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表达自己的气恼,身下被巨物捅入的褶皱骤然缩紧,紧紧夹住那又热又烫的东西。

发羞的人以沉默为对抗,抵抗青年那温文尔雅性格在粗大的东西插入他下身时还能顾上的风度翩翩。

粗俗来说,抵抗蒋刻一边把自己的东西捅入他的身体,一边正人君子的体体贴贴,这样的正反两面的做爱更让陈文羞耻难忍。

但下一秒,他就被身下忽如其来的一顶弄得松了惩罚的一口。和前面一样的温柔插入,却因为插进去时抵上了不同以往的点,而产生了完全不同的效果。

一个是细水长流的弯弯绕绕轻轻溪流,一个是一瞬间的电闪雷鸣。

水液乍然一泄而出,闷头淋在圆圆的柱头,还波及到了前半段柱身。

松口的人猛的喘了两口气,“啊,啊,”,小声的嘶哑喊叫,那瞬间的闪电肆虐而过脊柱,迅速爬上脑后,无疑击中了他的要害之处。

“你,”,随即反应过来,青年的温和给了他底气,下意识脱口便叫屈,“你干嘛顶我,”,语气自以为的很凶,却是一厢情愿的自以为。

实际上,眼里的泪花因为那瞬间的电流已经涌出眼眶。因为爽得一时神魂颠倒,所以摇头晃脑,泪水随着晃动滴到了蒋刻的嘴边。

蒋刻微愣,那滴落出眼眶就滚入空气迅速失去温度的泪珠,带着几丝凉与温,好像裹走了嘴角那块皮肤。

他的舌尖伸出,缓慢舔噬。嘴上温和道歉,“对不起,”,脾气实在很好,这缘故当然是多年的良好修养,但那温和里面却有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嘴里的舌尖品出是咸的,然而蒋刻却感官出错,觉得是甜进了心口。

那甜的魔力过于巨大,让一向镇定,不过于痴迷口欲的蒋刻,也禁不住低下头,汲取甜意。

一点一点舔走那眼里的泪,可那泪太少了些,一舔几口就没了。

刚开了头就卡在起点的蒋刻如何能够罢休,在发现自己腰胯顶得越厉害,那眼里的泪就会越多越甜之时。

找到窍门的蒋刻,聪明的选择胯下更加用力,为自己争取更多的甜意。

凶豹此刻才露出一丝真貌。那良好的修养是骨子里的东西,但凶狠却是猛豹的天性。

眼睛被湿热的舌头舔的很痒,陈文下意识侧头躲避,却是那湿热紧跟着不放。

瘦得夸张的身体经由蒋刻的手,不费吹灰之力搂着腰就可以抱在空中。

躲避那穷追不舍湿热的他,无奈之下,往后缩进窗台里面,却刚往后挪出一步,就被握着腿根扯了回来。

温润如玉,骨节分明的纤长细手捏住那腿根,成年男人的腿根竟然还留有空余。

褶皱渐渐吐出那根庞然大物,越往顶端越蠕动交咬的厉害,像是不舍得把好容易吃进来的东西吐出去。

已过了前端一半,卡在柱头下面的凹槽口,猛然的冲进,让那渐渐缩合的褶皱,没有防备的一下绽开到最大。

突然的深顶直达褶皱的花心,里面那宝贵的花心被毫无顾忌的狠狠顶上。

陈文一下就达到了高潮,许多水液从花心涌出,像是在给那插在他体内的侵入者建立游泳池。

“荷荷荷”,陈文喉间发出毫无节奏的无意义音节。

那一下让他回到了那个酒场深夜,青年如此粗暴的不给他喘息余地的进入他,占领他。

甬道紧紧绞合,像是要把热烫的粗硬东西绞碎才甘心,却也像在拼命讨好舔着吻着那根强大的男性特征。

甘甜的泪水再次涌出眼眶,找到捷径的蒋刻握住腿根,把人两条瘦弱的腿拉盘到自己腰上,两手抓着不满手的小小屁股,抬到半空,抱着顶。

先前人坐着的地方,已经满是黏糊的湿液,打湿了丝绒窗帘,污遭了干净整洁的窗台。

因为距离的靠近,蒋刻的腰胯与陈文干瘪的臀部直接完全贴合和。

过近的距离,让两人每一处肌肤随着每一次撞击都稳稳贴合,缝隙里被猛烈攻击撞溅出来的水液也就理所当然的全落到蒋刻胯间,打湿蒋刻只拉开拉链的裤子。

陈文体内的水液把向来干净的青年也污遭了。

被抱起来后,随之而来的狠插让陈文已经没有清醒意识的机会,只麻木的死死搂住蒋刻的脖子避免落下去。

身子随着臀部中心的顶弄,往上,落下,再往上,再落下。起起伏伏,巨浪波涛的过剩快感在他体内涌动。

褶皱被大出大进的东西撑得发红,撞得每一处都敏感脆弱,但凡碰到就是激烈的瘙痒。让他想躲却被紧紧按在那根东西上面。

虽不是那夜粗暴抽插,但显然有过之而无不及。

是他开始的,可现在他却被那阵想逃而不能逃的快感折磨得彻底退缩,但他越挣扎却越是被顶得厉害。

最后沦落到一条软绵绵的死鱼,被青年失去理智的大力顶弄折磨得要发疯。

他嘴里呢喃出声,“不要,我不要,不要了,”,但蒋刻却被第一次品尝到的性爱暂时蒙住双眼,等他醒来时,陈文已经奄奄一息,浑身潮红。

臀间褶皱也已被顶得发软,失了弹性,各种液体随着蒋刻的抽插,失去限制,混合着流下,甚至有些落在了蒋刻的白色运动鞋面。

他的东西真的是沾了青年满身都是。

蒋刻抽出自己还没射的东西,该佩服他强大的自制力,在这种十万火急的关头,还能强忍欲望,满足人无理的要求。

他以对待小侄女的方式耐心给浑身没劲扑在他胸前的人套上内裤。干燥的内裤刚套上就被臀间褶皱里再一次涌出的一泡水液彻底打湿,可窗台上已经堆了一座湿纸做的小山,浑身发软的人像个水人怎么擦都擦不净。

“谁在哪里?”,蒋刻刚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教室里便响起了空旷的声音。

此时已经是夜晚,是清扫楼层的清洁工工作的时间,清洁工走到这教室门口时,隐隐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随即谨慎的发问。

动作一顿,蒋刻放弃给人套上衣服,选择用自己风衣把人完全裹住,再将制造的垃圾用没给人套上的内裤和裤子裹好,揣进风衣的大兜里。

他抱住意识不清醒,被裹得严严实实的陈文,像抱小羊似的,陈文小小的臀部坐在他健壮的小臂上。

“你好,是我,”,蒋刻走出阴影,走出灯影阑珊,对门口一脸警惕的清洁工温和回答。

风衣是蒋刻的尺寸,将比他矮了许多的陈文裹得丝毫不露,外人看来,就像蒋刻抱着一团长卷,只有那顶端的几根毛发惊讶暴露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