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皱起了眉,他没想到克特希维利会提出这种要求,他坐直了身体,想了片刻,终于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拍了怕男孩的头,示意听话。

安东尼知道这是挑拨暗夜和克特希维利关系的机会,他大概猜测到克特希维利打算要干什么了,心里微微疼了一下,然后就无视这种感受乖乖站了起来,走到克特希维利跟前,慢慢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克特希维利的岁数并不是很大,也就五十岁所有,体态是俄国人常见的壮硕微胖类型,头发已经半秃且花白,身上alpha的气味已经被年龄稀释掉许多,威严多于压迫感,但眼神依旧十分锐利且让人很难捉摸。

安东尼压着心里的难受,像个男妓一样脱光了衣服,露出形态姣好满是伤痕的身体。

克特希维利忽然有点明白暗夜对这个男孩的喜爱了,散发着异样甜香的年轻的肉体,凹凸有致,该胖的地方胖该收的地方瘦,仅仅站在那里都透出诱人的肉欲感。他颇为强硬的把男孩拉过来,伸手去揉搓那对浑圆饱满的屁股,挺翘厚实的脂肪层带来紧致结实却肥美柔软的触感,他把手指伸进男孩臀缝的时候,看见暗夜猛地把上身往前倾了倾。

“不过就是个小婊子,这么在意?”克特希维利不以为意,把粗壮的手指硬捅进男孩干涩的肉屄里,“这就是个什么人都能肏的贱货,你太在意他了,这不是好事。”

是暗夜把男孩从伊甸园带出来的,他自然知道克特希维利说的是事实。可他看见克特希维利那双带着粗粝纹路交杂着纹身和老人斑的手嵌进男孩的身体里时,额上的青筋就爆了起来。老东西甚至搂紧那具他留下了各式伤痕标记的肉体,一边抠着男孩的屁股一边抚摸那细瘦的腰肢,还把鼻子探到乳晕边的刀伤附近深吸着气闻。

暗夜觉得克特希维利就像正在把玩一个胎体莹白勾花精美曲线优雅的古董瓷器座钟,眼神贪婪的扫过每一寸细节,脸上露出爱不释手和想要占为己有的表情。他心里逐渐生出愤恨和不满,那是他的东西,别人凭什么去碰触,即便是克特希维利也不行。

安东尼闭着眼睛,他闻到贴在自己身上的克特希维利散发出腐朽生锈的金属味儿,感受着带有粗茧的手指在自己胸乳臀腿间滑动抚摸,来回摩挲新生出嫩肉的伤口的触觉,忍不住想起自己在伊甸园里被无数人肏干的情景。

安东尼控制不住的哆嗦了起来,转头看向暗夜。在安东尼挑拨离间的计划里,的确有这种自己会被迫和更多人交合的可能,他做好了心里准备,可真的发生的时候,还是会产生生理不适。和暗夜交媾,他可以完全放弃思考,让被训练好的身体自己做出反应,可和其他人不行,他得随时保持清醒。

安东尼的胃里一阵一阵的翻腾,却不得不按照自己预设的计划用哀求和不情愿的眼神看着暗夜,他得非常小心,即便已经准备好要承受暗夜的愤怒了,还是要避免暗夜因为厌恶直接把他弄死。

暗夜咬着牙,他的理智告诉他,克特希维利说得对,他已经过于喜欢这个小家伙了,这很危险。可男孩委屈而哀伤的表情不停刺激着他的独占欲,另一个声音立刻在他心里狂躁的怒吼起来:“那是我的!我的东西!你他妈的别碰他!”他比他预料的更加讨厌别人触摸他的小母狗。

克特希维利完全知道暗夜此时的心情,他就是要弄脏暗夜的所有物,让这个他一手培养起来的手下清醒一点,抛弃也罢弄死也好,总之不要留下这个小贱货。于是他把男孩摁在地上,掏出自己被甜香刺激到勃起的性器毫不犹豫的捅进了男孩的后屄。

安东尼是被暗夜标记过的,标记效果消失之前被其他alpha侵入带给他难以想象的痛苦,他哀嚎了一声,就张开嘴开始呕吐,可他中午之后就没吃过东西,只有酸苦的胃液一股一股喷溅在满是花纹的暗色羊绒地毯上。

“我不要!我不要!”安东尼被克特希维利干的身体来回摇摆,他满脸泪痕看向暗夜,伸出手对着他撕心裂肺的哀求:“别把我给别人!求求你!别把我给别人!我是你的!我只想是你一个人的!”

暗夜看见男孩那对柔软圆翘的肉臀被克特希维利顶弄得颤动不止,乳尖都随着身体的摇摆在胸乳上弹跳起来,他脑子就像被什么撞了一下“嗡”的响了一声。男孩表明心意的哀求声炸然响起,

他便再也安奈不住,起身就扑了过去,一把把男孩拉进怀里,愤怒的看着克特希维利叫道:“够了!我不过就是拒绝了美国人,你就这么找我的不痛快!”

