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沉默片刻,费浔在寝殿的中心单膝跪地,“您是新上任的虫母,与虫母相关的一切事宜都尚且还在熟悉的过程中,我能够理解雄虫们对陛下的喜爱,但对比起历史中诸位陛下在位时的数据,这种类型的恶性事件,在您上任以来发生的频率也依旧太高了些。”

什么?恶性事件?坐起身,看着眼前的费浔,喻明蹙起眉头,难道费浔这家伙认为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么?暗暗攥紧了拳头,喻明忍了又忍,才耐着性子问:“戍卫官大人,这又是什么意思呢?能否明示。”

“据查,今天丹进入皇宫的行为,在档案里是没有正式记录的……我没有怀疑陛下的意思,只是出于考虑皇宫安危以及陛下健康的角度,我认为陛下在同雄虫相处的时候,还是尽量克制些吧。”这样回答着,费浔的声音是不卑不亢的。

什么东西?这家伙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略微眯起眼睛,喻明简直要气死了,费浔这家伙何尝知道自己的处境?他又何尝想要这样?居然还这么冠冕堂皇地跟自己说这些话,他以为他是谁?费浔难道觉得自己是他的长辈,就有资格代替他的爸爸教训他了么?

“你过来。”沉着脸色,喻明近乎咬牙切齿地对着费浔说出了这几个字,“跪到我面前来。”

费浔的身体略微僵了僵,喉结近乎不由自主地收紧,最终他没有发出任何疑问,就那样上前,依言跪在了喻明的腿边。

坐在床沿,方才被过分进入的小穴尚且还酸胀着,刚刚穿上衣服,虽然勉强能够起到一些遮挡的效果,但半透明的纱制睡衣还是令喻明感觉到了些许的羞耻,这选的什么破衣服?在费浔面前翘起自己的一条腿,喻明想,得让阿纱给他重新准备一些衣服才行。

喻明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落在费浔的眼中究竟是一副怎样的景致,形状漂亮的双脚、交叠在一起的双腿,以及胸前那未能被纱衣完全遮盖,并且显得略微有几分激凸的乳头……虽然因为刚刚才被雄虫满足,虫母腿间的蜜香尚且还有些淡薄,但……费浔依然能够闻到,那是他曾经在梦中无数次回味的,专属于虫母的、有关诱惑与性爱的味道。

近乎是瞬间,费浔便硬了,他硬得彻底,简直可以说是一发不可收拾,诚然,而今的喻明比起自己的记忆中,少了几分天真的青涩,取而代之的却是慵懒、严厉、成熟甚至刻薄的神气,但不知怎的,这样的喻明反倒令他更喜欢了,又或者说,在他看来,身为虫母的喻明本身就应该是这幅模样的。

不知道费浔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看着他跪在自己腿边,低头默默不语的样子,一时间喻明隐藏在心中的恶趣味在悄无声息间被无声地激发了出来,他冷眼瞧着费浔以极快的速度瞬间涨大起来的阴茎,心里想瞧瞧这个人,居然还想教训自己?说到底,他又跟其他那些雄虫有什么分别?明明他才是虫母,他却想来教训他,这种家伙就是应该……

伸出自己的腿,待喻明回过神来,他便发现自己的兰生整理光裸的脚已经隔着裤子,踩在了费浔的阴茎上,那里鼓囊囊的,又硬又热,是并不舒服的触感,但却只需要稍微压下脚踝,便能听到费浔的喘息。

“戍卫官好建议。”伸出手,抬起费浔的下巴,喻明眯起眼,冷声问:“可你现在这幅样子又算是什么呢?”

说到底,明明是雄虫们自己逼迫他、还那么喜欢争风吃醋,才会发生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啊!可是他有选择么?“今晚上,我不光一次性召见了他们两个,我还让他们的精液全部射进了我的肚子里,并且,我不打算让公虫来清理。”

略微睁大了双眼,看费浔的表情,好像十分不可思议喻明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情似的。

喻明略微感到有些好笑,是啊,实际上,就连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居然会做出这种事,但是……他就是做了,并且适应得十分良好,甚至还觉得尝到了一点甜头、并且以后还能更加“适应”呢,他已经不是雄虫了,他身为雄虫的过去已经在一次次的性爱中逐步瓦解,他开始变成一个不仁慈、刻薄乃至利益至上的虫母,但是他有什么办法呢?还不是他们期望他这样做的!

