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蒋刻的否定答案后,陈文心里当即松了下去。眼里的紧张也消散不少。他看向蒋刻,正准备开口。“那就”,好字还没说完,红色就迅速爬满了他的脸颊。
看着不知何时已经近在眼前的英俊脸庞,明明只有一点距离了,却还在继续靠近。随着距离的不断缩短,陈文的心便跳的越厉害。
急剧上升的心跳让他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你,你,你想说,”。
蒋刻慢慢的轻启薄唇打断并接住了结巴的话,温柔语气,“我是说”,再靠近一些,鼻间的呼吸染到了陈文苍白严肃的脸,烫得陈文忍不住往后缩自己的脖子。
却一下被蒋刻动作强势的搂住后脑勺,固定无法后退。“我是说,老师,既然您喜欢小孩,那您是否还想再要一个小孩呢?”。
直到这一刻,陈文才终于意识到蒋刻的步步靠近的动作透出的暗里意味儿。脸颊散了烈红的滚滚落日,圆圆的日头高挂在他脸上。却又被靠近的蒋刻舔得摇摇晃晃,就要散架碎裂。
“唔,嗯”,他嗓子里发出粘人的小声,“你,”,他想缩开自己的脸,他不断的躲避那炙热的亲吻以及湿热的舌尖逼人的舔食。却因为过于靠近的蒋刻身上那股危险的男性气味而迷醉,迷糊着眼,徒劳无功的摇头缩脑,竟显得有些欲拒还迎。
直到身上的小蓝猫睡衣被脱光,清晨的凉意才让陈文从那阵搅得头脑发昏的热里,迷迷糊糊的半醒。
他泪眼朦胧的看着蒋刻,浑身光裸的靠在蒋刻怀里,丢了自己的羞耻心,鬼使神差的问出,“你想要我给你再生一个小羊吗?”。
蒋刻停下亲吻他细细的小脖颈,抬起眼来,眼里有被温柔盖住的剧烈火焰,横在眼波间肆意跳跃。他静静的看着脸红眼红一脸无辜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会产生什么后果的人,大约一分钟的时间,忽然就笑了。
是那种温柔到极点的笑,却莫名让陈文心里抖了几下。
蒋刻温温和和的开了口,“当然,老师,如果您肯施舍我的话”。
得到答案的陈文已经把那抖丢到了山边,他的眼透出光来,他愿意为蒋刻做事,爱一个人,就是要为他做事。
他激动的揽着蒋刻的脖子,“我愿意,我给你生,我很厉害的,”,接着他得意的拉着陈文的手放在自己瘦的可怜的小肚皮上拍了几下,眉飞色舞的夸奖,“我可是很能生的,”,骄傲的小猫趾高气扬,哪里还有半分初见时的拒人千里之外的严厉清冷。
然而他话音刚落,脸上的骄傲就变成了难受。
陈文无法理解自己的屁股为什么突然那么难受,陷入模糊的思维无法又找出解决方法,所以他只好两只手紧紧搭在蒋刻的肩头,直抓得蒋刻肩头的衣服皱起几层,以发泄几分难受。
他的小腰被蒋刻的大手牢牢捏住,被蒋刻引导分开两条细瘦的腿,蹲在蒋刻腰间。
臀间的缝里正在缓缓进入一根巨大的棍子,清瘦的人有些难受的摇着屁股,不敢往上,因为缝里的肉会被扯住翻出来,也不敢往下坐,因为那种裂开的恐怖。
热气在浑身上下蒸腾翻涌。陈文找不到难受的原因,徒劳的抓着蒋刻的肩,寻找一丝安全感。
当那根东西完全捅进娇嫩的小缝,被撞了一下,陈文才忽然抑制不住的开始哭泣,他头抵住蒋刻的肩,“呜呜,你坏,你坏,”,那一撞,让他朦胧的想起酒吧那一夜,终于模糊意识到让他难受的人就是蒋刻。
蒋刻靠在床头,把被顶了几下就成了软泥的人搂进怀里,拖住瘦的一手可握的腰,轻声哄着哭声不断的人,“好了,老师,我的错,好不好”,嘴上温柔绵绵,万事妥协,胯下却顶的越发凶狠,次次一捅到底。