暗夜用仅有的理智控制着自己没有说出什么太难听的话,可在克特希维利听来,这话就已经很过分了,什么叫因为拒绝了美国人而找不痛快。这男孩确实漂亮,而且肉洞又紧又热,干肏硬上也没因为疼痛而产生抗拒,反而愈发活色生香卷舔不休,克特希维利甚至都失神了一会儿,但暗夜为了这么个淫贱的玩物,说出忤逆的话,他就不能容忍了,于是他站起身居高临下恶狠狠的盯着暗夜,说:“要不是我当初收留你,你这小杂种早冻死在街上了,现在有点本事就敢跟我较劲!养不熟的东西!要不是我,你能有今天?!”

安东尼因为omega的生理反应,在暗夜怀里不断的抽搐,不适感过于强烈,他甚至不再能保持神志清醒,只能模糊的听到两个人的争吵。

等他重新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暗夜固定在地下室的刑架上了。

暗夜将拇指粗的水管捅进男孩的屁眼,直把水将男孩的小腹灌得鼓胀如孕妇才抽出水管,他用穿着鞋的脚踩在男孩的肚子上把水压出去,然后又继续灌水。

安东尼不停哭嚎着,他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挣扎,可腹腔快要胀裂般的疼痛逼迫着他扭动身体,被固定在铁铐里的手腕和脚腕都磨的血肉模糊。他被这样灌了三四次,暗夜才扔掉水管,把他吊起来打。

暗夜没有过嫉妒和吃醋的情绪,他并不能完全理解自己此时的愤怒因何而起,但他也不需要去理解,他就是这么长大的,暴力可以解决一切的问题。他此刻脑子里只有强烈的不甘和要把眼前这个男孩重新占有的欲望。

安东尼双手被铁铐紧紧卡住,双脚离地,藤条毫不停歇的抽在他身上,他本能的痉挛抖动,身体就摇晃转动起来,于是藤条就恶狠狠的落在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上。细软柔韧的藤条在暗夜手里,就像开了刃的匕首,所到之处皮肉便要绽开渗血。

安东尼甚至说不出一个整完整的句子,就被暗夜翻开已经出血的后屄肏了进来。男人疯了一样用獠牙撕咬他的脖子,猛烈的抽插之后就在已经非常脆弱的肠道里成结了。

安东尼已经被折磨的半死不活了,只能发出低声呜咽,两条腿无力的垂下去随着大力的肏干来回的晃动。他只觉得肛口里撕扯着刺痛,可被重创过的身体依旧因为被所属的alpha成结占有而产生了快感,那快感当然已经抵不上要撕碎他的疼痛,可依旧引起了安东尼强烈的自我厌恶。他的意识在复仇和想死两种念头里飘忽徘徊了许久,终于彻底陷入了黑暗。

暗夜射精后,终于恢复了些许理智。这男孩是他从妓院里捡回来的婊子,早不知被多少人骑过,他一直都知道,可真的看到克特希维利在他面前玩弄他喜欢的东西,他就失去控制了。

此刻他有点后悔不该和克特希维利争吵,可抬眼看到已经气息微弱的男孩,那些无法控制的情绪就再次涌动了起来。暗夜愤怒的吼叫了一声,把肉屄依旧卡在他鸡巴上的男孩从手铐里拆了下来,他抱着男孩离开地下室,随手拽下一块窗帘裹住了那具破烂不堪的肉体,着急忙慌的上车直奔了医院。

路上,暗夜眼神晦暗的看着前方,他有太多不明白的事情了,甚至也不明白自己。可一直如野兽一样忠实于自己的欲望和执念的他,此刻只是不想让这个对他说“我是你的,我只想是你的”男孩死掉。

暗夜抱紧了男孩,脑子里又闪现克特希维利玩弄这具肉体的画面,他想起那个人给他容身之处和教给他赚钱手段的恩情,也回忆起那个人分钱时的需索无度。克特希维利老了,只想着钱,暗夜拒绝美国佬时,克特希维利的脸色简直臭不可闻,不仅立刻派了人手来监视他,还很快就强硬的推了另一个想要入局的人过来,并且专横的告诉暗夜,必须做好合作的准备。

现在的暗夜是俄国黑手党里数一数二能赚钱的人,金钱和暴力就是这个非法之地绝对的权力,他不再耐烦克特希维利的控制和窥伺了。

老东西,找死,暗夜如是想着,眼神变得危险起来。暗夜明白,干掉这个取而代之是很多人都在筹划的事情,但这老家 ×伙现在依旧是莫斯科势力最大的“黑暗皇帝”,他既要比别人动手快,也要懂得等待时机。暗夜暗暗决定,明天先放下身段回去和老东西好好谈一谈,他仍然需要克特希维利的信任,才能一击即中。