“唔,陛下……”被喻明轻轻踹了一下腹部,费浔缩起了自己的身子,实际上他一点也不觉得疼,他只是感到有些震惊,同时又被喻明踩住他阴茎的动作弄得爽到说不出话了而已。

“我想请问你,戍卫官阁下,边境的雄虫罢考了,因为虫母多年不从事生育,你认为作为虫母,我应该怎么做呢?嗯?”说着,喻明的脚心隔着裤子,抚摩到了费浔的龟头,很快,喻明便感觉到,那个地方湿了,那是雄虫对虫母的渴望,作为曾经的雄虫,没有人比喻明更清楚这件事情。

“应该,多召见雄虫,多产下虫蛋,然后……唔,陛下!”

“把拉链拉下来!鸡巴露出来。”眯起眼睛,看着费浔这个样子,喻明近乎是情不自禁地,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费浔的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但他的动作却标准而迅速,掏出自己硬挺的鸡巴,就那样赤裸裸地放在喻明的视线下,尖端再度冒出了更多的水液,无需任何人说明,他此刻的兴奋,是显而易见的。

费浔的东西,形状倒还算美观,只是大小跟其他雄虫一样,看上去狰狞了些。

“我明白您的思虑,只是,我认为您刚上任,凡是还是不能急于求成。”咽了口唾沫,再度开口,费浔的声音倒还算是冷静。

略微做了心理准备,下定决心要给费浔一个教训,喻明才终于再度将自己的脚覆压到了费浔的阴茎上,缓慢而从容地,前后摩擦起来,“那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费浔,如果今晚我叫你成为我的第三个侍寝对象,你是答允还是拒绝?”

成为虫母前

第105章103让戍卫官看自己的湿逼和嫩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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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喻明的话语令费浔近乎瞬间僵硬起来,喻明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刚刚上任的虫母往往都还没有熟悉性爱带给自己身体的改变,一般情况下,非不得已是不会跟雄虫产生过多的接触的,但是喻明却……

怎么办?该怎么回答?若是坚持自己原先的观念,那么费浔无比清楚,自己就是应该直接说:“请陛下节制,下次再召见我也不迟。”这样的话,可是,望着喻明漂亮的双乳,感受着他缓缓摩擦着自己阴茎的柔嫩脚心,费浔却无论如何都不能令自己说出那样一句简单的话来。

真是糟糕透了,分明想要劝说陛下,自己却在陛下的诱惑下败下阵来,费浔看着喻明,就在他近乎忍不住要将“不会”这两个字说出口的时候,喻明却忽然收回踩在他阴茎上的脚,任由他滑稽地硬着,就那样暴露着自己的欲望,宛若一只被遗弃后仍然蹲坐在原地等待的大狗。

“算了,你不会真的认为,我今天晚上还会让你侍寝吧?其实……我早就累得要死了。”免得费浔说出自己不爱听的话丢了面子,喻明先发制人道:“回去吧,原本我还想治你一个大不敬的罪呢,戍卫官以后好好工作,就算我原谅你了。”

“……”喻明等了许久,费浔都没有回话。

心中本来就有些不安,费浔不回答,这份不安便很快到达顶峰了,喻明摆着高傲的脸色回过头,竟看见费浔仍旧挺立着鸡巴跪在原地,他姿势端正,表情淡然,要不是那鸡巴正生龙活虎地翘着,喻明还真以为,他已经变成一尊不会动的石像了。

“我跟你说的话,你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啊。”心略微一横,喻明再度抬起一根手指勾起了费浔的下巴,“我都说了,暂时不追究你今晚的不敬,滚回去。”