陈文不懂,在床上和在床下是不一样的,在床下哭得越凶,的确会收获妥协和呵护,但在床上,哭得越凶只会被弄得更凶。
“呜呜呜呜呜,啊,呜呜,啊,嗯,我,唔啊,啊”,大约一小时后,一次又一次的凶猛顶弄几乎让陈文哭断了气。最后他已经哭不出来,软在蒋刻身上,无助的沙哑呜咽。“唔,啊,啊,啊,”。
蒋刻搂着陈文,从凶猛的慢插深顶进攻慢慢变为快速的激烈猛抽猛插,他亲吻怀里人汗湿的耳后,柔声安慰,“好了,老师,就快好了,”。话音刚落,速度便又快了一层楼。直让坐在他身上的人,被刺激得翻起了眼白。
结束之后,蒋刻抱着软成一滩烂泥的人走进浴室。
高冷教授是个小哭包怎么办
第29章第二十九章反击
“学长,你现在有时间吗?”,女生从远处的走廊匆匆忙忙的跑到蒋刻身边后开口询问,,她脸上的表情十分着急还有些犹豫,“我,我,”。
吞吐片刻之后,她像是终于鼓起了勇气,眼神乍然坚定下来,直视蒋刻,一字一句到,“学长,我些想和你谈谈”。
蒋刻手里拿着要交给陈文的项目资料,见女生朝自己急跑过来,便礼貌的停下来站在原地等待。
虽然从那日清晨事件过后,陈文一直在各种场合躲着蒋刻。但关于项目这样重要的事情,陈文就算心里再怎么为难,也是不能躲开蒋刻的。
他静静的看着女生,看得女生脸上的犹豫越来越严重。看得她越来越无法直视那双明明温和平淡的眼。最后她终于承受不住似的,别开眼,低下头去。
不知怎的,在女生心里,那温和目光就像是千斤重似的难以承受。
见女生低下头去,蒋刻脸上没有对于这种异常情况的疑惑,也没有故意针对的满意。他只是仍旧温和的看着人。
“嗯,好,走吧”。青年温雅磁性的嗓音响起。
快把头低到地上去的女生身子明显的抖了一下。那温和优雅的一声,像是什么冰冷的鞭子狠狠抽打在她的身上。
“嗯嗯,嗯,好,学,学长跟我来”。女生低着头不敢看人,转身在前面带路。
蒋刻把手里的材料整理好,放进背着的书包里,以防等会儿发生什么特俗情况时,材料能完好无损。
女生领着蒋刻走到的终点是蒋刻创业园的办公室门口。
站在女生身后的蒋刻见此倒也没有惊讶,像是一切都在预料之中的平平淡淡。他不慌不忙的走上前,掏出钥匙打开门,然后首先走进门去。
没有回头确认女生是否跟着进来了,蒋刻沉默的背着包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坐下。
转过身的同时,像是料准了女生一定会跟着进来一般。他没往对面看一眼,就指着对面桌前一张椅子礼貌示意,“请坐”。
女生拉开凳子坐下,“谢谢学长”,细听之下,会发现,她声音里居然有些细微的抖。
两人相对而坐下后,谁都没有再开口。
大约十分钟的沉默相对后,女生忽然打破寂静,突兀的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的话。
“学长,你知道了?”
她死死的埋着头,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紧张与不安,甚至还有一丝绝望。
蒋刻面色不改,眼神照旧,表情温和,“知道”,没有那么些弯弯绕绕,他准确的理解了女生的意思,也直白的回答了她。
这与他以往委婉迂回的礼仪待人相违,但却又是最适合此时这种紧绷状态下的女生的最相符的对待方式。
身处绝望折磨,经受地狱烈焰的人,所能给他的珍贵便是,要么生,要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