕开一个裂口,渗出斑斑血迹来。
暗夜睡到一半就闻到了甜香,隔着地下室的铁门,这香气都飘窜上来,等进入地下室,简直像打翻了香水瓶一样甜到刺鼻。他看到男孩在软垫上一边低声呓语一边轻微的扭动身体,用手一探就能摸到男孩软黏的肛口。那双忽然睁开的大眼睛映着一点黄晕的灯光,露出茫然和惊恐,却水润的厉害。暗夜盯着那双眼睛,慢慢的抚摸男孩的身体,他喜欢看男孩的表情,从茫然变成恐惧,转而绝望麻木,最后被发情期的欲望磨得柔软娇艳起来。
暗夜拉着项圈把人拎起来,伸出舌头沿着男孩的脖子和脸颊舔,真的好香!香的让人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安东尼的身体是催熟的,混乱的初潮之后又过了将近两个月,这期间他被补过针剂塞过春药,原本还不够成熟的第二性征腺体在反复的刺激中缓慢的继续生长,发情期再来的时候,明显比初潮还要猛烈一些。
暗夜原计划是等着男孩发情,先鞭打一番慢慢的享用,可这香气冲得他头脑发胀胯下发疼。他翻过男孩,一口咬住散发着刺鼻香气的脖颈,就把阴茎顶进了那湿胀的软屄。
安东尼只因为疼痛挣扎了一下就掉进了快感的旋涡,他烧灼着的身体强烈渴望着alpha的性器渴望着被侵入,肚子里像生着一只贪婪淫荡的妖怪,若吃不到男人的精液就要撕裂他的脏器,一旦得到满足便开始震颤,颤得他浑身每一个细胞都酥麻舒服,皮肉被獠牙撕扯咬紧的疼痛裹挟在流窜的快感里显得微不足道,仅仅带来更多的感官刺激而已。
安东尼惧怕自己的这种反应,除了情欲本能再没有一丝做人的尊严,可他抗拒不了。从初潮开始,他就没有被alpha当人对待过,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是正常的性爱,唯有屈辱和疼痛伴随着快感推搡他经历一次又一次非自愿的高潮。而这高潮的快感又太过强烈,轻易就让身体上瘾,不管心里如何抗拒,感官依旧不管不顾的享受着男人的侵入。
男人不满足似的不停换着地方啃咬他的身体,下身跟着一起快速抽动,安东尼张着腿任由肏弄,肉屄被干得噗噗响,粘液顺着他大腿滴滴答答的往下流,软垫上濡湿了一大滩。他低着头难耐的呻吟,仿佛很难过又仿佛很欢愉,他想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可男人腐血一样腥臭的信息素气味压制着他,连抬手的力气也使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