初入地狱

第15章15 暗夜的部分展开,以及暗夜和安东尼的关系又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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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尼躺了两天,睁开眼睛先看见了高高挂着的输液药袋,然后就是暗夜的脸。暗夜没有什么表情,安东尼盯着男人的眼睛看了几秒,什么都没读取出来,忽然红着眼圈满脸哀伤的向暗夜伸出了双手,“我错了,我不应该让他碰我的,我是你的,别不要我......”安东尼边说边掉眼泪。

暗夜依旧面色阴郁而僵硬,却用手捞起了病床上的男孩抱在怀里,男孩的身体软软靠在他胸前,任何碰触的力道都让这个身体疼得哆嗦,可两只圈在暗夜脖子上的胳膊却收得很紧。暗夜和克特希维利断断续续谈了两天,表达了歉意也妥协了不少事情但提出让克特希维利别管他的私事。

他最初认为自己的让步是为了稳住克特希维利以便之后有动手的机会,可他从克特希维利家出来就直奔了医院,刚刚坐在病床边看着男孩惨白的脸就开始胡思乱想。有一股他拿不准的情绪总是令他烦躁又不安。

暗夜从一个簇拥着暴力、权利和金钱的家庭出身,很少能看到母亲没有带伤的面容,那个女人自顾不暇靠毒品苟延残喘,自然也就无法真正照料孩子,以至于暗夜在那个女人消失前的记忆都混乱而模糊。之后他就由保镖们胡乱照看或者跟在父亲身边,因为被父亲看重的大哥某天只剩下了一个孤零零的脑袋。

十五岁的时候,没有真正拥有过什么的他,也失去了那个乱糟糟的家。父亲被打成了满身窟窿的马蜂窝,看脸甚至都认不出是谁,暗夜并没有感觉到失去亲人的哀伤,却惊恐的知道自己在这个黑暗帝国里失去依凭可能会面临的悲惨未来。所以他被克特希维利收留以后,困兽似的发着狠要证明自己的价值,一步一个血印,踩着无数条人命走到了今天。

暗夜不能接受失去任何已经拥有的东西,他可以暂时妥协,那是为了之后拿回更多。但对于这个男孩,他不明白自己在执着什么。如果真的想让克特希维利彻底放心,他应该当天晚上就把这个奄奄一息的男孩埋掉,可是他不仅送男孩来了医院,还急急忙忙的过来看他。

直到他听到男孩哀切的话语并抱住了这具虽然被他弄的伤痕累累却依旧敞开来需要他的肉体,他忽然明白自己可能是贪恋这点温度。他从没被好好照顾和安抚过,小时候被忽视,长大了被惧怕,他被迫野蛮的生长,靠暴力获取一切,却无法得到一个真心而温暖的拥抱。所以每次从冰冻严寒里回到家,扑到他身上的暖烘烘的男孩总能让他心情好起来。

这男孩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是他能送给自己的比金钱和权力更妥帖和舒适的礼物,是他所拥有的东西里最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被需要被抚慰的感觉,他终于知道是什么样的了,暗夜握紧了拳头,他要守护住他重要的东西!

安东尼抖动着身体哭得期期艾艾,可埋在暗夜颈窝里的一双眼睛却没有带着一丝情绪。他还活着,在医院里,这一仗他打赢了,埋下了不和的火种,却依然让这个男人舍不得他。一个控制欲爆棚的虐待狂想要什么呢?不过是不会动摇的忠诚、全心全意的顺从和专属排他的依赖,对于一个连自己的命都不稀罕的复仇者来说,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给不了的。

安东尼在医院又住了两天,被保镖带回了家。他依旧住在阁楼里,暗夜一直没有出现,安东尼破天荒的得到了一些抑制剂,度过了一次发情期。波西亚频繁的出入照顾移动困难的他。女孩并不被允许随意在这个房子里走动,偶尔能看到满身是伤却与暗夜十分亲热的安东尼,她在妓院的时候也不是没见过这种认命讨好客人的孩子,可是伤成这样还能笑得出的人,她不懂。

波西亚给安东尼上了药,一边收拾一边偷看他,她难得有机会和与自己身份类似的人的在一起,忍不住就想问姐姐去哪了。厨房的人提起过耐丽莎,可是没人能说清耐丽莎后来被送去哪了,只说有一天就不在这里了。

“别离我太近,也不要跟我说话,”躺在床上的安东尼看到女孩迟疑不定欲言又止的模样,忽然小声的说:“对你没有好处。任何和我走的太近的人,都会被他伤害,就像你姐姐一样。”

波西亚吃惊的睁大了蓝色的眼睛看着安东尼,“姐姐她.....”

“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出去,抱怨我难伺候,也许我们都能活得久一点。”安东尼转开头不看波西亚,他知道如果自己告诉她耐丽莎是死在自己手里,立刻就能推开这个女孩并保护她,可是他说不出口,也不忍心对她这么决绝。

波西亚却走近了几步,又要问,安东尼猛的抬起右手打翻了波西亚手里承着药的托盘,大声叫喊了起来:“他为什么不来!他是不是不要我了!我不要上药!你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