“我让陛下不悦了。”看了喻明一眼,费浔的表情沉稳中又带着几分坦然,“如果说折磨我会让陛下感到愉悦的话,那么满足陛下的施虐癖,也是我的职责所在。”

这个家伙……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啊?喻明的身躯略微颤抖,费浔居然说他有……施虐癖?还说想让他愉悦?哈,别搞笑了,有这些想跟他性交的雄虫在,他怎么可能愉悦得起来?要是妈妈在的话,要是妈妈还在的话

那一刻,喻明的巴掌高高地抬起,静默,许久的静默,这声责打却终究,没能真正光临到费浔的脸上,“我看,你就只是还不舍得走,想让我继续用脚踩你的鸡巴吧,费浔。”手轻轻抚摸在费浔的脸上,喻明的声音带着些许的笑意,是就连他自己都感到意外的邪性。

费浔修长的眼睫就那样在喻明的视线下略微眨了眨,似乎不再想争辩,他说:“如果陛下愿意这么认为的话,我是会配合的。”

哈,哈哈哈哈哈,喻明简直想笑了,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该不该骂费浔这家伙诡计多端了,分明是戍卫官,分明是那么严肃的一个人,私下里却端着这样一副面孔,同意被那样对待吗?

或许是今晚的事情已经完完全全地刷新了喻明的认知,又或许当他决定一次召幸两个人的时候,就已经有什么事情开始一发不可收拾地变化了,喻明勾勾手指,让费浔跪到自己的腿间来。

费浔抿了抿嘴,面色平静地照做。

喻明看着他,缓缓勾起自己的唇角,下一刻,他抬起自己的双腿,膝弯就那样直接搭在了费浔的肩膀上,“新发现呢,戍卫官,你的肩膀,还挺好骑的。”

近距离被喻明禁锢着,那骚美而柔软的小穴,就那样展现在费浔的眼前,那么濡湿、美妙,宛若渴望着疼爱的小嘴,流着唾液,期望来一场最深切的湿吻。

唯一可惜的,是被布料遮挡,费浔目光如炬地盯着那里,像是恨兰笙裙72747413㈠不得用自己的眼神将那脆弱的布料烧开一个洞,好让自己能够切切实实地用眼睛看到,虫母对性爱的渴望。

“这个地方……”当着费浔的面,喻明的手缓慢向下,隔着布料,抚摸着自己已然濡湿的下体,“今天晚上已经被刚才那两只雄虫射入的精液填满了。”说这话的时候,喻明的眼神是黯然的,他好像已经不认识自己了,他好像在借由这样的机会,在努力地惩罚、亵渎自己一样,“雄虫精液的味道沾在那上面,任凭我怎么洗都洗不掉,戍卫官,你说,我是不是好脏?”

闻着虫母腿间的味道,费浔简直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其实一点也没有闻到那些所谓的“臭味”,他只是觉得虫母的下体好好闻,自己好想吃进嘴里,哪怕其中混杂着其他雄虫的味道,在虫母虫蜜的加持下,那份别扭的难受他也觉得没什么不能忍受的。

“陛下,您怎么可能是脏的,您不知道在我眼中您是多么地甜美,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变成您的公虫,我可以为您舔舐掉任何你不喜欢的味道,我可以用我的唾液来为你清洗,直到您满意为止,您不脏,是迷恋您的雄虫们,太脏了。”

抬起头,费浔睁着那双翠绿色的漂亮眼眸,这样对喻明说道。

迎着他的视线,这一刻,喻明有些想哭,虽然他知道这家伙可能仅仅只是因为急色地想要讨好自己才这样说的,但无法否认的是,费浔那翻话语里的肯定,还是扫清了他内心深处的迷茫。

“您是虫母,这本来就是您会去做的事情,对雄虫有渴望,这种事情是正常的,您放心,哪怕今天晚上您只是想捉弄我、折磨我,我也都是乐意奉陪的,如果您是在累了,下身实在是疼了,我是也绝对不会勉强您,我发誓。”

费浔的声音温温的,通过空气传入喻明的耳朵,听得喻明的心略微有些发痒。